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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君是自可留78(1 / 2)

院里,谭恒显然已等候多时,见两人刚一走进,立马上前迎去。


“少阁主。”


“开门。”


半步不停,万俟向远收起方才问话时的温和语气,理所当然地下着命令。


“是。”见人如此急切,谭恒立刻打开房门,进屋后自觉站到一边。


“站着做什么!”


厉声喝责紧随而至,谭恒整个人一僵,又赶紧拿着暗木医箱凑到榻前。心中默声忖道:喜怒难测,喜怒难测……


“如何?”根本不给人喘息机会,万俟向远一句紧接一句。


“属下无事,几日便好。”明明疼得火烧火燎,却又被那紧张样子弄得心口暖热,衍墨适时插上话,给无辜之人解了围。


回话的不是谭恒,万俟向远自无法再呵斥。只是目光停驻不移,丝毫没有作罢打算。


这般不做表示冷目以对,摆明要等下话,谭恒赶紧俯身查看一番,小心回道:“少阁主,衍侍卫确实无大碍。只是烙伤后似乎被抹了盐,又走动摩擦过。是以要先拿清水洗去才能上药。上过药后,只需静养十几日,便可恢复。”


在谭恒说到盐字时,屋里气氛明显变得森寒渗人。衍墨对谭恒使个眼色,歪头看向阴着脸站在一旁的人。


“属下有事回报。”


“那……我把药留在这儿,衍侍卫过会儿抹上就好。这药勤抹些,伤好后不易留疤”谭恒感激回一眼色,立刻就往门边倒退。“属下告退。”


“帮他作甚?”微微不满,万俟向远坐到床沿去解衍墨裤带。


衍墨笑笑不答,撑着胳膊半坐起来。“盐多半是属下自己抹上去的,主人莫要在意。”


闻言动作停滞良久,万俟向远没有再说话,只是手上动作愈发小心谨慎。


“主人带属下去墨青池可好?”一零星的示弱语气混进周围静谧空气,衍墨半躺下身子阖起眼。


知这是在给自己省去麻烦,万俟向远只得妥协,也不系回裤,直接打横将人抱起。


“主人!”必然,要换回声惊呼。


“路上无人。”钟衡办事向来可以放心,万俟向远抱人走出屋子,也不用轻功,就这么慢慢往墨青池走着。


“禁地中……”本着事倒此步,一刻不得耽搁的原则,衍墨张口刚欲回报,就被个凶恶万分的眼神瞪回去。


“属下确无大碍。”携着些许无奈,衍墨如实陈述,话到字尾不禁带上一许笑意。东阁死士,怎至连这些都经受不住。


“不急于一时。”然,自有人听不进去。


一路默默,果真无人。万俟向远轻手把人放在软榻上,直身走向门边,临出门,不忘叮嘱一句:“躺着别动,等我回来。”


“嗯。”恰巧被人看破心思,衍墨撇撇嘴,老实消去自己清理了事的念头。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合门的一倏忽,宰相之女几字匆匆在脑中闪过,万俟向远边朝钟衡住处走着,边计算起旁的计策。


“吱呀——”


就在衍墨几近睡过去的时候,房门被人再次推启。


“困了?”显然是上了心,万俟向远慢慢走过去,抱起精神不济的人一路走到后间浴池旁。


勉强撑开眼皮,衍墨刚欲回个“不”字,又觉十分多余,索性直接点点头,没有再说话。


“过会再睡。”事事亲力亲为,万俟向远把人放至半没于水中的石阶上,褪去自己衣衫坐到旁边位置。


“呲啦——”精纯内力轻聚于指尖,然后徐徐游走,衍墨身上衣服立时随手指走向一点点裂开。


“属下自己来!”脸上腾地泛起一层红晕,衍墨猛然从水里站起。那点零星困意彻底被这近似调戏的行为弄得消失不见。


“随你。”万俟向远戏谑笑笑,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清洗擦身,换了双手来做,就变得怪异许多。衍墨强作不在意任人将自己放回榻上,脸上不禁又起一层热度。


“少阁主,属下钟衡,一切已按吩咐办妥。”还好,门外适时有人搅上一搅。


“进来。”


将被子给榻上之人盖好,万俟向远冲进门的人吩咐:“笔墨。”


“是。”取过笔墨纸砚放于榻边矮桌上,钟衡心思稍稍一转,便就咽下回报万俟陌寒于婚娶一事反应的准备。看来,婚娶之事要先瞒着……


倾斜身子,提笔而写,其间几乎毫不间断。五十几个人名,顷刻便跃然纸上。


衍墨收手躺回软榻时,屋里两人已是脸色各异。


其中那份赞叹,倒是如出一辙……


如何能不喜欢。万俟向远默默止住将人圈进怀里的想法,面色一整,正经问起话:“说说还有何发现。”


“是。”应完扫眼低头而立的钟衡,衍墨无声覆上万俟向远放于被沿的手掌,然后轻巧一个使力,将之藏于被下。“禁地之中有九座书阁,建造遵从了九宫顺序,内里放着寒炤阁搬迁以来所有名册与各事记载。九宫首位的书隔里有处暗道,其中机关设置极为巧妙,暗道尽头是间密室,里面放的应是与寒烟教有关之物,同有三个朱点作为标记。”


“赫逐清?”闲情顿然消散,万俟向远惊异地问出口。


“是,那般传讯竹筒也在其中。”回言让疑问落实,衍墨又再继续:“密室中有一老旧名册,之上所写尽是人名,除去末页五十余个,全部已是死人。且有六个经过属下之手,想来……东阁过往任务,应是为寒烟教了却了不少麻烦。”


这话一结束,屋里霎时静得落针可闻,趁着两人沉思空挡,衍墨说出心中所想:“自前朝宝藏事一传出,寒烟教便陷入麻烦之中,但赫逐清自始至终也不见有多着急,反是大费周折在为一侍卫前后忙活。既已能确认他与寒烟教脱不开干系,便可以此推断他在寒烟教中地位绝不寻常。”


“有何打算?”翻手在那掌心摩挲一会儿,万俟向远出言准允。用的不是命令语气,而是毫无尊卑之分的询问话语。


“与朱家大小姐朱玉琼定婚之人是赫逐清已无悬念,朱全礼死前之语……无论如何设想都是在揭晓赫逐清不同寻常的身份与背景。但倘他真是被寒烟教教主灭口的秦家后人,其心所向定可加以利用,那般仇怨绝不是说消就能消的。”


“竹筒若为寒烟教传讯之物,必定会引人前去。”见屋中人还在一味愣着,万俟向远皱眉出声提示,“东西在卧房橱柜里,钟衡,可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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