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被关氏堵得一句话就说不出来,他们现在是尽孝,就算说破天去,也是对的,只是可怜了她!
郦芜蘅转过身去,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阴测测的笑了,她背过身去,大喊一声:“娘,我去给奶奶熬药!”
郦芜萍也急忙说道:“娘,我去熬药!”
就这样,韩氏被郦沧山和关氏半强迫似的将她弄进了屋子,关氏脸上还是一副关切的表情,“娘,你别嫌弃我们给你请的大夫不好,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这曾大夫啊,可是神医,最近这段时间,治好了好多小孩,都是拉肚子,楚大夫一个也没看好,还让人家准备后事,都是刚出林的笋子,他怎么就这么不负责呢?”
关氏絮絮叨叨,韩氏双眼无神,关氏去看两个女儿,屋子里只留下郦沧山和郦恒安父子两,韩氏一把拽住郦沧山的衣袖,“沧山,你是不是想整死我?”
郦恒安在一边淡淡的问韩氏:“奶奶,你这话从何说起啊?”
“从何说起?”韩氏冷笑一声,她歇斯底里的吼道:“你们都知道我没病,我装的,可你们却一个劲的熬药给我喝,难道不是想弄死我吗?我这个老不死的碍你们眼了吧?”
郦沧山拧着眉头,“娘,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就算你是装的,可是,你当初生沧海的时候,确实落下了病根,加上你又爱生气,肝火很旺,身体里火重了,本来就应该用点下火的药,良药苦口,娘,你就再喝几天看看,要是没用,再说,行不行?”
好说歹说,终于将韩氏说动了,她不闹了,但是,看她那眼神,明显就是不同意啊。
折腾了一个晚上回到家,郦沧山就对大家说道:“再过几天,你大哥要就去县城参加今年的春试了,你们这几天都不要闹你大哥,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儿。”
“对啊!”
郦恒安恍然大悟,然后他拍着胸膛,“爹,今年我送大哥去县城。”
关氏无奈的笑着说道:“你啊,你大哥难道去县城是次数少吗?你就别去瞎参合了,今年啊,你大哥和澹台一起去,澹台要去省城,顺道,带你大哥去,而且你大哥也说了,他不需要人陪着他,不然,他担心自己压力太大。”
“娘,这是大哥的意思吗?”
郦芜蘅问关氏,澹台要去省城,春试这么大的事情,要是没人陪着,家里谁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