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阴气和怨气,可不就是闹鬼么,沈姚心想,然后听林荡继续说,“于是我就问了问他们村子有没有过死过什么人,怎么死的,谁知道我一说那个男人的脸色就变了,连连摆手说不知道,我听了肯定不信啊,可是那个男人嘴巴紧的很,无论怎么套话都不肯说,我又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用别的手段,所以只好放他走了,但是我留了个心眼,因为一个村子都得这种怪病,要么那个鬼厉害的不得了,要不就不止一个厉鬼,虽然我没问出他们村子死没死过人,但是我问到了他们村子的名字,还问到了大概的地址,等那个男人走了之后我就安排人去查了。”
“然后?”沈姚问,说,“你查出什么了?”
林荡说,“因为太偏了,没查出什么,只知道村子特别穷,人倒是挺多,估计是没什么娱乐生活,就可着劲儿生孩子。”
林荡说到这儿就没再说下去,沈姚正听的认真,闻言愣了愣,说,“没了?”
林荡说,“啊,没了,说完了,我就查出这么多。”
沈姚也没意外,毕竟村子偏,进出一趟不容易,没查出什么也不奇怪。
沈姚说,“那你后来派人去看了没有?”
林荡说,“所以才找大师帮忙呢,我派人去看了,人您也认识,就是那个跟大师去一中的小任,他本事可能还不到家,但是查查这种事情还是得心应手的,不过我还是怕一个人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我派三人去的,让他们每天至少上报一次,一定保持联系,一开始还是正常的,小任上报说,这个村在一片大山里,他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问了不少人,还问了所属片区的民警,花了六个多小时才走进去,进去后发现那个村倒是不大,但人口奇多,而且真有不少人病倒了,主要年纪集中在五十岁以上的中老年,有男人也有女人,小任是天生阴阳眼,所以看的清清楚楚,那个村子里布满了阴气和怨气,但还不算浓郁,不然就不止是中老年病倒,而是全村的人病倒暴毙了。”
林荡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口渴,拿起杯子喝了两口水继续说,“整个村子都有阴气和怨气,那肯定就有源头,所以小任去查了,你猜查出什么?”
沈姚被林荡的语气惊的后背有些发凉,说,“查出什么了?”
林荡说,“一片地,一片埋着各种各样死法的小孩尸体的地。”
“小孩?”沈姚悚然一惊,说,“怎么会埋那么多小孩?”
林荡叹气说,“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那个村子存在的历史很长,即使后来打仗因为地理位置的原因,也没能损失多少人,不过这种村子一般都非常封建,特别封建。”
沈姚听懂了一点,抖着声说,“重男轻女?”
林荡顿了顿,才继续沉重的说,“一开始我们是这样以为的,毕竟那个村的确重男轻女,从古至今那块地不知道埋了多少被淹死被掐死的女婴,直到后来小任发现另外一块地。”
沈姚这下真惊悚了,调都扬了起来,说,“还有一块地?”
林荡说到这儿有些犹豫,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啊,大师,我瞒了您一件事情,我知道这件事说出来您肯定不愿意帮忙,其实我们也不想管,但是职责所在,我们没办法。”
沈姚听到这儿有了不好的预感,刚准备开口,就听林荡说,“其实这个村子大师您应该有点印象,因为它牵扯进一桩案子里过,那个案子的受害者就是您同学,凶手也是您同学,大师您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