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宴席得寒酸成什么样。”
“八十斤猪肉足够。”三钮说:“不上蹄髈,一桌五斤肉就够用,不是人人都是咱家那群吃货,就说我堂哥,一个人干掉一个蹄髈,有他这么憨吃的么。”
“你堂哥……”丁春花想笑又好气,“吃了一顿两顿没吃饭,别说他了,你打算做什么?”
“老醋花生、蒜炒年糕、葱煎豆腐、凉拌木耳、蒜炒香菇,素炒山药、素炒豆干、素炒青菜——”
“等一下,怎么全是素的?钮啊,也放点肉丝进去。”丁春花掰著手指头帮她数。
三钮说:“娘啊,没听出她那意思么,没有羊肉和牛肉,也不打算杀鸡和买鱼,剩下八个荤菜我只能做,红烧肉、猪肉丸,糖醋里脊,干炸里脊,糖醋排骨、猪肉炖菜干,酸菜炖肉和冬菇焖肉,汤也只能**蛋汤和排骨汤。十六碟子还得荤素交替著上菜,不然人家一看姜家连个鸡都不舍得,满桌猪肉,挑剔些的客人一准不高兴。”
“不是还有猪头肉和猪下水,猪肝和猪血?”
三钮耸耸肩,“我估计姜家会把猪头和下水卖给四喜,至于猪血和猪蹄,杀猪的那天晚上可能会被做成杀猪菜招待帮忙办事的人。”
“不会吧?”二丫成亲那会儿,三钮家的杀猪菜那是猪头肉随便吃,红烧肉敞开了吃。
三钮笑了笑,“不信你过两天去看看。”
二月十九下午姜家杀猪,丁春花真跑去现场围观,见姜婆子把猪头和猪下水收到屋里,只留一盆猪血和四个蹄子,简直无语,“以后这种事别接。”回到家就和三钮说,“太小气了。也就你脑子好使,换个人也没本事用那么一点东西做一桌菜。”
“他们也不想。”三钮说:“再给姜婆子一次机会,她绝对不生那么多孩子。而且,娘,她又没少咱一个铜板,人家抠也是抠自个家。”
丁春花一想也是,索性不管了,反正明天有什么她们做什么,“对了,钮,老醋花生是不是醋和花生?”
谁知三钮一改常态,“我也不知道,我又没偷偷做过。”看一眼西边的天空,见时间还早,“娘,咱剥花生试试。”
“试试?”丁春花惊叫,“你不知道怎么做的干么还算在菜单上,明天做油炸花生米,就这么说定了。”
“娘,不试试永远不知道。”三钮指著自个的脑袋,“你不信我也该信这里。”
丁春花哭笑不得,“那不是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做的老醋花生味道和超市卖的差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