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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1 / 2)

“你不是乜偃, 你到底是谁?”这副皮囊同乜偃一般无二,可这人要他做的事,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那个冷心冷清的僧人会考虑到的, 许从一在昏暗中,眼眸亮澄澄地盯着面前的人。


乜偃喉咙里发出一道低沉的笑声:“我怎么不是他,我就是他。”


都称呼乜偃为他了, 这个人就是另外的个体。


许从一试图挣扎,但和尚臂膀牢牢锢着他身体,让他完全无法挣脫。许从一眸色渐深,这里是太子府,从刚才走过的路径来看。他这屋距离太子那里, 其实并不远,倘若他大声呼救的话, 这人应该会忌惮太子, 只是……


狐妖忽然沉默下来,乜偃注视他惑人的双瞳,人这会就在他怀里,狐妖穿着的衣裳和常人的材质不同, 外面罩着的这件红袍是他的狐狸皮所化,因此指腹掌心感知到的细滑柔軟触感, 如同抚在狐妖的皮肤上。


指间有酥酥麻麻的电流往身体各个部位侵袭, 蹿到头皮,漫进四肢百骸,浸入肺腑深处。


他是最近才有机会夺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 因着另一个他修行意外受阻,他算是他的黑暗面,那个他看起来断绝七情六欲,实则不过是将情慾都封禁在身体内,‘他’越是逃避,反而让他的力量更加强大,虽然不喜欢另一个人的道貌岸然,不过毕竟共用一个身体。于他而言,最想要的就是力量,最好某天能彻底接受控制这副身躯。


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好好利用每次出来的时间,做一些能够严重动摇那个‘他’心性的事情。


而修行欢喜禅这个,就是他想到的一个最好的方法。


那家伙不是戒色吗?他就让他好好尝尝这色。


乜偃的黑暗面嘴角缓缓勾起,笑得志在必得。


许从一敏锐感知到这人身上气息有所变化,强烈的侵略感开始狂放,让他身体都为之战栗,相比起对觊觎他身躰的太子,面前这个长得和乜偃一模一样的人更让他心惧胆寒。


在乜偃锢着他腰间的手有短暂的松动时,许从一两臂猛的一施力,就将乜偃给推了开,他身躰往外一滚,滚到床榻边,两脚迅速落地,就要逃开时,背后一股大力袭来,天旋地转间,他被拽了回去,混乱挣扎中,手脚忽然被定住,他张嘴想叫喊,嘴巴开开合合,一个音节都发不出去,乜偃用法术定住了他身躰,同时也封死了他的声音。


许从一眼睛睁得大大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开,很快他就和同样褪了衣裳的乜偃赤裎相对。从来没有预想过的事发生在自己身上,许从一眼角逐渐发红,湿热的泪水滚落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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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一身体被法力封住,无法动弹,声音也是同样。


乜偃将他抱坐在怀里,几乎三两下,就剥光了许从一身上所有衣物。


随后他动手脱自己的。


不多时,两人赤裸相对,光裸的皮肤紧紧贴着。令许从一全身都绷得犹如僵硬的石头。


乜偃转了个身,自己靠坐在床头,一臂搂着许从一,将他无法控制的两腿分开,直接摁在自己腿上。修行欢喜禅却是与普通的交合有个最根本的区别,那就是修行者,在过程中,得紧守精关,不能泄精,一旦泄了精,就相当于阳气离体,便是修行失败。


狐妖天生具有一身媚骨,正是用来助他修炼得好人选。


乜偃自己下面那活,这会精神抖擞,已经勃发了起来。


先是把狐妖拉离大腿一定距离,手从他腰间穿梭过去,顺着狐妖皙瘦的腰肢,往下游移,很快就摸到狐妖的尾椎骨。狐妖有多条尾巴,便应该是从那处长出来的。只是挺可惜,原本该有九条,眼下只剩七条。


手指在尾骨出仔细摩挲了片刻,那处骨头与人类有异,要偏突出一点。抚摸中,怀里的身体意外热了起来,因为都不着寸缕,所以对方身体有什么变化,轻而易举就能察觉到。


空气里更是渐渐有浓郁香甜的气息散发出来,这种气息,令人体温逐渐身高。猜测导致这种变化的原因是他碰了狐妖的尾骨,于是乜偃对那节小小的骨头就照顾得更为周到了。他或者轻摁,或者搔挂,有时又揉揉的摩挲一番。


