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罗斯兰国,云寒昕因为右肩中弹的关系,即便是现在伤好了,但是右手依然提不得重的东西,更别论在电脑前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噼里啪啦的打些东西。
以至于,云寒昕这日子是过的十分无趣。
懒洋洋的躺在超级大的床上,腰上是男人结实的手臂横跨着。
铃声适宜的响起。
下床,赤脚踩在毛毯上,因为裸睡的习惯,云寒昕的全身,自然没穿一件衣服,昨晚预留的痕迹,使得他每走一步,股间都会传来一阵吃痛。
“什么事?”一边拿起沙发上的睡衣,一边困惺惺的道。
dall在那边戏谑的笑了几声:“瞧你那样子,就知道昨晚没睡好。”
“废话少说。”出了房间,关好门,懒散的靠在栏杆上,一楼的大厅,已经传来香喷喷的早餐,电视机还开着,他家围着围裙的万能国宝猿人正在忙碌个不停。
是的,他们开始睡在二楼的阁楼上了,原因在于东辰先生觉得,在漫天的繁星下做-爱,特别的有感觉。所以,阁楼书房的天花板被改造成露天的玻璃,书房里,又摆了一张超级大的双人床。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之前不是托我问有没有工作吗?我那会儿记得说过,有一部电影缺主角,问你有没有兴趣的,记得吗?”那个时候,dall觉得,云寒昕是不会答应从事这种商业性工作的。
可是他哪晓得,好友见钱眼开的本事已经超乎了他的想象。
“怎么着,要开工了吗?”漫不经心的问着,唇间挂着笑意,是谁说,清早的男人最有魅惑力,这句话一点也不假。26岁,的确是男人的黄金时期,可偏偏,眼前的黄金单身汉,已经有了恋人。
“这部电影的内容有些复杂,你要不要过来一下,哦,对了,那个导演你也认识。”
“rta?”他就认识这么一个导演,不过听着dall的语气,应该不是他,等等,云寒昕突然想到了另外一个人,“旬之刖?”
“是旬之刖。”dall在那边,和他异口同声道。
是那个怪癖。云寒昕眼睛一亮,不错,有了兴趣。旬之刖和寒煦的事情,他听邦德讲起过几句。
每次说起旬之刖,邦德仿佛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神情,当然,那个成不了刚的铁,就是他们家的三少爷寒煦,那个如阳光般温柔的大男孩。不过如今,也成了阳光青年了。
他和旬之刖的事情,曾一度在娱乐界、寒家、旬家和英国的孟科奇家传的沸沸扬扬,这状况,比起他和东辰云,可是热闹多了。
没有一个人说,他们会长久,可事实证明,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