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芜蘅仰起脸,还伸出大拇指,笑着夸赞他:“当然,你是我二哥,在我眼里最厉害了。”顿了顿,她又讨好的对郦沧山说道:“当然,爹更厉害,爹在蘅儿眼里,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厉害的人。还有大哥,你们都厉害,都厉害!”
“哈哈哈!”
大家都笑了,郦沧山放下稻子,几步走过来,一把将郦芜蘅抱起来,“还真是爹的小棉袄,真会说话。”
郦恒安瘪瘪嘴,嘟哝了一句,“蘅儿这嘴巴,越来越甜了,谁也不得罪!”
郦修远白了郦恒安一眼,“跟自己的爹,有什么好比的?再说了,蘅儿也没说谎,爹自然比你厉害,还比你厉害多了!”
“哼!”
“哈哈哈,爹,我痒,我痒!”
空旷的田野上,有的田里已经割了稻子,有的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稻子的香味,郦芜蘅的笑声,郦沧山的笑声还有关氏乐呵呵的样子,画面十分温馨。
大家笑过之后,郦芜蘅就说让他们回去吃饭。
将近两亩的田里,她没有看到韩氏和小叔郦沧海的身影,她咬咬牙,压下心头那股不悦,和爹娘一起回家吃饭。
眼看午时快过去了,郦芜蘅坐在院子里,无聊的抓菜园子里的青虫,关氏养了十几只鸡,公鸡母鸡都有,她把抓来的虫子都喂给了它们。
郦芜萍正拿着一个花样儿在那里比划,她想要赚钱,这不是说说而已。
郦芜萍尽得关氏真传,针线活儿还真不错,看她比划了一会儿,就开始穿针引线,自己做了起来。
中午的阳光很毒辣,她几乎快昏昏欲睡。
“郦修远呢,郦修远,你给我出来,亏你还是读书人,竟敢偷我的书,我早就知道你觊觎我那本书很久了,可那是我的,你知不知道不问自取,那叫偷!”
差点睡过去的郦芜蘅被这声音吓得一屁股摔在地上,好在她坐的是小板凳,郦芜萍也被这声音吓得一针就刺破了手指,疼得她倒抽了一口凉气。
冲过篱笆,进来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长衫,头发挽成一个小髻插了一支竹簪子的青年男人,他年纪不大,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常年没有见阳光的原因,他的皮肤很白净,对,白净,他身材微胖,有个小肚子,眼睛很小,鼻子有点塌,说话的语气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