耳边都是狐妖的喘息声,狐妖身体紧紧绷着,看情形像是不知道自己有一副这般容易被撩拨、yín dàng 的身体。


乜偃手指玩弄狐妖尾骨玩够了,继续往下。碰到两瓣柔软浑圆的臀肉,触感异常的好,结实有力,极富弹性。


原本只是想进入这妖身体,意外的,狐妖身体太过美好,仅仅这么摸着,都令人心生畅意,乜偃也就放缓了动作,他揉搓狐妖肉感美妙的臀部,指尖似有若无地往中间的缝隙里面钻。


偶尔会碰到一个缩紧的穴口,但他只是轻轻一碰,就快速撤开。


硬挺的阳物戳着许从一腹部,黑暗里他睁着眼睛,身体的变化他比乜偃更为清楚,一股欲火在体内嗖地燃烧起来,烧灼他的四肢百骸,令他整个身体都像是跌入到了欲火的深渊里。


甚至于,他明锐感知到,后面的那个部位,似乎有液体开始流淌。


身为九尾狐,天生就有一身媚骨,许从一向来洁身自好,因不想同其他族人一样,最后成为嗜性的妖物,就彻底远离了他们。


而远离的结果,却还是逃不了本就注定的命运。


乜偃一手抓着许从一臀肉,一手往缝隙里意,很快指尖碰到一点黏腻的水渍,对于狐妖可以说了解得很深,现下看来,果然与传闻无异,狐妖就是天生的yín 物。


撤开手,转而扶着自己粗大硬挺的肉根,对准那个虽然紧紧闭合,其实内里已经在不断淌yín 液的穴口,就用力一顶。


穴口受到外物入侵,猛地一颤,闭合得更紧,激烈反对异物的进去。


乜偃将许从一身体固定住,肉根抵着狭小的入口,从里面流出一缕滑腻的液体,将穴口同顶在外面的guī_tóu 一起给潤湿了。穴口开始逐渐出现软化,甚至自主地做着吞吐的动作,肉根被吞进去一点,随后又被吐出。


许从一头颅低垂着,意识在竭尽全力抵抗,然而身体在这个时刻,脱离意识操控,慢慢发软。


硕大的guī_tóu 噗呲一声,插进到湿软滑腻的穴口里,被撑到极致的穴口艰难地吞含着还在继续往里挺进的肉根。


那根东西过于庞大,一点没有减速地往里插,许从一痛得想挣扎躲开,可身体一点不听他的使唤,在被进入时,痛感很明显,但也不得不说,另外一种感觉有取代痛感的迹象。


那是一种饥渴焦灼都被填满和安抚的可怕感觉,好像他的身体在期待着这样的事。


整个身体从里到外都酥酥麻麻,更是空虚得利害,渴望被凶狠插入,被cào 干。


声音虽然被遏制了,但喘息声随着乜偃那根硬物的不断顶入,在耳边越放越大。许从一这边难受得狠,乜偃依旧扣着他腰,直到将整个粗壮的阴茎都插在他后穴里,才停下侵犯的动作。


后穴里夹着一根ròu_bàng ,异物入侵感强烈到完全无法忽视。和尚锢在他腰肢上的手撤离开,黑暗里隐约有细微的响动,许从一全副身心都在自己体内含着的那个巨根上,身体没有外力支撑,手脚又受制,无法动弹,摇摇晃晃就要往前面倒。


忽的,像是有风吹过,身体骤然一轻,束缚着身体的力量被一瞬间抽走。


身体恢复控制权,许从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手掌撑着床被,稳住身体,然后试着将身体上移,穴口努力放松,准备一点点将里面的ròu_bàng 给吐出去。


抽离了一点,额头已然大汗淋漓,似乎吐出去比吞进来还要艰难许多,ròu_bàng 硬肿粗大,上面青筋暴突,抽离出去时,突起的青筋摩擦着相当敏感的肠壁,一股酥麻到极点的电流就立刻以迅疾的速度蔓延到他身体每个部位,后穴被刺激到,不由自主收拢起来,咬合得更紧。


阴茎抽离到还没一半,许从一就在攀升上头皮的快感里,手脚都发软,他手指紧紧揪着床单,在快感的冲刷下,身体细细微微颤抖起来。


他这边被体内那根阴茎折磨地不上不上,ròu_bàng 的主人就开始主动碰过他,到现在,意外的不再有任何动作。


许从一躬着背,两翼蝴蝶骨上突,随着身体的晃动而一耸一耸的。腰腹紧紧绷着,仔细瞧肚子的话,依稀可见一个外突的形状。


咬着唇喘息了一会,在酥麻感没那么强烈后,许从一继续往上方移。黑暗里两道视线灼烈如火,落在身上仿佛能将那处一并给燃烧起来。许从一控制着心神,专心脱离肉根。


终于,肉根偌大的顶端也离开后穴,只是在离开时发出一道啵的水渍声,那声音相当yín 靡,让许从一腿根一软,差点径直做下去,他从乜偃身上下来,转过身往床外爬,至于为什么乜偃忽然没动作了,他不想去探究个究竟,只有一个想法,离开这张床,离开这个屋子。


