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晓,徐栖鹤面上性情温润,实是乖悖违戾,心机深险。然而,我更清楚的是,他不过是过于聪敏,眼前真真假假,没有什么能瞒得住他。
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这样的人,老天如何能让他活得长久。我合了合眼,嘶哑地喘道:“那三少爷……何不想开一点?”
闻言,徐栖鹤却一笑,即狡诈,而又充斥着绝望。
“所以,你骗不了我。”他急切地、入魔般地絮絮低语:“你骗不了我,你骗不了我,你心里有我,不管你说什么,你都骗不了我,你的眼里,有我……”
系腰轻解,神不知鬼不觉。
徐长风已是渐入佳境,他紧紧抱住我,仿佛恨不得将我嵌入骨血之中,那肉色性器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全根进出,cào 出的yín 液多得弄湿他的裤摆。
徐栖鹤已将我裤头除去,他拨开我腹下稀疏的毳毛,便瞧那充血的玉茎高高翘起,随着chōu_chā 夸张地一晃一晃。他温柔地摸着那物,目光柔情似水。
“我一直觉得,你这儿……”他痴痴地说,“真美。”遂阖上眼,张嘴含住。
我撑开双腿的手臂倏地收紧,胸口腾地一窒。
庄肃堂室之中,我几乎全身赤裸,背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那粗紫的阳具在丹穴重重戳刺,荡头碾着媚肉,次次直指阴跷,穴水几次溅涌,臀上被他揉出好几个青紫手印。另一人在我跟前,他跪伏在地,埋首于我的股间,冰凉手指抚弄着我脆弱的肾囊,苍白双唇配合着身子的摇晃,前前后后地吞吐着那小巧的玉茎。粗糙的舌苔由茎身舔至根头,柔滑的舌尖拂过精窍,细细地拨弄着小眼。
“唔……嗯——”颈脖和耳骨不住被舔弄唆吸,男人粗砺的指腹擦着我的胸前,两颗玉果熟得发紫,殷红双唇不住张合,时不时和后头之人交颈而吻。大腿屈曲敞开,弱处被含着,不自觉地挺腰,随着孽根的chōu_chā ,也在那张嘴里抽动着。
似是有所感知,我张开了眼。
在正前方,一双目光投来,如刀似刃。从最初到失控,它都从不曾从我的身上移开过。
那是我见过,最复杂深邃的一双眼睛。除了露骨的怒火之外,那两眼里还充斥着恨意。我知道,过去的他,从来不曾真正地厌恶过我。可是,现在,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恨我。
他终究是天之骄子,哪怕落入尘埃,深陷泥沼,也依然桀骜骄傲。也许,他这一生,都不会再深爱过一个人,也没有过像这样,深深地恨一个人。
徐燕卿静静地看着我,没有任何动作。唯有十指紧紧攥住,指甲几乎陷入皮肉。
这是我跟他之间,一场没有硝烟的博弈。荒唐,而又疯狂。
撞击越发猛烈,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如潮涌来,我双眼湿润,几乎要败下阵来时,前方传来了响动。
他站了起来,分明欲要夺门而出,两眼却仍旧死死地望着我。那双腿,如灌了铅一样,动也不动,两眼如滴血一样通红,好似正经历着天人交战。
“……啊、啊——!”我极是欢愉,又极是痛苦地一哼声,一股炽热骤然袭涌,猛浪一浇,我亦跟shī_jìn 般地高高躬起腰身,精关跟着失守。
在我失力而倒的时候,他的喉结微颤,面上一恸。终于,输掉了最后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