倒是皇后娘娘,看到澹台琉勤,她马上就意识到不对劲,可来不及多想,她就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谁来告诉本宫?”顿了顿,她有劝身边的皇上:“皇上,你息怒,眼下事情还不清楚,你别忙着生气,要是气着自己,不划算!”
皇上斜睨了身边的皇后一眼,非礼安康县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皇后娘娘的亲弟弟,这样一来,皇后岂不是有了偏袒的意思?
想到这里,皇上的眼神不禁意味深长,皇后多少了解眼前这位皇帝,因此,心里“咯噔”一声,可面上却不显山不露水。
郦芜蘅不说话,一个劲的哭,澹台俞明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真实情绪,两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她是个什么性子的人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想到这里,他稍稍放心一点,可当他看向澹台琉勤的时候,眼中满是森冷。
澹台俞明也不管别人怎么看,跟皇上说了一声,就大步朝郦芜蘅走去。
“你在搞什么?整他还需要你出马吗?”澹台俞明的声音很小,他揽着郦芜蘅的肩膀,郦芜蘅瞥了他一眼,“你懂什么,他自己非要送上门来,我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我都觉得对不起我自己。等下你别管我,只要表现得很生气就好了。”说完,她就任由澹台俞明将她扶了出来。
丁袅袅身边的丫鬟婆子纷纷挡在她面前,小彩这会儿很乖巧的跟在郦芜蘅身边。
当郦芜蘅走出来,大家都不禁倒抽了一口凉气,还真是非礼啊,那衣裳被扯得乱糟糟的,就是头上的发髻都乱了,真是可怜啊!
想到这里,不少人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郦芜蘅,皇上脸色很黑,澹台俞明带着郦芜蘅就跪在皇上面前:“皇上,安康县主乃是臣的未婚妻,如今遭人……还请皇上为微臣做主,一定严惩!”
大家心里想的是怕是经过这一次,安康县主的婚事怕是要吹了,毕竟谁都能接受一个被人非礼过的姑娘做妻子。
正在人们唏嘘不已的时候,丁袅袅气愤之极,上前将事情陈述了一遍,末了,她还强调:“皇上,臣女走的时候,安康县主都还好好的,这才没过多久,县主就哭着喊着说是非礼!虽说定国公府地位斐然,可是,公然在宫里非礼臣女,实在是胆大包天!”
“皇上,事实并不是这样,臣并未非礼安康县主,是安康县主陷害臣,还请皇上一定要查清真相,还臣一个清白啊!”澹台琉勤马上跪在皇上面前,言辞恳切。
郦芜蘅抬起头,身上披着澹台俞明的衣裳,哭着质问他:“澹台二少爷,不就是不让我去给你大哥治病吗?什么要许给我定国公府夫人的位置,你对天发誓,这话不是你说的吗?臣女虽然年幼,但也懂得礼义廉耻,臣女实在是……委屈,请皇上还臣女清白,要不然,臣女今日怕是只能以死明志了!”
澹台琉勤的脸越发黑了,什么定国公夫人的位置,这话他确实说过,可是,什么不给他大哥看病这话,他真的没有说过啊!
他恶狠狠的盯着郦芜蘅,郦芜蘅脸上挂着泪水,骄傲倔强的怼了回去,“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今天大不了我不要这条命了,你能把我怎么办?何况皇上太后都在这里,皇上,请你给臣女做主啊,欺人太甚,我没想凑到他们定国公府的那些龌龊事情中去,今天这顿无妄之灾,臣女无法承受,请皇上赐臣女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