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喉结微动,眼眸低垂,唇翕动着:“让我……来罢。”
不等徐栖鹤应我,我便探出手去。手心微颤地贴上,隔着一层丝绸,我亦能感受到,他那一物极热,贴着裤头,已隐隐现出形来。我所知的,其实并不比他多多少,只是能让男子快活的方法,也不过是那些。我二人一齐褪了绸裤,除了上身松垮垮的袍子,身下就裸呈相见。我瞥了眼他下头,那阳物卧于丛中,楔者天赋异禀,阳气极盛,他那一样物件就是半硬,也比我的粗壮三分。
我跨坐于他的身子上,只稍稍一挪臀,下腹便与他相贴。我强压住心中杂念,两手撑在他肩头,试探一般,慢慢地提腰摩擦。徐栖鹤喘息越重,我移动身子时,腿间那玉茎时有不时擦过他的阳根,他素有慧根,渐渐摸清路数,手掌伸来,却把我的和他那阳根握在一起。我双肩一震,停了下来,他便有些许不肯,另一手划着我的腰骨,点在臀尖,我也不知为何晓得他的意思,只弯下脑袋亲住他的嘴,腰身就轻轻晃着,使我的玉茎在他手中,和他的阳物互相慰藉。
唇瓣分离之后,我同他鼻尖相抵,听他问:“那接下来,你教我……要怎么做?”
我心里清楚,他该是知道如何的。我摆要弄臀已有一时,早出了一身汗,他也好不到哪儿去,上身衣袍贴着肉,都是汗流涔涔的模样。他那刃器已是硬直,想徐栖鹤整个人温雅斯文,未想腿间藏着的这物却如此狰狞,我看他那圆头,只怕进去……都有些吃力。
可他殷殷望着我,而我不懂言授,唯有身教。我以手握着那件玉柄,下身抬起,稍稍撅起臀峰,先是于户门徘徊数下,等那圆头被yín 水弄湿,方将它对准穴口,缓缓送入。
这一过程,说来简易,可做起来,确非易事。我磨磨蹭蹭,他进来时,身子更是抖的要散架一样,我知道,是我这身子作祟,它既想要,又先认了主,今再换一个男人,自是不肯。是以他圆头勉强进来半分,我就背脊僵硬,两腿打颤,眼里又凝出泪雾。
徐栖鹤一见,便支起身子,在我眼角一啄,看我温柔道:“你若是害怕,我们便不要做了。”
我摇摇脑袋,咬了咬牙,又往下坐了一些。徐栖鹤闷哼出声,抱紧我的身子,却在我耳边轻叹:“你啊……”
我明白,徐栖鹤待我,是真心实意的好。他越是对我如此,我心中便越是不安。这不安的源头,我想,怕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的心,究竟落在了哪一处。
我这一狠,感觉身子就被满满撑开了,可其实也不过含了半根,却好像再也吃不进去。如此,也只好徐徐图之,我强抑作呕之意,勉强提腰,待退出半寸,又摆臀含入,这般小心周旋,竟也要小半时辰,才将那肉刃全然吞进。我完全坐下的时候,徐栖鹤也已大汗淋漓,只看他双颊红润,玉白身子也是红霞一片,胸口激动地起伏,而我却好似漫步于极乐和极苦之间,心口明明疼的要撕裂,sāo_xué 却紧紧咬住那根利物,即恨不得他出去,又恨不得他狠狠将我梳弄一番。
“三喜……”他唤我一声,便又亲来。我二人紧抱,肌肤相贴,身里身外都不留一丝缝隙。他舌上功夫越使越好,我动的时候,他亦吮着我的舌尖,轻搅慢缠,直让我渐渐忘却痛楚,下腹越干越是骚热,渐渐地就发痒起来。他在我肠道chōu_chā 有一时,我体内某处越发瘙痒难耐,不禁扭身,他想是察觉,忽而一使劲儿,就把我压在了他的身子下。
我卧在床上,不等我自己扭腰,他就分开我的两腿,自己cào 了起来,到了此时此刻,他渐渐便卸下了之前的温润面目,动的时候越带狠劲,后来更是有几分莽横,不准我歇气。“啊!”忽然他在我脖子上一咬,我惊喊一声时,他就捅到了我的结。徐栖鹤进去的时候,我便又感受到那刀扎的滋味,好似我心上的那一道口子,又被人血淋淋地撕开来。
“不、不要,鹤郎……不要……啊!”我求着他,可他却止不住,仿佛是失了理智,只把整个人下身撑起,孽根死死地cào 进我的产道之中。“啊——”我仰着脖子,两腿一挣,又想临阵脱逃,徐栖鹤却追来将我死死扣紧,乱无章法地亲着我的脸庞和唇瓣,不断唤着:“三喜……三喜……”
“啊……啊……”他一直用力撞着那里,每一下都刺激得我叫出声来,双腿攀住他的腰,脚趾都蜷曲起来。徐栖鹤紧搂着我,力气大得在我身子都勒出痕来,他cào 我的时候便不住吻我,由我的眼到唇,脖子和锁骨都是他留下的痕迹,耳畔时不时响起他的呓语:“好热……你是……我的……”那荡头碾着我的结,擦弄阴核,将我穴水cào 出更多来,弄了小片刻,我渐觉痛楚浅去,另一种酥麻的感觉越发地深,每次他捅来的时候,我的xiǎo_xué 就一缩,嘴里也禁不住地溢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想是头回,徐栖鹤弄了我半时辰不到就泻了身,那阳精想是积累一时,也是甚多,分成几股射在我的产道里。他尽兴之后,便在我身上歇了一会儿,我也是极累,可不知是不是已经麻木,倒也不再如何难受。
可当我抬眸时,就见他注视着我,那缱绻蜜意,反是教我心口又一紧,他轻声问:“这样,我们可就算是夫妻了?”
我将手轻轻搭在他的手掌上,看着他,说:“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不是么?”
徐栖鹤闻言,眼中顿时流光溢彩,他与我在床上厮磨一阵,那在我身子里的东西又热了。我本以为他还要再弄一次,徐栖鹤却退出身子,为我披上衣袍,道:“累了就睡一会儿。”
我在他怀里躺着,虽是疲倦,但却毫无困意,脑子也并没有想些什么。这般卧着,直到烛火烧尽,疏疏光亮从窗纸透进,已是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