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大师,你说,我们都听着。”
“是啊,是啊。”
“没错,既然有问题就要解决,总不能让我们继续被欺骗下去,一定要讨回公道。”
闵泱见他们积极,说道:“这婴儿布包和这布鞋是谁家的?”
一位中年妇女从人群中走出来认领:“大师,是我的,慕大师说这压在小孩的床上可以压魂,布鞋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她说我命轻,鞋子可以镇魂。”
“不妨跟你说,这两件物品都是死人用过的,如果我没猜错,有可能是从某人家的坟地里挖出来的,上头还沾着秽气,像这布包,如果我没猜错,应当是早夭儿死时用的,想来大婶您家最近并不太平吧?家里人是否时常做噩梦被惊醒,梦到奇奇怪怪的现状。”闵泱语调平淡的说着大婶可怕的经历。
中年妇女脸色煞白,刚走出来时脸色与现在截然不同,又青又紫,气得浑身发颤。
中年妇女骂道:“那,那个慕大师,不,那个女的竟然这么害我家人,我要去找她算账!”可见闵泱说中了她家近期发生的事情。
旁边其他人听了闵泱的话也都浑身起满鸡皮疙瘩,一想到自己买的可能是死人用过的物件,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得有多大,不过,为了保命和家人健康长寿,他们也不怕,大胆些的直接将自己的物件指出来,让闵泱帮着看看。
一位六十岁左右的大爷将自己买的一面镜子和一把梳子递到闵泱面前,让他看看。
“大师,你帮我看看这两件物品,我的是不是也有问题?”
闵泱看一眼那把梳子,说道:“大爷,你买镜子和梳子是为了纪念亡妻吗?”
大爷浑浊的双眼突然亮了起来,别人都不知道他买镜子和梳子是做什么用,毕竟他都一大把年纪了,面上皱眉跟橘子皮似的,头发也年年脱落,现在特别稀疏。
“没错,我是为了纪念我亡妻才买的,她年轻时使用的镜子和梳子跟这两件差不多,后来因为一年家里发生变故,她最喜欢的镜子和梳子被弄没了,一直有遗憾,直到我在慕大师那里见到它们。”大爷提起镜子和梳子买来的目的。
“镜子和梳子本是阴气较重的物件,大爷,以你的年纪,不适合将它们带在身边,它们同样是来自秽气较重之地,这镜子和梳子,它应该是妓子用过的东西。”闵泱说。
“妓女?”大爷脸色也不见得多好,他本想是借此怀念亡妻,结果买的是死去妓女用过的,他神色更不可能好,“刚才那个大妹子,你也要等等我,咱们一起去。”
下一个是一位中年男子,有点意外,他在这里头算是年轻一辈。
肤色有些黑的男子指出自己的物件,说道:“我是替我妈过来的,她昨天摔断腿住了院,刚才王阿姨跟她联系上,然后便让我过来一趟,大师,这是我妈买的,您帮忙看看。”
“行。”闵泱今日的目的本来就是要他们将物件拿出来,以便他回头帮助柳向群。
余下的其他人也不再犹豫,纷纷认领自己的物件让闵泱帮着他们说出物件的来历,闵泱一个个给他们指出相应的问题后,他们开始商量着该如何去讨伐那位有好几个保镖护着的慕大师。
所有的鉴证结果出来后,有好的也有坏的,好的大概只是那位慕大师误打误撞,坏的那真的就是有欺骗性质在内,综合下来,这位慕大师估摸是真的一点真实水平都没有,只会忽悠他们这些老人家的钱财,想不到那漂亮的女人竟是如此恶毒。
涉及到除去慕大师的证据,已知道这些物件都不是好物的众人都不想再拿回去。
这时,柳向群便出来了:“诸位,如果你们信得我过我,此事可否由我来安排,我妈也是受害者,我也算是间接的受害者,这位慕大师竟然挖他人之坟将这些秽物卖于我们,谎话连篇不说,还害人不浅,简直是欺人太甚,届时希望大家能够出来作证。”
感受到被欺骗了钱财和感情的众位大叔大妈,立马回应他们一定会支持,王丽珠更是表示自己会全程跟进,要不是她起初向众人推荐慕大师,也不会被欺骗,可见王丽珠还是非常有责任心。
算命这种事即便警察想管那也得找到证据,不少人已经不想再将这些带秽气的物件带回去,便全权将由柳向群处理,有厉害的闵大师在,相信他们可以的。
临散开之前,闵泱被众位大叔大妈围在圈中心,纷纷向他要电话,有找他要个符箓,有找他要算命的,也有找他看家中风水的。
闵泱不急也不恼,等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差不多时,闵泱才道:“诸位,既然我今日站在这,便是缘分,因师门对每日算卦的次数有限,今日暂不算卦,诸位都是有福之人,不需要天天依靠外物生活,顺应自然便可。”
众人此刻深深地觉得,眼前这位年轻的闵泱大师真有真正的大师风范,看来他们以前的都是眼睛糊了屎,真正的天师,怎么可能天天帮人算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