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景辰的呼吸渐渐粗重,早松开了许子文的手,渐渐往下揉捏着许子文胸前两点,直捏得挺立鲜红,许子文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徒景辰忍了一个月之久,匆匆的要了一回却仿若饮鸩止渴,他本就是习武之人,精力旺盛,忍不住多做了几次,最后许子文实在受不住,腰仿似断了一腰,肚子下面垫了两个枕头,那个东西在后穴深深浅浅的撞击,火辣辣的痛。
“我……景辰……嗯……”
彼此太过熟悉,身体很累,仍会有一波波的快感冲击着混沌的大脑,喉间不由逸出沙哑的呻吟……徒景辰的动作加快,终于一阵岩浆似的灼热洒在滚烫的内壁中,后穴被烫得发麻,绞得更紧,许子文的脑中一瞬间的空白,脚指都蜷缩起来……
待许子文发泄后回过神,徒景辰才将他扳过来,轻咬他颈间肌肤,带来点点刺痛。许子文觉 得身体像被碾过一遭,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别……我累了,景辰。”
徒景辰手摸到许子文后穴处,有些热有些软,滚出的浊液沾了一手,按了按,许子文忍不住一哆嗦,眉毛皱得极紧,开始耍脾气,不过声音有气无力说出来仿若撒娇一般,“我说不要了。”
“乖,你不要,我要。”
许子文头一遭给人做晕过去,徒景辰舒爽后命人送水沐浴。许子文趴在炕上已经没知觉了,身上斑斑点点的青紫淤痕,微分开的双腿间流出射入的白浊液,看得徒景辰心头一热。
“万岁,水好了。”
高松一句话换来徒景辰杀气腾腾的目光,身子忍不住颤了颤,徒景辰道,“出去,不必伺候。”
许子文留宿宫中,他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日黄昏了,身上换了干净的衣物。可浑身又酸又痛,腰上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后面更是难堪,痛得许子文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第一次在下面时都不似今天这般难过。
许子文盘腿坐在炕桌旁批奏章,屋里就一个高松,不过徒景辰比高松还要机警,许子文一睁眼他就醒了,赶紧过去端了盏茶喂许子文喝了,温柔无限,“朕叫他们传膳吧。”
高松麻不溜的出去了,许子文抬手一记耳光落在徒景辰脸上,并不重,许子文就是平常开足码力也没二两劲儿,何况如今。徒景辰好脾气的笑着,只当是给爱人摸了两下,问寒问暖,“来,先穿衣服吧。朕派人跟姑姑说了,政务忙,留你在宫住几日。”
“你要再跟昨天似的,那就没以后了,听到没?”许子文坐起来,扶着腰穿衣服,眉毛皱得极紧,开始跟徒景辰算帐,只是他这个姿势太没说服力。
“知道了。”徒景辰伺候着许子文穿好衣衫,搂在怀里亲了一回,暴烈的气息充斥在许子文的唇齿间辗转而过,徒景辰低声笑,“我下回一定改,是太久没见了,我真的很担心你回去被逼成亲。”
许子文懒得在这个解释了一千次的问题上多说,推开徒景辰,“这个月你没机会在上面了。”
“好,都听你的。”咱们用事实说话。
许子文喜清淡,高松素来最伶俐,大部分饭菜都是依许子文的口味儿摆上的,许子文错过了三顿饭,用了一些。他现在身上不大舒坦,腰酸屁股痛,撤了膳食便又趴下了,一边捶炕一边哼唧抱怨,“我这腰,跟不是自个儿似的,叫个宫女来给我按按。”
徒景辰凑过去,他即是习武之人,也略通些穴位医道,一声不吭的给许子文揉按,别说,还有两下子,许子文舒服的将脸压在枕头上,哼哼唧唧的表扬徒景辰手艺好,“嗯……下面一点,就是那儿……嗯……轻一点儿……对,就这样……哼哼哼……”
昨天晚上叫得太厉害 ,许子文的嗓子有些哑,这样有一点沙哑有一点性感的小声音哼出来,哼得人酥到了骨头里去,徒景辰心中欲火暴涨,轻声问,“睿卓,舒服吗?”
“嗯……还好。”
“还有更舒服的,要不要?”
许子文半眯着眼,轻声道,“我认识你三十年了,别在我面前来这套。今天不行,我累死了,母亲才来,我得回去陪母亲。”
“想必姑姑也希望咱们恩爱的。”徒景辰的手慢慢从腰上往下游移,许子文翻身坐起来,一巴掌打在徒景辰手背上,皱眉瞪他,“行了,我回去了。”
“别别,不动了,我发誓不动你了。来,躺着吧,你这样出宫我哪里放心呢,给你按按,明儿个神清气爽的回去,姑姑看了也高兴呢。”徒景辰笑哄爱人。
其实别看徒景辰一本正经,一张冷脸,金口玉言的人,其实发的誓不如放的屁响,当然这是后来许子文撒火时的评断。
如今他尚未对徒景辰来得及恼怒,便又不争气的求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