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你应该抱我亲我,用你那混着草莓糖葫芦味的嘴亲我。”
“呵呵……”
许诺停在一个氢气球摊,觉得那个空中飘着的那个猪头怎么看都特别像李哲。许诺想都没想就买了下来,然后把它塞到了李哲手里。
“送我的?”李哲喜出望外,一扫刚才的阴霾。
“对啊!因为特别像你!”
“……”但李哲还是像个小孩子那样紧紧地抓着绳子,天真地抬头看着空中忽高忽低的猪头,笑得无忧无虑。看着他的笑,许诺总会感到一种莫名的开心和心安,好像只要他笑,冬天都会变温暖,夏天都会特别凉爽。
许诺吃着糖葫芦大步向前,后面跟着一个牵着猪头的大猪头蹦蹦跳跳,一直嘟呶着嘴要求带甜味的吻。路边的积雪慢慢消融,长出一朵朵绚烂的花,迎接着充满朝气的新年。
应李大公子的要求,才九点就“上床睡觉”,当然关键词是前两个字。如果李哲称他的欲望只能屈居第二,第一应该只能是儿子们贯穿整个希腊神话体系的宙斯了吧。
房间的暖气开得很足,窗外绚丽的烟花透过玻璃折射进来,在他们身上映出了五彩斑斓。犹如刚出生的婴儿,两个人手牵手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上变换的灯光,心里很安静。即使光线昏暗,许诺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李哲棱角分明的脸和结实的胸膛,以及某个沉睡着的尚未苏醒的庞然大物。
即使接触眼前这个身体一个多月,即使明确知道这个身体上某个不起眼的痣在何方,可每次看到脱光衣服的李哲时,许诺的心还是会和第一次那样剧烈地跳动。许诺也观察过自己的身体,也在公共澡堂的雾气腾腾里看过别人的,可从来没有一个能让他如此激动。
李哲或许就是许诺此生的克星,一旦相视无法自拔。
而此时的李哲倒是一脸镇定,气息也正常得多,对他而言,许诺似乎如同床单被罩一样。没人会对床单被罩发情。许诺心里痒痒的,差点要以为白天那个□□焚身的大鸟哥只是李哲的双胞胎哥哥。
时间滑过身体的每一个细胞,虽然没有衣物保暖,可身体却愈发炽热,神经的电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再不转化,整个人就要错乱了。
许诺翻身趴到了李哲身上,一阵乱啃。李哲露出狡猾的笑容,手架着许诺,想要反扑却被许诺蛮横地制止了。他带着邪笑看着许诺,“今天要来上位?没想到正儿八经第一次竟然是让我这么爽的姿势!这么多天没亏待你啊!”
“滚。”许诺说得很认真,宣布着一件蓄谋已久,甚至连细节都排练好的事,“要上也是我先上你。”
邪笑瞬间转化成了嘲笑,他捏了捏许诺的脸,“就你这初中生的脸还想当攻?”
的确,和大多数同龄人相比,许诺有着一张看起来年轻七八岁的脸,可他挺了挺胸膛,让稍微成型的胸肌更明显,同时鼓了鼓腹部,看起来更有男人味,“我要肌肉有肌肉,要小雀儿有小雀,怎么不行?”
李哲又宠溺地捏了捏许诺的脸,“好好好,床头柜有你需要的东西,你可要把我伺候好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