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桌子,都很尴尬,特别是关氏,这里还有一个聂思行,可韩氏就像是看不到他一样,在她的眼里,只有郦沧海一个人,其他的都只是点缀,不,点缀都说不上,估计直接就是空气了吧。
这一顿饭吃了下来,郦芜蘅就夹了一筷子,其他人也差不多,主要是最后郦沧海的吃相以及他的动作,让大家都没了食欲,等他吃完,用手直接抠牙,还打出一个大大的饱嗝,一嘴的葱味,恶心得郦芜蘅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了!
太恶心了!关氏面色难看,郦修远沉着脸,郦恒安差点暴怒,要不是郦沧山就坐在他身边,估计早就忍不住冲上去掀桌子了。
吃了饭,郦沧海就不肯继续呆在这里,韩氏伸出手来:“那车费给我!”
郦沧山只好默默地掏出荷包,郦芜蘅很想冲上去捂住郦沧山的手,但却被关氏拉住了,关氏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动,郦芜蘅憋屈得;脸色都变了。
韩氏和郦沧海走了之后,郦芜蘅沉下脸,关氏也懒得跟他解释,郦芜蘅和郦芜萍气冲冲的去了厨房,一大家子,他们都没吃饭呢。
厨房内,郦芜萍气呼呼的说道:“娘到底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要给钱?真是的,要是换成我,别说是给钱了,这辈子都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根线!”
郦芜萍捂着嘴巴,还别说,这种事郦芜萍真的做出来,她是个黑白分明的姑娘,敢爱敢恨,大大咧咧,她这么说,肯定也做得出来。
“姐,你别管了,爹娘有他们大人做事的规则,我们……我们就别管了,好在也不是多少钱!而且你想啊,他刚从大牢里出来,身上哪有钱?再说了,你又不是不清楚,奶奶跟我们一起出门,从来身上不会带钱的!”
“这倒是啊!”郦芜萍很憋屈,“可总是这样,我觉得很憋屈啊,你看看我们家啊,本来好好的,却为了一个外人,总是搞得这么热闹!别人还不知道怎么说我们家呢,你说,要是能够把他一辈子都关在大牢里,多好啊!”
郦芜蘅狠狠的抽动了嘴角的肌肉,这也太狠了,人家顶多就是个嫖娼而已,在现代那样的社会,顶多就判了几年而已,更何况在古代一夫多妻制的社会,就更别说了!
“好了姐,不说这些了!”
他们走了,铺子里难得一片安静,郦芜蘅和郦恒安安安静静的做着生意,关氏不放心将关老头一个人留在家里,第二天就催着要回去,结果他们在第三天就回去了,郦芜蘅好说歹说,说让郦芜萍在县城多学点算术,这才将她留了下来,送走了关氏和郦沧山,郦芜蘅差点累到瘫倒!
郦芜萍却像个放出笼的小鸟儿,欢快的在县城撒欢,,每天下午都要拖着郦芜蘅跟她去县城的铺子看看。
这天傍晚,郦恒安神情亢奋的冲进铺子,直接跑到柜台,将郦芜蘅抱了起来:“蘅儿,蘅儿,我跟你说,那个庄园,我拿下了,哈哈,我拿下了,我就说嘛,我郦恒安出马,怎么可能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