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恒安老实的摇摇头,“我不懂!”
郦芜蘅脚下一个踉跄,不懂?
郦芜萍也不傻,她就是委屈得很,看到郦恒安就忍不住跟他吐苦水,吐完了,她也赶紧附和郦芜蘅,“对啊二哥,你可不要冲动!打人不是好方法,都是我的错,我,我就是委屈,我长这么大,爹都没有凶过我,可是这一次,竟然为了他们凶我,我又没有说错,他们就是想逼死爹,我就是看不惯……”
郦芜蘅急忙扯了扯郦芜萍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她:我的大小姐,你这是安抚啊还是火上浇油啊?别再说了,别再说了,再说下去,故意郦恒安又要发飙了。
郦芜萍急忙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好了二哥,现在我们不是生气的时候,我想爹可能也就这几天的时间,这一次,你陪着爹一起去山上,不管怎么样,多少有个照应。”
郦恒安这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郦芜萍又把郦芜蘅先前跟她说的话都跟郦恒安说了一遍,加上他本身就很想去山里见识见识,竟然有些跃跃欲试。
晚上,郦芜蘅去看关氏。
其实关氏已经好了很多,可就是觉得脑仁抽抽的疼,郦芜蘅想,这估计心理因素,她被气坏了,才会这个样子,于是坐在床沿上,递过去一杯圣水,轻声唤了她一声。
郦芜蘅回到屋子,脑子里还不停的回忆起刚才和关氏说话的场景来,竟然觉得无比的心酸,这个女人,其实心里压了不少东西,她喜欢什么东西都自己扛着哪怕是她的丈夫,她也不太愿意和他说。
这天之后,韩氏总是喜欢在他们家面前晃,有时候是来他们的菜园子要几颗葱,有时候或许就是喝点水,反正,就是想看看,郦沧山上山了没有。
郦芜蘅不停的在心里告诉自己,就算没有他们,郦沧山也要上山的,她有时候忍不住在想,要是自己不顾一切的拿出这段时间他们攒下来的银子,是不是郦沧山就不用去山上了?
后面想了想,好像也不太可能,一来是她没有那么多银子,再有一个,这银子的出处,她没法说明白,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韩氏和郦沧海,要是他们知道他们有钱,又会怎么做?
这样只会把他们的胃口养得越来越大,她养不起这么多人。
古人有句话说得很对,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韩氏和郦沧海他们要是知道了,那个山洞,会不会卖出去?
终于,三天之后,郦沧山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他们准备明天早早出门,上山打猎。
郦芜蘅今天刚从镇上回来,今天的银子算起来,他们一共攒下来十一两银子,这已经是一笔不少的银子,要知道,赚了这么多钱,他们一共才花了一个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