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再醒来的时候,处在一个富丽堂皇的宽敞房间里。
他浑身无力,脑子晕晕沉沉一片,无法思考,后颈处穿来钝痛,让他不敢随意动弹,只能躺在床上,以艰难的姿势,打量着这个陌生又豪华的房间。
陌生的环境和空无一人的宽敞空间,以及空气中压抑又静谧的气氛,带给他无限的恐慌感。
这里的摆设十分气派,和他们之前温馨的小公寓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这样奢华的房间也让他无法与末世联想起来,他现在还是在基地里么?哪里会有这么华丽的住处呢?
他想起了基地里唯一的别墅区,大概有了几分猜测。两兄弟成了基地的最高统治者之后,原本不该再住在以前的公寓里的,只是他们念旧而迟迟不愿搬走。如今,为什么一下子想要换住处了呢?
艾泽的嗓子很干,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声。这里的空气很闷,大抵是因为里面密不透风,就连唯一的窗户也被紧紧地锁起来了的缘故。
熟悉的系统启动声响了起来。
【很可惜,玩家任务第一步未成功,默认本次任务失败,惩罚内容为:系统空间关闭,玩家本人失去语言能力一个星期】
艾泽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系统这么快就判断他不能完成任务了?长时间以来依赖着空间的他,要是没有了这个外挂,不知道会生活的多么艰难,而且,要他一个话痨一个星期不说话,也是很痛苦的。
任务过期的提示给了他狠狠一击,浓浓的失落感笼罩着他的心头,让他的精神有些崩溃。
木门发出轻微的门把扭动的声音,清晰又沉重的脚步声踏动,一阵微风钻了进来,带来了新鲜的空气,艾泽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便看到了两人。
后颈的疼痛提醒了他,就是这对兄弟,将他强行打晕,带到这个地方,让他任务失败的。对此,他很是无奈,却又没有立场去责怪他们。毕竟他们的关系算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他作为他们的恋人,突然要离开很久,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
艾泽烦恼地闭上眼睛,一阵疲倦感席卷上大脑。
熟悉的气息传来,来势汹汹,压得他喘不过气,艾泽便知道床边的人是叶殃了。
他还是气着的,只是房间里太安静了,没有人先开口,打破这个局面,他便一直忍耐着,凝视艾泽的脸庞,期待他能说点什么。
可惜的是,艾泽早已被系统关闭了语言能力,现在的他完全就是哑巴。艾泽也不指望自己能用肢体语言表达出什么,只好颓然地闭着眼,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叶珏坐在他的床沿上,叹了口气,想伸手抚直他的乱发,手臂却又在半空中生生收住,“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们俩?”
艾泽像一只鸵鸟,缩着脑袋埋在被子里,就是不睁开眼,也不能说话。
叶殃直接问出心中所想,语调冷峻严肃,带着无尽的威胁,“你还想走吗。”在他这里,换而言之,就是“你还敢走吗?”
艾泽装作听不见。要是能走他当然想走了!
他的态度很明显是在排斥两人,叶殃不说话,兄弟两人对视了一眼,短短的几秒,似乎两人已经有了一番沟通,叶殃径直走出了房门外。
叶珏则是更加地靠近他,摸了摸艾泽发凉的脸颊,抬起低垂的眉眼,眼底满是落寞,“难道你连我都不要了吗?”
这样令人心碎的声音他以往都没有听过的,艾泽心中一乱,猛地睁开眼摇了摇头。
叶珏见他摇头,知道他这是否认的意思,但是面上也没有阴转晴,眼神依旧很平淡,带着一股淡淡的阴郁,这份阴郁在紧盯着他的时候,慢慢地在双眼中扩散,氤氲成深沉的一片,语调也渐渐冷清起来。
“可你还是要走。”
话音刚落,叶殃的脚步声又重新出现了,伴随着清脆的链条碰击声,一步步,越来越清晰,艾泽开始有了不好的猜测。
果然,叶殃进了房门,径直朝他走来,手上的锁链亮的晃眼,目标很明确的就是艾泽。
他的眼中没有一丝心软,像是索命一样拿着锁链就要往他身上套,艾泽往后退了几步,睁大着眼睛摇头,表达他强烈的拒绝。
叶殃捏紧他的手腕,眼神有一丝阴鸷,对于艾泽的抵抗与不肯妥协更是不满,语气强硬地大喊“我告诉你,你不要也得要!当初是谁抱着我大腿说要来疾风的?现在你来了,就不可能走得了!”
说完,将他狠狠甩到了床上。
艾泽被这么一甩,原本就没清醒的脑子更是混沌一片,挣扎着要起来,就被叶殃压住了身体,扯着他的领口用力往下,一排脆弱的衣扣便崩裂开来。
艾泽“呜呜呜”地叫喊,不明白为什么他要锁自己就算了,还要脱他的衣服。
叶殃咧嘴一笑,却是恶意满满,“光着身体被锁起来,每天待在床上等我,这样就跑不了了吧?”
他竟然是这么打算的?艾泽不可置信地看向他,这种行为不就是只将他当做床奴?这是任何一个有尊严有人格的人都不会答应的啊。
可是由不得他的拒绝,叶珏也是帮凶,趁艾泽不注意,他拉起了他的双手。
“咔”的一声,艾泽的双手便被锁了起来,冰冷的手铐合上时,那股令人绝望的温度迅速传到了他的大脑和心房,让他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冷颤。
此时的他被脱了个精光,身体上还若隐若现的留有前段时间与他们缠-绵时留下的吻痕与淡淡的淤青,或许是不想看它消失,叶殃又抱着他啃了上来,将他胸前的红痕加深。
叶珏也不甘落后,一只手抓住他的脚踝拉到自己的腰际,也俯下身为他留下痕迹,上下的shǔn xī 声让艾泽的身体渐渐发热,难耐地用手背捂住了眼睛,这么一来,两人的情思也彻底是被撩拨起来了。
室内旖旎的气氛逐渐加重,两兄弟乐此不疲地弄着他的身体,时而用力地撞击或是用上奇异的姿势,来作为他的惩罚,也是他们宣泄的出口。
不知道有多久可,艾泽觉得自己已经肾虚了,神志不清地摇头,身体酸软无力地垂下,却还是被叶珏握着腰,不让他休息。
艾泽推搡着身上的人,微睁的眼睛传达着让他停下的信息。叶珏看懂了,但是却一脸无辜地发问,甚至恶意地扯动了绑着艾泽的链子,甩出一盒十二只装的包装盒。“可是套子还剩下好多盒,不用完的话很浪费吧?”
艾泽气得一口血哽咽在咽喉,他这时候才发现,一向道貌岸然,清心寡欲的叶珏和叶殃都是一种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