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巽说道:“闵泱,回去后我会支付你费用,符纸也不便宜。”
闵泱没有拒绝:“嗯。”
经常给别人施法非常耗费心神,没有金银钱财买好吃的补补身体,怎么造福他人,道士也要吃饭的。
三位摄像师在他们嘀嘀咕咕的时候已经安全渡过铁索桥。
再往前走一点他们便找到合适晚上扎营的地方。
在其他人眼中,今天的闵泱大出风头,可是大家却是一丝一毫都妒嫉不起来。
崔峻荣到现在还为闵泱过铁索桥的英姿而双脚发软,他一不小心就自我带入了,看电视剧电影和看现在完全不是一样的感观。
接下来,众人再次分工合作。
此时,在丰市市中心的一栋居民楼内,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正扶着墙吐出暗黑色的血液,他的眼中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阴森之意。
他面前的草人已经被反噬化成灰,他自己也受到不小的伤害,是他大意了,没想到中夏国还有人能够轻松解开他下的降头。
此人是一名降头师,姓陈名镇江,在降头师的行业中施法的降头师属于品格和脾气都比较怪异,随心而欲,施法不讲究,一般被称作黑衣巫师。
有人给他开了高价,要他除去一个人的性命,只要成功便可以得到不少的财富,可保他一辈子衣食无忧。
作为一句黑衣巫师,陈镇江向来对有钱雇主的话是听一半信一半。
死死盯着电脑屏幕前的那个藏蓝色少年身影,要不是这个叫闵泱的,相信那笔钱就手到擒来了,真是个碍眼的臭道士。
“呸!小道士,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最好别让人逮到。”一口呸掉口中腥浓血液,陈镇江眼中仿佛淬了毒,紧盯着屏幕中正在忙碌的少年身影。不过,他现在得找个借口该如何向雇主解释自己的这一次失败,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
临近山顶,风相对较大,夜晚的温度比较之前都要低。
坐在火堆旁,奚茂弘告诉闵泱,他们明天下山后就能到达终于站,结束这一次的旅行。
闵泱点头:“那好。”现在该担心的就成了他自己,到底不是原本生活在现代的闵泱,他该如何找到闵泱的住处,代替他生活下去,另一个闵泱怎么都不跟他讲清楚呢。
纠结这些已是无用,等他独自一人的时候给自己卜一卦。
未曾想,他们的终点站来得如此迅速。
今晚便是他与这些陌生人一起度过的最后一晚。
趁着其他人在聊回家后要做的第一件事是什么时,秦巽坐到闵泱身侧。
“闵泱,等我们找到落脚处,我可以单独请你吃个饭吗?一是想感谢你近两日的照顾,二是有些私人的问题想向你请教,如果有必要,希望你能到寒舍看看。”秦巽说。
闵泱自然是没有问题,在涉及到他本行的问题上,他向来是言无不尽,知无不答,当然,品行恶劣者除外。
之前闵泱便随意看过秦巽的面相,能看出来他非长命之人。现在仔细观看,又发现有所变化,时长时短的命格他倒是第一次见。
占卦时也会有变卦一说,可是面相在短时间内有变化,却是不多见。
既然秦巽想找他单独聊一聊,那便有可能与他的命格相关,疑难杂症还是具有挑战性的。
“可视情况而定。”不知现代的富贵人家是怎么样子,他还挺好奇。
虽有救命之恩,可是两人其实并不是太熟,闵泱低头用树枝撩拨火堆里的柴火,秦巽在一旁凝视少年略有点婴儿胖的白净脸蛋,火光照应在额前的红痣上,使之愈发明亮。
忽的,秦巽感到腹中一阵剧痛!
秦巽身形一歪朝闵泱的身上歪过去,脸色发青,额头满是冷汗,紧捂住肚子。
“闵泱,我的、肚子像被刀扎了似的!”秦巽牙齿上下颤抖。
要是一般的疼痛,秦巽自己就能忍忍,但是现在并不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扯他的肠子,有谁在用棍子捶打他,剧痛无比!
闵泱第一时间便发现秦巽身体上的不适,不过他看到的不是别人眼中的秦巽,而是秦巽的几何几乎被黑雾包裹在中间。
方文淇对秦巽不再抱幻想,可是目光还是依旧追随着他,一时无法改变。
见状,她便冲了过去。
闵泱皱眉,此时周围阴气大盛,方文淇冲过来简直是给对方添柴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