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的风景固然美丽,海边的空气固然清晰,但是海边的温度相差也非常厉害。9月下旬,如果在白天,可以穿件厚实点的体恤,但如果在晚上,非要再加件外套。夜晚的海风吹来,会把玻璃拍的咯咯响。
米色系列的床上,两具修长的身体靠在一起。基于多年的习惯,云寒昕喜欢靠在东方云的怀里。那条手臂揽着东方云的腰。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即使有一天两人老到走不动了,也会被葬进同一个墓穴里。
冷汗,从东辰云的额头滑落,紧闭的靛蓝色双眸猛地睁开。眼神有些迷茫,直到感受到腰间传来的力量,和那熟悉的气息,东辰云才知道,自己在那熟悉的卧室里。他轻轻的移动身子,把云寒昕横放在他腰间的手移开。月色映着玻璃,倒映着他高挑的身材。他来到阳台上,感受这午夜的风。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的心特别的浮躁和不安。
目挑远方,星光点缀的海面上非常漂亮,像是天河在人间一样。心开始抖动了,觉得海的对面,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霎时,阴风阵阵。
温暖的感觉从背后传来,东辰云轻笑,反身抱住了来人:“把你吵醒了?”
“很少见到漂浮不定的东辰云,我只是比较好奇。”下巴抵着东辰云的肩上,云寒昕环绕住他的臂膀,他喜欢这副结实的身躯,为自己带来过无数次的好梦。
那性感的薄唇勾起温柔的笑,转身,正面对着云寒昕。东辰云的笑很醉人,一笔一划,勾勒的恰到好处。也只有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才能让他有用这样温柔的神情。“没事。”低柔的嗓音述说着没事两字时,云寒昕就信,他是真的没事。因为这人是东辰云。
十年前,有人问云寒昕,东辰云值得你信吗?云寒昕说:信与不信不重要,但是他愿意把命交给他。十年后,云寒昕还是这样的回答。
“做坏事吧。”靠近东辰云的怀里,云寒昕双手勾住东辰云的颈脖,“我想了。”性是开放的,可是过了三十的云寒昕懂得含羞了。
“又是哪里学来的新鲜词,嗯?”通常这个人不是应该说,我们做.爱吧?
“都老夫老妻了,当然要学点新鲜的词。”笑着吻上东辰云的下巴,下巴有着扎人,胡须没剃干净。
“那,谁是夫?谁是妻?”手指揉上了云寒昕的背,伸进了他的衣丛里,滑向了他的裤腰上,“寒,谁是谁的夫,谁是谁的妻?”大腿抬起云寒昕的胯间,那炽热已经硬了,相爱的两人,动情是没有时间限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