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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君是自可留90(2 / 2)

“行是不行,王爷一会儿就能知道。”不怎么温柔地把人往被褥上一扔,浩玉不紧不慢地开始脱起衣衫。


陆闻看得眼睛发直,偏生嘴就是学不老实:“无妨,你若真不行了就换本王在上面。”


浩玉听了动动嘴角,直接将要说的变做行动,让嘴硬的某些个在“上面”被折腾了个七荤八素……


“浩玉,你就是看准了本王好欺。”本个时辰后,陆闻整个没了精神,软趴趴俯卧在绣纹锦被上。


避而不答地落手在陆闻腰上,浩玉慢慢揉按开来:“累了?”


“浩玉……”陆闻本想讽句“你良心发现了”,话在嘴边游弋数回,还是改了口:“你这是中邪了不成?”


在情事过后温存的确是头一回,浩玉听了不但没有恼,反被说得有些内疚。


不过,陆闻下面的一句话,就把所有自责与内疚清扫得干净。


“你若是过意不去,下回就让本王在上面一次。”


这杆子爬得也……太快了!


“唔嗯……”


腰椎上仔细揉按的手指突然消失,下身被狠狠捅进的满涨感受彻底让陆闻老实下去。


“刚才王爷还没满意?”说着,浩玉弯起手指,用硌人的指节去抵压柔软紧致窒的内壁。


“嗯……轻些……”知道这回得意过了头,陆闻将脸埋进枕头里不再多嘴。


当然,有些人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就是。


浩玉低下身子将唇凑到陆闻耳边,有意无意呵着气。“王爷里面真热。”


“浩玉!本王……唔……废了你!”


“王爷打算用这儿废了我?”


“啊嗯……你……”


……


“皇上,宁远王差人送来的书信。”


另一边的宫殿里,掌着天下权势的男子挥挥手,让身边小太监把东西留下后离开。


“奴才告退。”小太监是自小伺候皇帝长大的,见着今日气氛不同寻常,也就识趣地退下去。


从容不迫地拿起书信,启开封蜡,皇帝看了许久,最终只对上面熟悉的笔迹摇了摇头。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苍劲八字,力透纸背。


帝王之家,即便再如何亲近,也是难求毫无猜忌啊……


精雕细琢的石片巧妙拼砌,无声中给寻常小道罩上一层华贵。衍墨与万俟向远闲闲走着,好似真是来这里狩猎作乐的人一般。


终于,衍墨觉出不对,“这不是去宁远王住处的路。”


万俟向远撇撇嘴,道:“不去那儿了,换个地方。”


反正失礼失得已经成了习惯,衍墨直接问道:“那是去哪儿?”如果他没记错,这方向正好通往皇帝住处。


万俟向远沉吟片刻,道:“去拿你还债,抵了那日的糖葫芦。”


衍墨张张嘴,彻底无语。


华美的厅殿外,衍墨与万俟向远还未靠近,就见个小太监迎上前:“二位公子跟我来,皇上已经等候多时了。”


万俟向远点点头,跟上去,“有劳。”


闻言,衍墨一惊。等候多时?何来的等候多时?自问今日已经谨慎非常,且皇上在场的时候他皆在场,怎就没有发现两人约下过见面事宜?


“皇上,人来了。”


细尖的嗓子一通报,屋里侍女立刻敞开房门。


“都退下罢。”


“是,奴婢(奴才)告退。”


好似知道来的两人没有跪拜打算,皇帝对着屋中椅子示意:“坐罢。”


万俟向远极为理所当的就坐下了,弄得一旁衍墨尴尬了会儿,只好跟着坐下去。


“此事,是在下多管闲事了。”宴席上几次视线交汇,万俟向远当然明白其中暗示。


皇帝并没有施威,反倒笑了笑:“如何讲?”


