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谨玉还以为什么条件呢,翻了个大白眼,“废话少说,亲吧。”说完就撅起嘴巴,一副“你来亲”的表情。心想徒汶斐还真是古人,怪保守的,不大会提条件,若是他怎么着也得提个睡一觉的要求才肯说呢。亲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何况给个大美人儿亲,林谨玉还是挺享受的。
“真是不懂风情。”徒汶斐嗔怪了一句,挽着林谨玉的手起身,边走边说,“我冒着得罪父皇、皇祖父、舅舅的危险,只求一吻,断不能如此敷衍。”将人带到床边,轻轻压在床内。林谨玉觉得事情不妙,一张嘴,徒汶斐的舌头伸了进去,林谨玉直想骂娘,这得怎样身经百战,才能练就如此精纯的吻技,可怜他两辈子的小处男,被徒汶斐亲得晕晕乎乎大脑发驰,像失了水的游鱼,只有喘息的份儿。徒汶斐早跟林谨玉一张床上睡了n次,亲也亲过,摸也摸过,他早经人事之人,对林谨玉身上的敏感处一清二楚,一点点的引导着林谨玉燃起情欲。
林谨玉哼哼唧唧的扭了几下,皮肤渐渐泛起点点淡粉,有些无奈可怜的望着徒汶斐在自己身上点火,腰身发软,还在惦记着正事儿呢,“说……亲过了……”
“乖,别动啊。”徒汶斐几下子解开林谨玉的的衣裳,一串串湿漉漉的吻落在林谨玉身上,林谨玉给他弄得心中发虚,夹住双腿,誓死要保住贞操,有气无力的喊道,“不,不许再往下了……”
“放心,我不会伤你的。”徒汶斐深深凝望一个人的眼睛时,会给人一种很可靠的感觉。
林谨玉晕乎乎的回望着徒汶斐漂亮的桃花眼,也没弄白怎么就人为刀殂己为鱼肉了,可怜巴巴眨眨眼,两串泪珠子顺着眼角流下来,撇着嘴巴,一脸的委屈,咬着下唇不说话。徒汶斐手摸进林谨玉的双腿间,林谨玉身体一僵,软软的说,“再亲亲。”双臂环住徒汶斐的脖颈。徒汶斐知道林谨玉是头一遭,难免害怕,可是想到这小子马上要去成亲了,自己还装哪门子正人君子,一边抚弄林谨玉的欲望,见林谨玉眼含清泪我见犹怜的小模样,俯身轻吻住那张肉肉的小嘴儿。
林谨玉为了练成捏珍珠粉的功夫,这些年没一日间断练习,小肉手在徒汶斐的后脖颈摸索着,摸准了穴住,狠狠一捏。徒汶斐真不知道林谨玉有内功,眼中仍残留几分惊愕,软倒在林谨玉身上,不动了。
“王八羔子,还想吃小爷!”林谨玉喘息了会儿,小弟精神搂擞的威风凛凛的立起来了,身边儿这么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难道还要用五指山解决?将徒汶斐推开,顾不得拢紧衣衫,先解了徒汶斐的腰带把人绑在床头系牢,嘿嘿了几声。真是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啊,这辈子竟然有此艳遇。搓了搓小肉手,三五下去了徒汶斐身上的衣衫,吸了吸口水,乖乖,美人儿脱了衣裳更是美人儿,徒汶斐整个人跟玉雕的一般,摸上一把,水滑水滑的,细腰窄臀,整个身体线条精瘦流利,真他娘的是个活妖精。先放下帐幔,林谨玉从床上的暗格儿里摸出药膏,这还是他从先生那里偷来的,挖了一块儿小心的探进徒汶斐的后面,有些紧……林谨玉想着看过的一些书籍,细心的做着准备……
徒汶斐并没有昏迷多久,主要是林谨玉顾及他的身份,怕下手重了留下后遗症自个儿岂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刚把徒汶斐翻了个个儿,肚子下塞了俩枕头,徒汶斐呻吟一声,醒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林谨玉抓住徒汶斐的腰,直接捅了进去。徒汶斐脑中一瞬间的空白,后面又胀又热又痛的才明白发生了啥事!差点没再晕过去!他竟然给林谨玉这个死包子强了!
林谨玉是地地道道的童男子,想着原来男人这后面如此舒爽,一国郡王,权贵中的权贵,美人中的美人儿,竟然雌伏在自己身下,心中更添了几分兴奋,呼吸粗沉。没坚持多会儿就发泄出来累趴在徒汶斐身上,伸出舌头舔着徒汶斐的脖颈,轻声问,“我技术怎么样?小斐,你里头又热又软,舒服极了……”
徒汶斐脸压在床褥间,看不到神色,声音却很柔和,“行了,让你占回便宜,起来吧,我有些累。”
林谨玉跪坐着,扒开徒汶斐的腿去看小菊花儿有没有受伤,还用指尖儿戳了戳,调戏道,“就有点儿红,我技术真是不赖滴。”
徒汶斐气得脸都白了,双腕一用力,啪的一声束在腕间的腰带断成两截,反身按住想逃的林谨玉,一声冷笑,盯住林谨玉惊愕失措的小脸儿,阴恻恻的问,“觉得上了我挺得意吧?”
林谨玉大叫一声,被徒汶斐压在身下,眼珠子转了转,陪笑道,“小斐,我喜欢你嘛。这个,可是你先不守信的。”见徒汶斐高深莫测的盯着自己,冷了脸喝道,“怎么?只许你上我,不许我上你!滚吧,以后一拍两散,就当不认识!”
“哼!我怕美死你!”徒汶斐拧了林谨玉的嘴一下,眯着眼睛道,“占了便宜就想翻脸走人,你这如意算盘打得挺精啊。”
“你……你,”林谨玉生怕被收拾,眼尖的看到徒汶斐把他的腰带拎在手里,讨好的笑着,“小斐,我知道你心高气傲肯定要做回来的,你做吧,我乖乖的,行不行?你可不许把我弄痛了,这样咱们都爽了才算双赢呢。我绝不反抗,就别绑了,别伤了和气啊。”
“你绑我上我前也没跟我商量怕伤和气啊,可知咱们都不是小气的人,这么点儿事伤不了和气的。”徒汶斐绝对是个小心眼儿记仇的人,不过他自己觉得是心胸宽大不记旧恨,林谨玉是实打实绑他绑得结实,他就做了个样子,打个蝴蝶结,省得这小子一会儿再做怪。
林谨玉见徒汶斐一副死了心要做回来的劲头儿,自己也没准备啥,看来今天是要吃亏了,索性放松了身体省得一会儿吃苦。徒汶斐的技巧是林谨玉所不及的,什么地方该轻该重该深该浅,林谨玉只有随着徒汶斐的动作哼唧的份儿。要他说,不算疼,可是也绝不如在上面爽,腰酸屁股疼的趴在徒汶斐怀里,徒汶斐温柔的抚摸着林谨玉的脊背,轻声问,“舒服吗?”
“凑合。叫人准备沐浴吧。”林谨玉实在是累狠了,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徒汶斐玉白的指尖儿描绘着林谨玉恬静的五官,忍不住勾起唇角,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情人,就是这样才有味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