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蘅和郦芜萍睡在一张床上,关秀睡在以前郦芜萍的床上,滚来滚去,就是没睡着。
郦芜萍有些生气:“你动来动去干什么啊?你不睡觉,别人还要睡觉呢,怎么那么不懂事?”
关秀怒了,坐起来:“我心情不好不行啊?”
郦芜萍也怒了,坐起来,郦芜蘅急忙去拉她:“姐,你要是跟她吵起来,那么今天晚上就真的别想睡觉了。”
郦芜萍不得已,重新睡了下去,郦芜蘅拉着郦芜萍的手,小声的问她:“姐,今天绣花姐来找你干什么啊?”
“说到绣花姐……她已经十六岁了,从去年到今年,光我知道的媒人就有好几拨了,可是,她的好事到现在都没听到准信……今天她来我们家,特意是来问你的,没想到饭都没吃就回去了。”
郦芜蘅突然间明白了刘绣花的意思,“算了,他们家的事情,我们就别管那么多了。”
姐妹两聊着聊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郦芜蘅太累了,睡得有些沉,睡之前,她还特意喝了一大瓶圣水。
夜间,她是被尿意惊醒的,睁开眼睛,借着月光,她刚要下床就看到眼前一个白色的身影趴在她们的床头,吓得郦芜蘅尖叫一声。
她这一叫,惊动了沉睡的关氏和郦沧山还有关老头,郦芜萍也被郦芜蘅惊醒了,她以为郦芜萍又做噩梦了,睁开眼睛就看到郦芜蘅坐在床上,指着床尾使劲的叫。
“蘅儿……”郦芜萍撑起身体,刚准备问她是不是做噩梦了,顺着郦芜蘅的视线看过去,她也吓得跟着尖叫起来。
郦沧山是是第一个冲进屋子里的人,关氏随后点着灯也冲了进来,
屋子里此刻尴尬极了,关秀身上只穿着亵衣亵裤站在郦芜蘅和郦芜萍的床尾,在她面前一个打开的箱子,似乎正在告诉大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郦沧山惊呆了,郦芜蘅和郦芜萍就算了,这是他的女儿,可关秀不是啊,他马上就转过身去,飞快就出去了,关氏打着灯,郦沧山出去之后,跟关老头说没事,就说孩子们做噩梦了,有关氏就够了,这才将关老头打发了回去。
屋子里,关氏简直怒火冲天,她把屋子的油灯点亮,质问关秀:“关秀,你在做什么?”
关秀早就被郦芜蘅和郦芜萍那接二连三的尖叫吓坏了,这会儿关氏质问她,她哪里还想的起来,哆哆嗦嗦。
郦芜萍没穿鞋就冲向关氏:“娘,这还有什么好问的,我们不都看到了吗?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起来偷偷摸摸的打开我的箱子,你到底想干什么?上次你私自拿我的裙子穿,我已经送给你了,你这次怎么说,我们亲眼抓到你了,你还想赖账不成?”
关氏也怒不可遏,箱子被打开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打开的,地上还堆着一些衣裳,郦芜萍的,郦芜蘅的,肚兜也随意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