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俞明伸出手,为她轻轻拭去脸颊的泪水,宠溺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还带着婴儿肥的姑娘真是可爱极了,“看你,怎么还哭上了?我做这些,只是希望你开心,希望你高兴,要是惹你哭了,那我岂不是成了罪人了?”
郦芜蘅撇开脸,“哼,我就是爱哭,我就是爱哭!”
澹台俞明哭笑不得,以前郦芜蘅少年老成,现在看来,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姑娘,根本就是个小姑娘嘛!
不过,这样的郦芜蘅充满了趣味,他大手将她捞进怀里,“你哭吧,不过,下次不能再这么哭了!蘅儿,我笨,嘴拙,不会说话,也不会为你做什么,倒是你,默默地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只能一辈子对你好,才能回报!”
前世,郦芜蘅曾经看过许多情感一类的小故事,无数经验告诉她,这一刻男人的话不能相信。
可是,她的心已经相信了,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们这么多年朝夕相伴,若是这个世上,他说的都是假话,那么最后,她还能相信谁的话呢?
夜幕之上,一朵朵盛开的娇艳的烟花极其艳丽,随着那一声声升空的声音,在短暂的绚烂之后便归于平静,剩下的,依旧是漆黑一片!
郦芜蘅侧着头,“要是我也如烟花一样,你会如何?”
澹台俞明侧着头,刮了一下她的鼻头,“你可不是这烟花。你是路边的野雏菊,生命力旺盛的很,年年花开,岁岁相守!”
郦芜蘅咬着嘴唇,“有你这么形容人的吗?”
“蘅儿,你不是烟花,我也不会让你做烟花!我们会如路边的野花野草一样,尽管渺小,但我们坚强,我这将死之人你都救过来了,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像它们一样,活得长长久久!”
郦芜蘅笑了,没有说话,安安静静的看着天空的烟花。
这一夜,他们是什么时候回去的,郦芜蘅都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被澹台俞明抱着回到宅子。
正月初一,郦芜蘅很不幸的染上了风寒,她脑袋昏昏沉沉,这几年,她一直服用圣水,吃的喝的,都是空间里种出来的,身体好得不行。
可病来如山倒,饶是强壮如郦芜蘅,还是病倒了,究其原因,昨日在外面呆的时间太长了,加上吹风,一夜未睡,这都是导致她生病的原因。
小彩守在她身边,嘴里絮絮叨叨:“主人,这可怎么好啊,耿爷爷说,大年初一就生病,今年怕是病痛一年啊,怎么办啊?”
郦芜蘅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团浆糊,耳边还不得清净,絮絮叨叨的话语像一支支利剑,她头疼欲裂,难受的很。
“曾琦,主人到底怎么样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哟,你别在这里吵了,我正在把脉呢!”
“哎呀,你到底行不行嘛,不行我去叫别人!”
“我……”
“小彩,耿管家做了一些蛋糕,你哪天不久嚷嚷着要吃蛋糕吗?快去吃吧!”
耳边终于清静了,郦芜蘅才饭放放心心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