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沧海斜睨了孙玉娘一眼,见她无比坚决,不禁有些心慌。
郦沧山和关氏面色难看,郦沧山很痛心,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居然想要整垮他们。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亏的?认识那个人,难道不是正经的商人?”郦恒安很好奇,什么人,想要帮忙整垮他们。
“那是什么人啊,就是一个路过的商人,可郦沧海居然都肯相信,人家给他打了一个欠条,他就大大方方将铺子里的粮食都给人家了,人家最后就给了他几两银子,让他买点药,放你们家粮食里面,这样,只要有人吃了,肯定就会得病,这样一来,你们家不就垮了吗?”
韩氏见孙玉娘将他们的老底都给透出来了,气得不行,“你个败家娘儿们啊,你说这个干什么?我们,我们最后也没成功啊,沧山啊,你弟弟,一时鬼迷心窍,他,他真的不是有意的,真的!”
“那就是故意的吧!”郦芜蘅黑着脸,下药这种事,真的就太丧尽天良了,“我竟然没想到,小叔还有这样的兴趣呢,说起来,可能还真的是我们忽视你了,你既然这么有雄心壮志,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看上我们家,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要我们去报官吗?”
郦沧山一听报官两个字,太阳穴就突突的跳,郦沧海的脸色苍白得很。
“蘅儿,这个,还不到报官的地步吧?”郦沧山吞了屯几口口水。
关氏掐了他一把:“什么叫做不到报官的地步?郦沧山,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你知道郦沧海干的是什么吗?多少人买了我们家的粮食,你要死多少人,你才觉得他做错了?”
“可是媳妇儿,这不是没成功吗?”郦沧山委屈得很。
“没成功?”关氏冷笑一声:“那你想他成功了,之后再来算账是不是?”
“不,不是!”郦沧山急忙否认,“媳妇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他现在不是知道错了吗?他们今年来,肯定就是来道歉来了。”
“哦?”郦芜蘅冷着脸望着韩氏和郦沧海,“他们是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