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没见过几次,再加上时间也过去很久,所以女人左看看右看看,一直不敢肯定,反倒是老头不耐烦了,恶狠狠的看着沈姚说,“你管什么闲事,我就是她害死的,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老头不说还好,一说女人就突然惊叫着说,“就是他就是他,我记得这表情,这语气,就是他。”
要是不确定就算了,既然确定了,沈姚自然不会对他再客气,左右看了看没什么人,又是因为角落的位置有装饰品挡着,沈姚压低了声音冷笑着对那老头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可真够不要脸的,你的死同她有一毛钱关系吗?你年轻的时候抛妻弃子,自己在外面逍遥快活,从来不管她们的死活,等老了想起有一个女儿来了,还舔着脸回来让她给你养老给你出钱治病,凭什么,就凭你出了一个精子吗?”
“凭什么?”老头说,“就凭我是她爹,她是我生的,就该给我养老,她的命都是我给的,我让她出钱给我治病怎么了?天经地义的事,而且她那么有钱,家里几套房子,我是她亲爹,别说治病了,她连房子都应该给我准备好,可后来她不止不给我房子住,不给我请保姆,自己也不来看我,还不给我出钱治病,我不是她害死的是什么?这样不孝的人,有什么资格还活的好好的,既然她把我害死了,那大家一起死好了,谁也别想活!”
老头说的理直气壮,看着那女人的眼神恨不得一刀捅死她,不止女人听的气的脸色铁青嘴唇颤抖,沈姚更是惊呆了,她从来没想过一个人居然无耻到这种程度。
张口结舌了半天,沈姚才一脸荒谬的说,“这就是你说的你是她害死的?你简直不要脸到极致了,你这种人,根本不知道脸是什么东西,也从来不想想自己有没有错,就知道在别人身上找不对,既然说你你不服,还是打你一顿好了,记得,千万别求饶,就你这种人,求饶我也不会心软的。”
在老头轻蔑的眼神中,沈姚一边冷笑着一边掐了个手印给了那老头一下,耀眼的金光透体而过,老头登时就惨叫起来,整个魂体疼的都在地上打滚,沈姚满脸厌恶的看着她,女人却一脸解气,说,“打的好,我早就想这么干了,不要脸的老东西,我妈当初看上你都是瞎了眼,祸害了我妈一辈子,现在还想来害我,天下没有比你再狠毒的人了。”
“大师,打死他!”女人说,“这样作恶多端坏到骨子里的人有什么资格再投胎,你就干脆将他打个魂飞魄散,省得投胎以后再害人。”
沈姚也很想打的他魂飞魄散,不过她怕以防万一,还是问了问系统,说,“他这样的我能把他打的魂飞魄散吗?”
系统考虑了一会儿,说,“如果你不怕背业力,损功德的话,当然可以。”
沈姚吃惊的说,“就他这种畜生我还得背业力?”
系统叹气说,“我知道你不服,但是天道就是这么算的,他固然人品低下,让人所不齿,但毕竟没有伤天害理。”
“没有伤天害理?”沈姚说,“这还不伤天害理啊,毁了那个女人的妈妈一辈子,老了还来祸害她,死了都不肯放过她,这种人能投胎简直都是老天不长眼。”
系统说,“伤天害理不是这么算的,虽然他抛妻弃女,道德败坏,但毕竟没杀过人,手上没染过血腥,就是现在他也只是让那个女人体弱多病,并没有害死她,所以天道只是算了一部分在他头上,并没有到可以让人杀了还能加功德的地步,不过就他这样的,就算真投了胎也不是什么好胎,这辈子做的孽,下辈子总要还的。”
沈姚听的很不高兴,说,“那你的建议是?”
系统说,“帮那女的把阴气驱除了吧,至于那个老头,他又不是枉死,只不过凭一股执念和怨气在世间徘徊,早就应该去该去的地方了,要是你不愿意超度他,那你找个东西把他封起来,送到附近有愿力加持的寺庙去吧,寺庙里都是和尚,阳气重,往来香客又多,他要是呆在那里,无异于被架在火堆上炙烤,每天每夜都受折磨,时间久了怨气和执念自然而然也就去了。”
沈姚说,“送到寺庙?不对吧,那不是接受香火气吗?怎么能是受折磨。”
系统沉默了片刻,说,“那种情况是后辈在寺庙里供奉了牌位,才能受到子孙后代供奉的香火,他又不是,你到时候跟寺里的主持说一声,随便找个地方把他埋了,有土层的遮挡,这样他既能吃到苦头又不至于魂飞魄散,我觉得已经算是比较恰当的解决方法了,要是你觉得不行,那你就自己想辙去。”
沈姚想的方法就是把他打的魂飞魄散,但为这样一个人背上业力损功德显然不值,沈姚想了想,勉强同意了系统的法子,对那女人说,“这个事我已经想好怎么解决了,我先准备一下,过两天再联系你,你电话保持畅通就行,还有那个开过光的玉佛一定不要取下来,洗澡都不行,等你养养身体再说。”
女人有心想问沈姚要怎么解决,不过看她一副没打算说的样子,最后还是忍住了没问,一个劲儿的道谢,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推到沈姚面前说,“多谢大师帮我的忙,您救了我一命,就是我的恩人,我不知道有什么能报答您的,这有一点钱,虽然不多,但也是我的一份心意,大师别嫌弃,还有还有,先前大师来找我我还怀疑您是骗子,都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师您千万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