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鸣仰头一笑, “好了,不说这些工作上的事, 你能上来一趟不容易……”
赵云亭看看他, “娜姐吩咐我过来的。”
“还是马娜懂我的心。”
她默了默,皱眉说:“她也知道?”
“知道什么?”
“没什么。”
赵云亭抬头看看他,又说:“没别得事那我就先回去。”
刚转过身抬脚要走, 他一把就拉住她,笑说:“别急着走啊,坐下喝口茶……我让刘秘书煮杯咖啡送上来, 你歇歇……”
边说边走到门口,顺手按上门锁,回过身若无其事地继续说:“喜欢喝咖啡还是喜欢喝茶?”
赵云亭听到声响,回头看他,“你做什么?”
“歇会儿, 咱俩都歇会儿。”
她没说话, 一个劲儿盯着他。
他笑了下,径直走到她身边,突然拉住她的手,上前一步, 硬把人拉进怀里, “软得不行咱们就来硬的,软硬兼施,总有你喜欢的路数。”
赵云亭顿时羞赧,挣扎着推搡, 他从后面抱住,贴着她的耳朵说:“你说这样是不是不好,是不是像流氓?我其实挺纠结,你有所不知,我这人其实也是个谦谦君子。”
她面红耳赤、胆战心惊,低斥:“你、你先放手,一会儿有人过来了……”
“我锁着门呢。”
“就是锁着门才有问题,”她咬唇说,“你如果开着门的话,我还能在这跟你多说两句……”
李景鸣朗声笑起来,“你这么心虚?你心虚什么,咱们也没干什么。”
“一会儿有人来敲门,开门瞧见我跟你在这,还锁着门,你觉得别人会怎么想?”
他抓着她的手,揉/捏着说:“别人爱怎么想怎么想,干咱们什么事。”
赵云亭面红耳赤,手足无措,腿上没有力气,神志有些发软,似乎要烧起来。想抽回手,他却加大力道,让她无法反抗。
拉扯之下,她趔趄两步,不小心倒在沙发上,两腿架在了沙发扶手上,因为裙子窄,没有弹性,一时下不来,又窘迫又尴尬。
李景鸣俯身追上来,挤/进两/腿之间,裙子因为他的动作卷了起来,截止到大腿根。
白生生的腿,细而修长,特别勾人,勾的人心里痒痒。
李景鸣眼神暗下来,大掌覆盖上去,仔细地抚摸。
“乖乖,连丝袜也不穿,你胆子挺肥哈。”
她的脸更红,曲腿往后挪,却又被李景鸣一把抓住脚腕,褪了她的高跟鞋,摸索、把量。
“变态。”
他笑说:“我变态的多着呢,这才哪到哪?你了解的只是冰山一角,改明儿好好让你认识认识。”
说完就弯腰压下来,两手合抱住她,蜻蜓点水一样碰了她嘴唇两下,没有太深入地亲/吻。
赵云亭紧张的情绪暂时缓解,托起他的下巴垂眼看了看,红着脸说:“胡子拉碴的,扎人。”
“今天没修理,”他兀自摸了摸,“还行啊。”
“扎的生疼。”
“是吗?”他坏笑了下,捉住她的手,反过来手背,故意送到下巴上使劲磨蹭,来回两下,她就哀哀地叫,嫌弃地说:“真疼、真疼……没骗你,你是不是傻!”
他松开手,“矫情,看把你矫情的。”
赵云亭刚要反驳,门外突然有脚步声,她心里一紧,往那边偏头看,心口砰砰直跳,差点跳出来,按住他的手说:“我怕了你了,我服输……你赶紧让我起来!”
李景鸣没为难她,站起身拉她起来,“什么人也没有,”他整理了下衣服,走到门口听了听,又快步走回来,“你故意糊弄我?”
她怕李景鸣再来,忙蹙着眉解释:“没有,真没有,我就是听到了——”
他叹了口气,坐下来,摇着头指了指裤裆。
她脸又红,撇开眼说:“你正经点。”
“我这人很正经啊,守着你不行……忍不住。”
“呸。”
“真的,”他煞有介事地说,“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伤心。”
话音刚落,他的手机便响了,来的不是时候,他不想接,低头看了看来电人,对她低声说:“姓林的那个事,我得接一下……”
赵云亭知道指的是林芳那个事情委托的律师来了电话,赶紧站起来正了正衣服,想了想,把办公室的门锁解了。
李景鸣清了清嗓子,走到落地窗前讲电话。
赵云亭沉默地走过来,表情有些慎重,他回身看了一眼,不想让她多听,捂住话筒说:“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