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悠悠瞪了他一眼,他立马闭嘴不言。
“现今咱们能找的人只有陛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办法,看如何才能接近他,还没有太多眉目。你有没有什么提议?”叶悠悠看向王驰,她现在觉得这个王驰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至少,魏家大难临头的时候,他还在。
王驰沉吟了一会:“这事我也在考虑,目前正在通过朋友搭线一个皇子,大概明日就有消息。”
“你这本事还不小嘛!”
王驰嘴巴一咧:“那是,作为生意人,不多点路怎么活。你千万不要做什么夜探皇宫、御前告状之类的傻事哦!不然,魏弟还没捞出来,你又得进去。”
叶悠悠脸一红:“我才不会这么做呢。”话虽这么说,其实她刚才听到魏煊在牢中被用私刑,是有这个想法。
但现在仔细深思,再加上王驰的分析,这样贸然去见皇上确实不是好办法。
魏煊被太后下大狱的事情,皇上不可能不知道。
几天过去,皇上没有任何表示,那就说明皇上并不想管。
天子果然是最冷酷无情的人,利弊得失计算的很清楚。他根本不想跟太后发生证明冲突,不是他不敢,而是一个魏煊的生死并不值得他这样去做。
即便知道这就是现实,古往今来没有太多意外。
叶悠悠仍旧忍不住心底丝丝抽痛,为魏煊感到不值。
回到屋中,她拿出纸笔,给魏煊写了一张纸条:我很好,勿念。等你!
她写好后,王驰拿过来看了一眼:“宫中那个大牢看守很严,我不能给你保证一定能送进去,不过,我会尽量。”
“谢谢。”叶悠悠说。
王驰一笑:“怎么,现在不对我拳打脚踢,说我是色鬼、流氓了?”
“我错了。王大人,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这个小女子一般计较。小女子在这里谢过啦!”叶悠悠向王驰深深鞠了个躬。
王驰跳到一边:“好啦。我又没死。我走了,姨夫和姨母就拜托给你照顾,让他们千万不要做傻事。”
皇宫。
天元大牢。
最东北角的一处阴暗潮湿的牢房门口。
“魏煊,吃饭了啊!”狱卒打开门,端着盘子进去,将盘子放在魏煊面前的地上。见魏煊没有动,他又喊了一声,“魏煊?”
靠墙坐着的魏煊慢慢睁开眼睛,扒开眼前黏住的头发,看了狱卒一眼,又移开目光。
“你说你也是,娶公主多好的事,何况还是娶昭和公主这样的大美人,你居然还不同意,要在这里吃苦。”狱卒摇了摇头,“皇上这么多天对你的事情不闻不问,怕你呀,是凶多吉少喽。”
见魏煊依旧没有吭声,他忍不住又说道:“魏煊,我知道你是咱们大夏国的大才子,傲气一点也正常。可是,你就不为你娘、你爹,还有你那个挚爱魏虞儿考虑?万一太后动怒,将他们全部发配岭南,你连后悔泪都没得掉。”
魏煊闭上眼睛:“太后的说客,你却不懂太后的心思。她将我投入大狱,并非我执意不娶昭和,而是另有其事。”
这个狱卒却上前一步,瞧了瞧周围,往魏煊手里塞了张小纸条,然后说:“这是魏虞儿写给你的。另外,我不是太后的说客,我是昭和公主的耳目。公主也正在想尽一切办法营救公子,公子放宽心。”
魏煊看了一眼狱卒,狱卒眨了眨眼,而后又装模作样的训斥几句,这才退出牢房。
魏煊迫不及待的打开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