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楼道:“不是。”
鱼海棠道:“腿法?”
江月楼道:“也不是。”
鱼海棠道:“那我猜不出了。”
江月楼道:“应该说‘是’也‘不是’,因为他每一种都会。”
鱼海棠道:“每一种都会?”
江月楼道:“每一种都会,而且每一种都很厉害。”
鱼海棠道:“好聪明的人。”一般来说,一个人只能专精一项才能有大成就,可按江月楼的说法,顾轻愁竟是每一种都很厉害。以江月楼的实力,他指的厉害自然不同寻常。
江月楼道:“比苏独秀聪明。”
苏独秀嚷道:“怎么他就比我聪明了?我要是肯练,还有顾轻愁混的地吗?”
江月楼道:“就是因为你太懒。”
苏独秀道:“懒和聪明有关系吗?”
鱼海棠道:“大概是越懒越笨,越笨越懒?”
江月楼大笑道:“就是这样。”
苏独秀道:“……我觉得我一点也不懒。”
江月楼道:“苏独秀若是不懒,会更聪明了。一个弓箭手,还能指点别人剑术、刀法。”
鱼海棠道:“苏公子也很厉害啊。”
苏独秀道:“哪里哪里。”
江月楼道:“一点都没有。”
且行且道,途至近郊,却有几个剪道的蹿了出来。
鱼海棠探在窗口看,那几个小毛贼手中拿着金丝大环刀,指着他们道:“停下!停下!”
江月楼眼也不抬的道:“聪明人,交给你了。”
苏独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过去,道:“走开。”
那贼首咬了咬银子,又看了看纪青崖手中那柄朴实无华的剑,嚷道:“不够!把你们的东西都拿出来来!还有,女人也留下!”
苏独秀道:“你滚是不滚?”
贼首方要说话,他后面的小贼附耳过来说了几句,贼首打量三人几眼,嘿嘿笑了几声,高声道:“除了钱和女人,你也要留下。”
这却是指着江月楼说的。
江月楼莫名其妙,道:“我?”
贼首道:“就是你。”
江月楼好笑道:“女人留下也就罢了,为何我也要留下?”
贼首yín 笑道:“看你这风流态,比妓馆里的头牌还销魂,不留你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