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发如墨,左颊上有一条三寸长的疤痕,把一张原本冷峻俊朗的脸衬得杀气腾腾。他不过四十上下,看起来还很年轻。冷冷的盯着三人道:“你们是什么人。”
苏独秀站得比两人都远,隔了两丈远,他遥遥道:“我们来救地牢里那个人。”
那人道:“你们回去吧。”
江月楼道:“为什么?”
那人道:“你们救不走他的。”
江月楼道:“这可不一定。”
他凝视了纪青崖片刻,指着纪青崖道:“你,可以与我一战。”
因为纪青崖也用剑。
江月楼道:“输了便放我们进去。”
那人道:“好。”
纪青崖拱手道:“敢问前辈名号。”
那人道:“你叫我‘将月’,这也是我的剑的名字。”
剑名将月,人名亦将月。
只是不知他是否如纪青崖一般有这个实力。
纪青崖的剑也如人。他抽出了自己的剑。
剑长三尺二,锋利无匹。
一泓春水,与那匹月练,一同映亮了今晚的夜色。
这是属于两个剑客的战斗。
江月楼和苏独秀没有在一旁观看,而是去了地牢。实则在旁边观看也容易被剑气伤到。
江折雪似乎过的很好,他正在喝酒。
看见江月楼来了,他轻笑一下道:“怎么这时才来。”
江月楼道:“解药呢?”
江折雪道:“你不会是想现在就让我给你吧?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江月楼道:“……不可能。”
江折雪伸了个懒腰道:“那不就得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带我去沈雁飞那里吧。”
江月楼道:“还没有,纪青崖在外面和看守你的人打。”
江折雪道:“春水剑客居然也来了?”他歪着头想了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道:“嗯,我明白了。”
江月楼不知道他明白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很像揍他一顿了。
苏独秀抱着弓笑道:“我也明白了。”
江折雪道:“你明白了?”
苏独秀道:“是啊。”
江折雪道:“你明白了什么?”
苏独秀道:“我明白了你明白了什么,还明白了另外一件事。”
江折雪道:“哦?那件事和我有关?”
苏独秀道:“有关。”
江折雪道:“那我倒很好奇是什么呢。”
苏独秀悠悠道:“其实你想杀了沈雁飞。”
江折雪脸色大变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