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出声?”徐燕卿抽干之时,猛地将我脸捏来,逼我睁开眼看着他。便看那玉容染上红绡,任是如何狰狞凶狠,也暗藏几分狎昵,他两眼泛红,边猛力干着我边狠道:“出声,怎么不出声音?嗯?”
我用力别过头去,想是我目中有怨,便又招惹了他。徐燕卿是天子骄子,必是人人争着谄媚奉承,他极是自傲,便忍不得谁目中无他。我这个样子,自是教他更加恨我。
“啊——”我没想到,他忽而将我翻向后,将我由床上拖抱而起,那肉刃还插在我身子里时,就带着我走下了床。
他将我拽到案子前,手臂用力一扫,就将桌上的东西全掼到地上。一阵巨响之后,他就迫我身子趴在桌面,两腿在后悬空分开,他便嵌于我双股之间,提起孽根,又一次重重地cào 了进来。
我几乎整个人往前一倾,他只管将我从后抱住,将身子压在我的背上,那孽根便埋到最深,好似要顶到我心口处一样。“啊啊……!”他这一弄,果真让我压抑不出声音,叫出声来。徐燕卿在我背上一笑,手背拂过我的面颊,将黏在我脸上的碎发轻轻拨去……可却在此时,外头传来几声动静。
……是他。他还在、还在外面。
许是屋内动静太大,惊到了外头的人。我抬起眼,只看那扇门纸,模模糊糊地映出他的影子来。他徘徊几步,像是极其担忧。
“滚!!”徐燕卿吼了一声。
之后,他便紧紧抱着我,疯了也似地狂动起来。我却知道那个人在外,便死死咬住牙根,无论身后的男人怎么弄我,都不发出一丁点声音。徐燕卿将我压在桌上chōu_chā 许久,直至泄身时,便耗上了近半多时辰。精水灌来之际,我便觉尻结一阵酸麻,楔身上的浓重气息教我浑身酥软,竟是头一次觉得解瘾……
徐燕卿却不肯轻易放了我,他把我抱回床上后,缠着我吻了几次。我身心仿若死过一回,不禁落了泪,他停下来,看着我:“你哭什么?”
我摇摇头,并不说话,他却犯了犟,擒住我咬牙道:“……你不乐意?”
他这一句话,竟让我觉得有些好笑。我乐是不乐意,又岂是由我能决定的。
可我未想到,徐燕卿不单是个火一样的性子,脾气亦是倔得很。他又压着我弄了一回,这一次,他极是胡搅蛮缠,很是凶狠。他也不管我是受不受得住,只将我两腿压于胸前,用那凶物狠狠碾着我的ròu_xué :“——我比徐长风,谁更厉害?他是不是这样弄你,是不是!”
他肉刃蛮横直撞,几乎要把球囊也塞进来也似,男子后穴本非用以承欢,我如何经得住他这样欺辱,可他越是这么对我,我越是不想应他,说来说去,我也是自讨苦吃,明知服软变好,可就是不想遂了他的意。
到后来,我那一处又见了血,我也再觉不出半点快意。弄到最后,我与他这一场,不似夫妻欢爱,反更像是仇人相见,互来折磨,接下来我同他的日子,也恰似如此,只叹我一生柔软好欺,却把所有的逆骨都转向了他一人,也不知对他公是不公。
这一夜,他折磨我到几乎天明,最后那一回还未结束,我便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