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好了,有了这只小鸟,它可以陪着绿芜,她不再是一个人。
“主人,你看它……有了我身上的灵气,可以说,它是我的孩子,也可以这么说,它可以在这里陪着我,将来……空间扩大了,或许,也有可能和我一样,化形成人!”
郦芜蘅捂住了嘴巴,化形成人?这就是说,她这里,又来了一只……妖精?
从空间出来,郦芜蘅的心都久久不能平静下来,这对于一个唯物主义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到底有多玄幻,只有她自己知道。
背着背篓,郦芜蘅回到家,刘绣花还没离开,郦芜萍也还在绣花,专注的样子,她都不忍心打扰她。
看了看屋子,关氏好像还没回来,郦芜蘅就去了厨房,找了一些干柴,拿来火折子,往锅里加水,盖上盖子,开始点火。
关氏回来的时候,径直来到厨房,“你姐呢?”
“姐在屋子里绣花呢!娘,你回来了?”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听说二愣子给你一只鸟?蘅儿,这个你可能不太懂,那鸟啊……你最好还是不要拿在手上,不然以后你手抖,知道不?鸟呢?”
还有这个说法?不过现在你让她把鸟丢到,这也不可能了,绿芜说,那可以是她的孩子,既然是还是,怎么能随便丢掉呢?
于是,她回答关氏:“我把它放了!”
“那就好,以后不许抓着鸟玩!好了,这里娘来做,你去你姐那里,让她教教你,真是的,这过了年,你都十一岁了,是个大姑娘了,哪能一点针线活儿也不学?”
郦芜蘅满脸黑线,“娘,我知道了!”
从厨房出来,正好看到刘绣花回家,跟她说了两句,刘绣花走了,郦芜蘅才进屋去。
屋子里烧着炭火,他们家虽说没有田地,但是,这也给了郦沧山充足的时间,家里的炭火,冬天的时候,比好多人家都舒服。
“姐!”郦芜蘅走进去,坐在郦芜萍身边,趴过去看了看,那是一朵栩栩如生的红色梅花,遒劲的树枝,傲然的梅花,郦芜萍不仅绣出梅花的型,隐隐还有梅花的魂!
这一点,郦芜蘅不得不赞赏她,她自认,自己做不到这一点,所以,她由衷的夸赞郦芜萍:“姐,你绣的真的好看,你看,这梅花,我都能感觉它那一股子的傲气!这才是真正的梅花,‘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味道,姐,我觉得,你要是年纪再大一点,肯定能是个好的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