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我让他们在西厢房住下了。”季春山说着便到了床边,他踢鞋上床,然后便凑近叶清岚抓着他没拿书的那只手亲了亲,笑眯眯地又问了一边,“是不是没我在身边,睡不着了?”
叶清岚抿抿唇,没说话,倒像是默认了一般。虽说季春山在他身边,他的确会睡得安稳些,但也不会没他就睡不着。只是如今季春山在家,且他也还不是很困,他便想等一等,好和季春山一起睡下。
季春山见叶清岚默认了,心里就像灌了热蜂蜜水一般,抓着叶清岚的手亲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又凑近了些,和叶清岚鼻尖蹭着鼻尖,轻笑道:“这么乖,为夫一定要奖励你。”说着,他便对着叶清岚微张的双唇亲了上去,含住柔软丰润的唇瓣一遍遍得吸允着。
叶清岚下意识的想躲,季春山却已一手抚在了他的后脑,轻轻揉捏着,另一只手则抓着叶清岚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然后大手便探入叶清岚的腰间,在脊背上来回地抚弄,很快,本就因怀孕比平时还要敏感些的叶清岚便软在了季春山的怀里,手中的书册也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地上。
季春山本来只是想亲一亲就好,毕竟王氏和周慧才来家里,明日叶清岚必是要陪她们的,且今夜已经比往日晚了许多还没睡,若再做什么,明日怕就会晚起了,叶清岚必是不依的。只是他没想到,当他结束了亲吻,吹息了烛火,抱着叶清岚准备睡觉的时候,却发觉叶清岚竟已是动情了。
不止如此,在季春山从叶清岚的腰间探入,准备帮他纾解出来的时候,无意中发现,叶清岚里裤的后面竟是已经湿了。好在胡大夫之前已经将叶清岚怀孕期间可能会出现的状况都告诉了他,所以此时季春山倒不觉得意外,只是如此,只用手纾解前面却已是不够了。
把埋在自己胸前,脸色涨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的叶清岚挖出来,知道叶清岚脸皮薄,此时必定是羞耻的不行,季春山便没再占口头上的便宜,让叶清岚乖乖翻身背对着自己,然后便把他的里裤扯下了一部分,只露出全部的浑圆。轻轻曲起叶清岚在上的那条腿,先用手试了试,感觉到里面已经是泥泞松软的如同沼泽,季春山便没再去拿香膏,只抽出手来,然后便慢慢挺腰送了进去。
因为怕影响到胎儿,所以季春山不敢动的太快,只是这样一来,无论对他还是对叶清岚,便都有些磨人了。季春山还好,纵使满头大汗,但也还能忍得住,叶清岚却已被折磨得更是忍不住催促起来,更主动挪动腰臀配合起季春山的动作,让季春山险些一时把控不住。忍不住惩罚似得在那片纯白绵软之上轻轻拍了一下,换来一阵让人颤栗的紧致。
夜色已深,窗外虫鸣声却一刻未曾停歇,伴随着徐徐的夜风,透进了青绿色的纱窗里。屋里的烛火已烧去了一截,燃着的火苗被风吹动不由的一跳,随后便从从床幔中伸出来的一只大手掐灭了。屋子里顿时昏暗了下来,只朦胧的月光浅浅得映照进来,却越发显得室内寂静安宁,连窗外的虫鸣声仿佛都被感染,安静了许多。
第二日,叶清岚去了群芳馆陪着王氏和周慧说话,季春山则是又去了前院,同周景和方季商讨酒楼的事。酒楼别的好说,后厨有周景和方季,自是完全可以放心,伙计也可以现召,但掌柜账房一职,却不能随便找个人,且找外人他们也不放心,最后就觉得让温良先代职一段时间,等找到合适的再说。
之后季春山又告诉了周景和方季几个新菜的方子,一个酒楼若想留住客人开的长久,为生、环境、服务都是必须的,但菜肴的味道却是最重要的。周景和方季的手艺季春山不担心,但县城酒楼食肆不少,每家都有自己的特色菜,季春山他们的酒楼自然是也要有的,如此才能吸引来客人。
最后则是分成之事,季春山本意五五分成,但周景却并不同意,觉得季春山投入太多,他和方季并没有做什么,且他也不打算按季春山之前说的入股分成之事了,只当季春山是雇佣了自己和方季,让季春山按月给工钱就是。周景坚持,季春山也拗不过他,便只得暂时依他,想着以后再做打算。
季春山买下开酒楼的铺子原是个茶馆,本就装潢的不错,便也不用再翻修什么,只里外都清洗一遍,给柱子和墙面都刷上新漆,便也足够了。等家具都送来摆好,伙计都雇好了,杯碟碗筷等零碎之物也都备好,最后则是酒水茶饮,以及后厨所需之物。
待一切筹备得当,已到了七月中旬,挑了一个宜开张的好日子,和点心铺子同名的岚记酒楼,便正式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