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没有跳跃到一个月以后的难堪。
如今的萧世还保持着心底对于逝去骨血的伤心,以及对苏娜回家生活的淡淡希冀。
苏陌言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睡吧。”
“好。”萧世闷声点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住脚步,“陌言。”
“嗯?”苏陌言低垂着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的样子,昏暗的客厅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当年你……和娜娜的母亲,其实很勇敢。”
“……”
苏陌言歪了歪头,回想着那个女人的脸,却并不清晰。
依稀记得是热情如火的红色长发,笑起来和娜娜很像,优雅高贵,却偏偏要跟着年少的自己在混乱的街区堕落。
堕落到极限,竟致新生。
少年的苏陌言抱着襁褓里的小婴儿,手足无措地问,“为什么?”
女人笑笑,“虽然无法接受婚姻,但起码要证明爱情真的存在过。”
苏陌言抿了抿唇。
勇敢吗?
其实……娜娜跟她很像的。
正直,真诚,充满活力,也充满了野性与对未知世界的向往。
太过年轻而顾及不到别人的感受。
像匹绊不住脚步的野马。
苏陌言看着萧世的背影消失在那扇门板之后,叹了口气,抬手松了松紧绷的领带。
但还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唔,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
岳父大人威严的眉宇一皱,低头看了看自己被遮盖在裤子布料下的臀部。
有点……
紧啊……
磨得菊花痛-_-
他像追赶自己尾巴的小狗一样扭着脖子原地绕了一圈,想起早上脑子里冒出的非分之想,急忙一巴掌把那邪恶的念头拍扁在了心底。
“想什么呢……”
苏陌言淡淡地提醒自己,心不在焉地解着皮带扣。
刚刚只是被开玩笑似的摸了两把,竟然就硬得能捅马蜂窝了,男人没定力实在是件很丢脸的事。
长裤和衬衫胡乱地丢在一旁,苏陌言余光扫到盆栽后自己仅着诱人丁字裤的模样,黑瞳闪了闪。
妄想功能启动,开机。
大脑开始自动运行,调出存储照片,ps。
最后浮现在眼前的是一具颀长结实的男性裸体,穿着同一条丁字裤。
唔,黑色不好看,豹纹吧……
蕾丝网也不错。
苏陌言觉得自己的鼻腔有些热,急忙捂住鼻子冲进了浴室。
几把冷水泼在脸上便镇定了许多,羞耻的部位又随着走动被摩擦了几下,胀痛得厉害。
苏陌言想了想,背对浴室镜子站好,再次扭过头去,伸出两根罪恶的手指,拨开——
被细绳摩擦到红肿的洞口在冷气中瑟瑟发抖。
岳父大人严肃地看着那个部位,似乎有些好奇,伸出手指想要戳戳看,却又因为没洗澡而有些恶心。
手指一时僵在那里,不住地勾动。
“陌言,你没带睡衣。”萧世的嗓音突然从外面传来,苏陌言手指一抖。
刷。
磨砂玻璃门被打开。
岳父大人保持着一手掰屁股、一手插菊花的僵硬姿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
“……”
女婿呆滞地结巴道,“便、便秘吗?”
岳父大人淡定地收回手,大大方方地展现自己前露鸟后亮花的身体,严肃道,“灌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