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鱼在一旁呆愣出神,不知想着什么事情,白水见状,邪心四起一把将卢鱼从身后抱住,趁着卢鱼回头惊呼的时候,立马用自己的嘴唇封住了卢鱼的嘴巴。
沉溺于卢鱼柔软的嘴唇,唇瓣间相互厮磨,轻启贝齿唇舌交融,白水不停地索取卢鱼嘴里的香甜,最后引火***。
白水越亲越上瘾,最后不顾卢鱼嘴里的呜咽声,低沉的嗓音引诱着卢鱼,“咱俩去堂屋来一发吧,卢鱼。”
卢鱼也被白水撩-拨的不知荤素,正想着妥协和白水一起去堂屋爽一爽,奈何里屋原本沉睡的白萝卜震透天际的哭嚎,让卢鱼终止了念想,推开白水跑去里屋。
白水这下傻眼了,人他还没亲够呢,就被那孩子勾走了,他怎么这么委屈?当初他为什么要同意卢鱼领养孩子呢?
白水隐忍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在自家院子里数着星星,直到卢鱼从屋里探出个小脑袋,喊着自己。
白水以为孩子睡了,又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便兴冲冲地朝卢鱼走去,可这走得越近自家卢鱼那担忧的表情就越发明显,白水不放心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孩子闹你了?”
卢鱼摇摇头,眉头微皱,语气凝重,“我咋感觉这孩子身上那么热呢?”
“我去看看。”白水发觉这件事有可能不是他想的这么简单,这孩子从下午开始嗜睡,也极有可能是生病了。
白水快步穿过堂屋,直奔里屋,入眼的就是满脸通红的白萝卜,白萝卜如今正躺在热炕头,盖着枣红色小被子昏昏欲睡,时不时会低声啜泣两声,软绵绵的声音已经没有刚才那般洪亮。
仔细听那孩子喘息声音也是越来越大,频率也让人难以捉摸,完全不像正常状态的小孩儿,白水搓搓双手,便用手去给白萝卜试体温,有些烫手,最后仍不放心地用额头抵住白萝卜的小额头,脸色一沉。
“孩子发热了,你跟着我把他抱去老郎中那里看一看。”
“嗯。”
卢鱼按照白天徐掌柜教自己包孩子的诀窍,几下子就将白萝卜用枣红色的小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抱起孩子就跟着白水走出家门。
等白水锁好大门的时候,两个人适才快步朝老郎中家赶去,没有发现身后正有两个人在黑夜里盯着他们。
如今正值深夜,家家户户已经没了光亮,白水一手拿着火把,一手牵着正怀抱小孩的卢鱼,嘴里不停叮嘱卢鱼看好路再走路,别摔着。
白水二人到达了目的地,发现老郎中家也同其他家户一样熄了灯火,白水深知如此在门外喊着老郎中会打扰人休息,但事到如今白萝卜发热没有退下去的迹象,反而越来越热,让人着实揪心。
喊了好一会儿,就当白水要另想办法的时候,老郎中穿着外衫从屋里走了出来,嘴里嘟囔着,“你个黄毛小子,为何就这么喜欢半夜来寻老头儿我?”
白水一见门被老郎中打开,便招呼着一旁的卢鱼先抱孩子进去,嘴上颇为歉意地对老郎中说道,“真是麻烦您了,这次也是实属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还望老先生不要与我这年轻人生气。”
“你个小子,就属你会说话,这次你夫郎又怎么了?都说你不要整天看着你家夫郎,关心则乱你懂不懂啊?”
“这,这次不是我夫郎,是我们孩子有了问题。”白水紧跟着老郎中进了屋,还不忘在老郎中身后描述病情,“这孩子发了一晚上的的烧,您帮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郎中这厢一听白水的话,正要点灯的手一时僵持在半空中,以着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这咋还出来个孩子?”
点好灯,白水就看着老郎中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卢鱼,白水一想这老头儿一定是误会了,便将遇见白萝卜的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适才定了老郎中的心,老郎中接过卢鱼怀里的小孩子,径自晃了三下头嘴上啧啧道,“这孩子轻的,这是遭了多少罪才来到你们身边哦,这也是你们仨的缘分。”
“可看出萝卜出了什么毛病?”
“这孩子一定是刚出生就被暴露在外,受了凉,小孩子说不出哪里痛,只会哭,你们自然也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这风寒才到现在发了出来。”
卢鱼按耐不住问了一句,“能医得好吗?”
老郎中点点头,安抚卢鱼说道,“无碍的,我给这孩子吃下一副退烧散,虽说散药比汤药来的快,但不知这孩子能不能适应,这就要靠你们看上一晚了。”
白水和卢鱼在老郎中家里的一张小木床上,傻兮兮地盯了白萝卜一宿。
在此期间,白水心疼卢鱼,让卢鱼去睡一会儿,奈何这卢鱼倔脾气一上来,谁都说不动,白水见状只能陪着卢鱼一起熬。
到了早上,老郎中起来喝了一杯参茶,并让老伴儿给白水二人准备了早点,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孩儿,用手试了试体温,又摸了把脉象,方对着白水说道,“热退了,我给你们再开几副药,按时煮给他喝,还有这退烧散药不到万不得已别给他喝,小孩子终究是小孩子。”
白水自是对老郎中千恩万谢,卢鱼也在一旁不停道谢,听得老郎中不耐烦说道,“救死扶伤乃医者天责,你们不必这样,我看这孩子是好的,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如今你们二人也知道为人父的感觉了吧?”
白水点点头,谢过老郎中便带着卢鱼往家里走。
卢鱼没忍住说了一句,“当父母真不容易,白水。”
白水也想着这一晚上挨的累,正要发表感想,却不巧被身后一声吼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