“那百数人,枉死了。”没有顾及面带惊异的衍墨,万俟向远直来直去地说道:“古人言,最是无情帝王家,却是忘了人有千种百种的道理。”


这皇帝根本不是要动裴然,要的仅是做个有意加害的样子,好让裴然知晓宁远王为他宁可兄弟反目,背上千古骂名。从而,帮帮宁远王,也叫裴然尽快“知足”。


就算前面加了古人言三字,话里不敬也算得上极大冒犯,但皇帝未见恼,反倒赞叹了句:“慧眼难得。”


能维持得了安定盛世的,自不会是个昏庸暴君,因此万俟向远看似口无遮拦,实则早就在心里算计得明明透透。


“十五年苦训才得的青羽卫,不知二位打算如何补偿朕的损失?”然,越是明君就越会在不伤和气的情况下把准时机敲竹杠。


“皇上意思……”早就猜到会有这出不假,但那位子上的人就这么说出“土匪劫财”般的话,还真让万俟向远惊愕了好一会儿。


“能将百数青羽卫切成一堆肉块,想必动手之人在江湖中地位不一般。不如告知朕,让朕也见识见识。”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皇帝无赖土匪气势大盛。


“不过是些虚名,只会辱了皇上圣听。”对待无赖就要更无赖,万俟向远显然深谙此道。


似乎没料到话会被原封不动踢回来,皇帝看着从容不迫的人,皱紧眉:“朕要那杀了百名青羽卫的高手为朕效力。”


万俟向远神色促狭地瞥了眼一边抿起嘴唇的衍墨,转头迎向狮子大开口的:“皇上不可夺他人所好。”


这回,轮到皇帝愕然,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话里藏着的那层意思。顺便,也开始对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面冷男人刮目相看。


“全是他一人所为?”将百名青羽卫砍成肉块的竟是一个人?且……还没有受伤?


“正是。”


万俟向远如此直言不讳的答话方式,使得衍墨拧起眉。就算两人武功不愁脱不了身,可这无疑是在往身上招麻烦。


“若朕执意要他留下?”


哼,麻烦来了。无声往某人身上斜了眼,衍墨继续沉默。


“不可。”回答的仍旧不见着急,摇了摇头,才道:“他是邱平壑的徒弟。”


哐当,衍墨只觉得脑袋里这么响了一声,再也就考虑不了其他。嗯,其实多少还有点觉得丢人……


邱平壑在江湖中是人尽皆知,可该这皇帝什么事!


然,更叫衍墨惊异的是,两人如同演戏一样,就这么……越扯越远了?!


“原来……难怪……”皇帝这会儿真是目不转睛盯着衍墨在看了,良久后,忽然问道:“你二人之关系,邱前辈可知?”


“自是知道。”万俟向远不是个脸皮薄的,应得十分顺口。


“自皇考过世,朕就没再见过邱前辈了。”皇帝感怀地叹了口气,徐徐讲道:“皇考年轻时痴恋棋局,棋艺非凡。邱前辈则是武艺高强,凭借一身本领自由来去皇宫。时间久了,两人便时常废寝忘食于黑白子上。后来皇妣薨殂,皇考悲痛欲绝,真正多亏了邱前辈日日布下棋局,陪伴皇考一十二年,直到皇考驾崩,才离开。”


“邱前辈现下要事在身,过后想来还会再至京城。”万俟向远找了句好听的接话,心里却把邱老头信中原话重复了遍:“万俟小子你照看好了我徒弟,要是那罗王八不肯松口,我就去找小皇帝,那小兔崽子还是得给我几分面子的。”


慢慢从过往回忆中走出来,皇帝轻咳了声,话里比先前多出许多客气:“今日之事,还是莫要对邱前辈提起为好。”


料到了疯老头当年没少欺负这“小兔崽子”,万俟向远笑笑,做起顺水人情:“自然。”


“皇上,时候到了。”外面又传来个尖细嗓音,将三人谈话打断。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万俟向远把手里瓷瓶放到桌上,先开了口:“这是云暮老人配制的伤药解忧,在下先行离开了。”


皇帝点了点头,目送两人走出厅殿。


——京郊官道,夜。


“邱前辈的事,属下为何不知?”衍墨看眼优哉游哉赶路的,沉声问着。


占便宜加调戏,万俟向远揶揄道:“你日日着榻就睡,如何能知?”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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