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你连目标的名字都不告诉我,还说简单,你玩儿我呢!”
系统又说,“简单。”
陈又不想闹了,他的脑子里忽然闪过什么。
简单……简单……简单……
对了!
原主的记忆里有这么一个人名,是他的学长,就叫简单。
同名同姓吗,还是他想多了?
陈又连忙问道,“444,你刚才跟我说的简单,是指任务目标的名字么?”
“不是,”系统说,“我在跟你玩。”
陈又抽抽嘴,“别啊,我这不刚醒么,还没缓过来神,反应迟钝了点。”
系统说,“只是反应迟钝?”
陈又撇嘴,“好吧,是我蠢。”
他在现实世界不关注财经,不晓得也是不是有简单这号人物。
“不可能吧,那个简单可是大公司的老总,商界的传奇人物,炙手可热的黄金单身汉。”
系统说,“谁规定的,变态杀人狂就必须是混在底层的?”
陈又无言以对。
说的也是,别说不认识的,就算是天天见面的熟人,看到的,也只是对方想给你看的。
不想给的,就不会看到。
“就一个名字,其他什么信息都被销毁了,我不知道目标为什么要杀人,杀得都有谁,是怎么杀的,也不清楚他有哪些禁忌,喜好,没办法接近,感觉两眼一抹黑啊。”
变态嘛,肯定会有一个点,对别人来说很平常,平常的忽略不计,对他就是不行。
陈又不知道目标的那个点是什么,很有可能就会踩到雷,嘭的炸了。
系统说,“挑战性越大,你的潜力就越大,看好你。”
“……”大个屁啊,我看我很快就要滚蛋了。
陈又挪步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顾生的记忆里,有关简单的全是炫耀,最常说的就是“那个名瑞公司的老总是我的学长,我们一个高中的”。
他跟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这么一聊,都倍有面儿。
“简单……”
陈又把这两个字在舌尖上转了一圈,真够简单的。
劲爆的电子音突如其来,陈又到房间里拿了手机一看,老婆大人在来电显示那里闪耀着。
他记得,那女生说婚前禁止亲密接触,顾生只跟她牵了小手,没有往上走,还好还好。
电话接通,是个温婉的女声,“阿生,房子的事怎么样了?”
陈又说,“房子不卖了。”
“什么?不卖了?”女声变的细尖起来,“开什么玩笑,我已经都跟我妈说过了,她还说这周要你到家里来吃饭,你现在要我怎么弄啊?”
陈又挠挠脸,他在现实时间没处过对象,不知道怎么沟通。
大概是一直没等到回应,女生连续喊了几次,“阿生?你怎么不说话了?”
她的语调又变的温婉,有撒娇的意味,“我也知道,房子是你爷爷留给你的,对你很重要,但是,你就不想跟我在一起吗?”
“我想你爷爷他老人家要是还在世,肯定也希望你过得好,过的开心,你说是不是?”
陈又翻白眼,妹子你说的头头是道,我真说不过你。
他的脑子转转,说,“爷爷托梦给我了,叫我不要卖房子,我不能干出不孝的事,抱歉。”
那头把电话挂了。
陈又无所谓的把手机一扔,他抓抓头,去收拾房间。
第四个世界,就这么开始了。
我没问题的,陈又给自己打气,他看到衣橱里堆放的,款式奇特,颜色跳跃的潮牌,有些发愁。
怎么说都是原主的遗物。
陈又打算找大袋子收起来,自己有空去批发市场,搞两套休闲的回来。
他想了想,不能那么做,这次要尽力适应原主的设定,绝不能转变的太突兀了。
陈又打扫完卫生,就回房间,黑着脸看被单上的一大滩。
知道自己有尿床的毛病,不但在睡前喝水,还用白色的床被,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认命的把被子抱起来去阳台晒,再回来拽了床单丟洗衣机里。
呵呵,以后就要过上一觉醒来,飘在水上的生活了。
那一定是似梦非梦的的感觉。
陈又累的一身是汗,他去冲了个澡,路过镜子时扫了一眼。
一头黄毛,脸属于坏小子的帅气,胸部平坦,有两块肌肉,腿意外的不错,线条很均匀。
最闪眼的是两只耳朵上的耳洞。
陈又凑到镜子那里,扒着左耳仔细的数,有一个,两个,三个,好了,没有第四个,换右耳数,也是三个。
三加三得六,好数字。
哥们不是我说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你的耳朵啊?
他不太能理解的砸咂嘴,找来吹风机吹干头发,就去戴耳钉。
很费劲。
陈又把耳钉弄掉了好多次,气的他骂骂咧咧,又不得不去弄,都成斗鸡眼了。
把耳钉都戴完了,已经是半个多小时以后的事了,陈又去拿了条破洞裤穿上,再去翻上衣。
翻来翻去,都很辣眼睛,他干脆把眼睛一闭,随手拽了一件,总比不穿好。
既然这里是平行世界,那就表示也有一个陈又。
陈又决定了,在想办法搞到学长的联系方式前,先去看看这个世界的自己混成什么样子。
还有老爸老妈,会不会和现实世界的情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