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益珊愣了下,之后便随即明白过来。
自己问他想做什么,他竟然说,做-爱……
“你!”宋益珊这次是真恼了,差点蹦起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虽然两个人已经做过一次,不,做过两次了,可是她真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地说出这么直白的话来。
阿陶却一脸的无辜:“可是,我确实想。”
“你!”宋益珊更加受不了了,他怎么可以用宋冬松想吃冰激凌时候的表情来说想和她上床□□?
阿陶一步上前,轻轻地,却不容拒绝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我今晚做饭的时候,一直想,吃饭的时候也想,洗碗的时候也在想,我还想和你做。”
他认真地又补充了一句:“我还没做够。”
宋益珊这下子不光是恼,连鼻血都快出来了:“你出去,你想,我可不想!”
这个时候,就算是硬着头皮也得说假话,难道说他日也想夜也想,自己就非得满足他?他怎么不想想把一切告诉自己,少给自己装神弄鬼呢!
“你不喜欢我?”阿陶拧眉。
“对!”
“为什么?”
“这个没为什么!”硬着头皮也得说假话,就是不喜欢!
阿陶听闻,陷入了深思,认真地对这件事进行分析推理,然后皱眉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是因为我技术太差吗?”
听这话,宋益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
“没……”
她根本不懂什么技术不技术的,她这辈子的经验,实在是……几乎等于零。
“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可以改进。”他认真地望着她,补充说:“可是我不想找别人练习。”
他的意思很简单,再简单不过。
他要找她继续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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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很高很瘦,看上去略显单薄,可是只有你受到那种被他压迫的力道时,才知道,他的身体到底藏着多大的爆发力和劲道。
也怪不得,他刚一出场就能直接放倒了郝信昌。
当他做起这种动作的时候,天生的大力便充分发挥了。
他甚至可以把她的身体抱起来,几乎悬空地站在床边进行这种动作。
他的动作迅猛,极速,略显机械,却非常持久。
宋益珊开始的时候还有些受不了,她觉得阿陶太硬,太大力,她不喜欢,可是后来,那种反复捶打仿佛唤起了她与生俱来的女人天性,属于人类最原始的渴望开始萌发。
她低声叫起来,小小地哭起来,开始用拳头捶打着阿陶的胸膛,张开小牙去啃他的肩膀。
她越是这样,他仿佛越来劲了。
深秋的月透过窗子落在窗前,犹如一层白纱。
她就在这层朦胧的白纱中,含着眼泪看这个大力地将自己抱着来回动荡的男人,却见他往日略显苍白的脸上,透出些许红来,他清冷的眸子饱含着渴望。
她在颠簸之中,抬起手,捧住他的脸:“那一晚,是不是你?”
她想起过往,一下子哭了:“是不是……”
而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颠簸来临,她被送上了最高峰。
当仿佛蹦极一般昏眩的失重感传来,当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的时候,她仿佛听到耳边那个男人沙哑的声音。
“是我。”
“一直都是我。”
“只可惜,你的眼里,从来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