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瓣落,山涧萦绕着花香和土壤的芬芳,却看那影影绰绰之间,一双人正嬉戏同欢,春色无边。
那白衣男子衣襟微敞,背依桃树,如玉面庞红润,额前渗着薄汗,在他眼前,一人跪伏身下,黑色头颅正一进一出。只瞧男子美眸微阖,薄唇随着吞吐微微翕动,偶尔情不自禁溢出点舒服呓语,这副模样,便好似那不食五谷的神仙堕落凡间,沾染了欲念红尘。
徐家三爷相貌秀致,看似单薄,身下七寸倒是应了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沈敬亭闭着眼舔着那柄物件,舌头宛若附骨之蛆,轻舔慢舐,舌苔滑过充血的阳物,由腿根到肉冠,再用津液润了润嘴里,张口含住guī_tóu ,痴痴地shǔn xī 起来。“唔……嗯……”每次吞吐,那喉结便微微耸动,喘息跟着口水从嘴角流出。
徐栖鹤垂眸去瞧,自身物件在那张嘴里慢慢抽送,再看他人面含欲潮,衣冠不整,一丝不挂的下身处,玉根正昂扬翘起。徐栖鹤只觉那家伙可爱得紧,不想竟起了坏心,抬起脚来,还穿着袜子的足悄然探去,轻轻压住了那玉根。
“……唔!”沈敬亭顿时猛烈一颤。那足隔着白袜摩擦玉柄,时轻时重,灵活的脚趾还调皮地捏了捏茎头,搓完的时候,拨动了弱花,折磨得人说不清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将那玉根蹂躏得不住颤颤,头端的小眼因被堵住,稀薄如水露的jīng_yè 只能漫出一点。
尔后,徐栖鹤抽身而出,二人相搂情难自抑地厮磨之间,位置就对了调。沈敬亭扳过身去,手肘扶住桃树,身子微微前倾,此时情郎由身后抱来,软唇贴着耳粗粗地喘道:“好了?”
沈敬亭亦是心痒痒,脸红气喘,胡乱地点点脑袋应了他。徐栖鹤便撩开他的衣摆,眼前弹出一双白臀,玉指拂过那隐蔽的谷壑处,已能察觉湿软,看来时机正好,遂扶着勃起的阳具,就着媚穴里流出的yín 水,缓缓插入湿屄之中。“啊……”那火热的肉刃一绞进,沈敬亭便惊呼一声,眉头舒爽地紧拧在一起。
二人少年结缘,没少行过鱼水之欢,一入幽谷,毋须引路,便知绣闺何处,可要揽尽芬芳,尚需磨过湿润窄道。沈敬亭先前被撩拨许久,不由扭腰摆臀,惹来郎君一声轻笑,哄道:“若要采撷,当徐徐图之,若是强取豪夺……可就不美了。”
前头说过,这老三生得一副弯弯心肠,若花上十二分心思,哪怕前方是九曲回廊,亦不觉棘手。便看他紧抱住人,面颊相贴,一手把腰,一手揉摸腿根,身下提胯浅浅抽送,这一抽一送之时,身前人亦前前后后悠悠而晃,那腿间涨红的玉根跟着时不时磨着粗糙的树皮,痛楚之外尚有一丝丝快活涌来,实在是妙不可言。
“鹤、鹤郎……”沈敬亭呼吸急促,只觉下腹的邪火要将他活活烧死,忍到最后,湿着双眼求饶道:“帮我……帮帮我……要、要坏了……”只看那玉根颜色变深,青筋突出,堵住的精孔不住有蜜露淌出。徐栖鹤便知他已忍到极处,舍不得再将他折磨,就将那花枝扔了,手掌捋住根势,速速地上下套弄,直刺激得沈敬亭连连呻吟,玉柱猛地弹了弹,精水分作几股溅出。
他瞬即瘫软下来,徐栖鹤便先从他身子里退出,把人抱着一齐在摊开在地上的衣袍躺下。便看沈敬亭正直仰卧于身下,两手缓过膝下,折至胸前,徐栖鹤嵌入他两腿之间,顺势再将阳具埋入湿漉漉的yín 穴里头。先前已经松过土,这会儿一插就插到了底,两人舒服地喘息一声,接着便紧紧相搂,用力抽送起来。
那阳峰碾着软肉,香溪津流,那禁窒的尻结好似一张贪婪小嘴吸住guī_tóu ,个中滋味,可谓是销魂蚀骨,沉甸甸的两囊有节奏地直撞白臀,脔战片刻,再将那腰下轻举,一举戳进花芯。“嗯!”沈敬亭痉挛般地剧颤,垂在腹下的玉根摇晃了晃,精水逆流下滑至胸口,濡湿红肿的乳首,更让人觉得yín 靡不堪。
“三喜……”情动时,徐三爷不住唤着院君小名,仿若回到年少时,沈敬亭心口柔软一片,不禁支起身子,噙住那双唇。两人交颈缠绵,琴瑟和鸣,到高潮时急呼粗喘,嘴里不觉流出yín 声浪语,直到那热液在身子里释出。
尽兴之后,这两人起身整理,也不急着回去。徐栖鹤牵着人去了山涧饮酒赏花,还寻到了一两块好石头。两个人常一回头,便发现对方正看着自己,不由得油然而笑,即甜蜜如刚成婚不久的小夫妻,也有朝夕相对而来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