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祸九的瞳孔微微放大:“哥哥……”
“大概会流血,你可以挣扎,也可以反抗,但我会更用力。”
监室外的口哨声和笑骂声已经传了进来,各种下流的话语不绝于耳,男人神情淡漠似乎充耳不闻,他抬手将轻轻挣动的萧祸九的双手钳住,扯了刚刚撕下来的对方的狱衣一圈一圈勒紧了绑到床头的铁栏杆上,然后低下头来紧紧攥着萧祸九的视线,“水手结,不想手废掉就别用力。……这里面没有隐私,你如果觉得耻辱可以闭上眼睛。”
“……”萧祸九的眸子栗了两下,男人的手已经顺着他的身体滑到他的裤结,轻巧地解开便探向后去。萧祸九咬住了下唇,在眼底潮热的下一秒用力地闭上眼睛,他的身体不再意图挣脱,他甚至抬起了靠墙那边的小腿,轻轻地、微微颤栗着勾住了男人的腰身。
“哥哥对不起……”他在唇齿的缝隙间小声地呜咽,阖着的眼睫跟着抖动,两颊带着苍白之上不正常的潮红。
男人的动作愈发地凶狠起来,外面的声浪也愈高。就在萧祸九模糊觉着得咬住舌尖才能借住痛感让自己不致昏厥的时候,周身的动作忽然停住了。紧随其后一张薄被兜头盖下将他裸露在外的身体盖住。
“都滚出去——关门!”
沉默几秒后,男人蓦然爆发出野兽般的震怒嘶吼。
所有声浪戛然而停,一阵不甚清晰的窸窣挪动步履踉跄和监室门被合上的响声之后,耳边就此沉寂下来。
“我真恨自己……”男人痛苦而嘶哑的低沉声线在他耳膜上重重地叩着,“到现在我都狠不下心——!”隔着薄被,亲吻和抚摸在他的身上落下,那些克制着的力道依旧逐渐加大,与之同起的还有窸窣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和浸满了欲望的喘息。
薄被下,意识到唐奕衡在做什么的萧祸九睁大了失焦的眼睛,仍旧是光线不明的黑暗和难以分辨的人影,唯有耳边的声音折磨和勾动他的心绪,让他也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