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郦沧山则是跑去将韩氏扶起来,“你媚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你怎么这个样子啊?”
韩氏一看到郦沧山,“沧山,你怎么不去给我的菜园子种菜了啊?你不去,我吃什么啊?我本来叫你去给你弟弟送钱的,可是,我就说你爹怎么不去种菜,她就对着我一通乱骂,我,我就说了她两句,就哭成这样,怎么,等着你回来告状吗?”
关氏将郦芜萍脸上被泪水打湿的头发拢到而后,侧着头就说道:“娘,你难不成忘了,我们昨天就说好了,以后,每个月我们付五百钱给你就行了,你的地,你的菜园子,我们不管了,钱给你了,你想请人干活也行,你想拿去花也行,一个月五百钱,一年下来,也是好几两银子,平常一个几口之家都够了,你们家只有你们mǔ_zǐ 二人,你现在还来叫我们给你打理菜园子?”
韩氏瘪瘪嘴,有些理亏,可是,她不愿意就这么认输,“那又怎么样?我又没叫你,沧山愿意,怎么着”
关氏瞥了郦沧山一眼,眼中满满都是警告,郦沧山沉吟片刻,说道:“娘,现在我们家也有地,四亩地,就我和孩子他娘干活,蘅儿和萍儿都还小,修远要念书,恒安也去外面做学徒去了,我们两个人,实在是做不下来了,所以才愿意每个月给你钱,你的菜园子……反正你也吃不了多少菜,大不了就买来吃吧,我们这段时间,真的是没时间!”
韩氏瞪大了眼睛,郦沧山再一次拒绝了她。
韩氏连自己是怎么走出郦沧山家的都不知道。
接下来的几天,韩氏只要想来郦沧山家闹,要么就是郦沧山不在家,这种情居多,其他时候,她只要说让郦沧山去给郦沧海送钱,郦沧山都会说契约说好了,那银子是他给她的,是给她用,不是给郦沧海的,说什么也不肯去县城送钱。
接下来的几天,郦芜蘅几乎天天都去镇上,连带着郦沧山和郦恒安都去,总算在春试之前的两天,将长工这件事搞定了,他们还在坎山村买下了一间破房子,拿着几个长工的契约,先让他们暂时辛苦一点,把房子建起来,然后又跟坎山村的里正打了几次交道,郦芜蘅这才和郦恒安准备出门了。
关氏对郦芜蘅要去县城很不赞成,但是郦芜蘅告诉她,她识字,而且,她细心,更何况,一共去的还有郦恒安,好说歹说,关氏总算答应了,可还是不大放心。
坐了两天的马车,总算看到西康县的城门口了,郦芜蘅很兴奋,这是她古代的第一次旅游,对,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一次旅游。
“二哥,西康县就是那儿吗?看着不太大啊!”
这真的是郦芜蘅的心声,本来她以为西康县好歹是县城,起码不会小到哪里去,可是,当她真正的看到,才深深的觉得自己被骗了,其实西康县,也就比庆株镇大那么一点点,仅仅也只是一点点罢了。
郦恒安白了郦芜蘅一眼,“等进去你就会发现了,西康县比我们庆株镇大了不是一点两点。我师傅还告诉我说,省城比这里大很多呢,我希望有朝一日,我也能去那种地方看看,以后,我希望能够走遍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