手抓着垂落下来的帘幔,往旁边掀开,脚移过去,想落下地,突然脚腕被一只手给握住,随后那只手往后面收,将许从一给拖回了床上。


后背一个身体压上来,许从一惊慌失措,张开嘴巴就要惊喊出声,嘴巴下一刻被一只手掌捂住,他呜呜呜挣扎扭动身体,臀部在晃动中,自然而然蹭到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体,那物体戳戳弄弄,不一会就来到已经被进入过,眼下因不断分泌出来的肠液而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唔……许从一一声闷吟,后穴再次被粗壮的阴茎插入,填充满满当当。


“你不是想离开吗?”乜偃伏在许从一汗湿的后背上,灼热的吐息喷在许从一耳根处,许从一身体绷到了极致,后穴顽强抵抗着异物的入侵,但只是让入侵者有更深的快感而已。


许从一扭过头,躲开乜偃。乜偃嘴角微勾,伸出舌尖从许从一后颈直舔到他耳垂。一路留下湿漉漉的津液。


“你助我一次,我便救你一次,还是说你更想待在这里,不再见乜笙?”


听到乜笙的名字,许从一猛烈挣扎起来,嘴上捂着的手适时拿开,许从一沉重喘息了片刻,断断续续道:“住嘴,你……不配提乜笙的名字。”


“我怎么不配?”乜偃感觉挺新奇,他眼眸转了转,声音里都是畅意,“因为我操过你?”


许从一嘴巴猛地一张,抓着床单,身体瑟瑟哆嗦,埋在后穴的ròu_bàng 忽然抽离了一点,然后凶狠往里撞,撞得许从一身体往前移动了一点。


“我们各取所需,何况难道你没发现,你的身体可比你嘴巴诚实多了。”乜偃手指移到他和狐妖交合的地方,指尖轻轻一抹,就沾了一抹腥味的粘液,他将手指拿回来,伸至许从一面前。


“你里面流出来的东西。”乜偃把粘液抹在许从一,在许从一张嘴想说点什么的时候,捞着他一条腿,跟着就把人身体翻转过来,阴茎埋在里面,没有抽拔出来,转动中突起的经脉摩擦着敏感的内壁,里面淌出更多的肠液。


原本趴着,转眼又变回了刚才的姿势,他双腿大开,跨坐在乜偃身上,后穴含着对方肿胀粗大的硬物。


这次乜偃没在沉寂,而是搂着许从一身体,将他上下颠弄。


勃发的阴茎不断在体内进出抽拔,肠道里都是湿润滑腻的水渍,chōu_chā 中不时传来咕唧的水声,许从一浑身软绵绵的,脚趾在不断奔涌而来的快感浪潮里,卷缩起来。他软在乜偃怀里,赤裸的胸膛与和尚胸膛摩擦,胸口两个乳头也跟着胀立起来。


耳边全是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搔痒感从后穴蔓延到全身。


乳头痒得离开,尾椎骨那里也麻麻痒痒,像是有尾巴要从那里长出来。一身媚骨在此刻都开始骚动不安,甚至不顾许从一的意识控制,而自发地找寻能让它们快乐的东西。


一瞬间,许从一就像一条yín 蛇,攀附着插干他后穴的乜偃,不断用身体蹭着,想解一解皮肤上的搔麻感,乳头肿胀,许从一抓着乜偃肩膀,原本是该是推拒的动作,转眼就成了主动求欢。


将两腿叉得更开,方便后面的顶弄,咬着唇,齿缝里不断溢出浪荡的呻吟。


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然而快感高潮犹如狂风海浪,仿佛间自己变成一叶扁舟,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上下颠簸,身体起起伏伏,寻不到停靠的海岸。


肉根始终以一个始终不慢不快的速度chōu_chā 顶弄,出去时带出里面被撞击摩擦地发热的粘液,粘液顺着许从一臀肉蜿蜒到腿根,插入时顶开试图合拢的穴口,一举破开紧致湿润的肠道,阴茎上的每根突起都狠狠摩擦肉壁,快感迭起,许从一身体被操得发红,整个妖都散发出一种熟透的气味。


乜偃在cào 干狐妖过程里,控制着阳关,一股气息在腹部聚集,缓慢转动,越转,气息越加浓厚。他手从许从一身上离开,两腿始终都盘着,将趴在胸膛上yín dàng 扭动的许从一给拉起来,扬起许从一手,挂在自己颈项上,随后两手合十,开始感受体内那股气息。


乜偃忽然就停下没动,阴茎插在他后穴,几乎是一瞬间,搔痒空虚感由里以迅雷之势扩散到身体每个部位。


这种感觉像团熊熊烈火,烧得许从一脑袋里一片晕眩,他一手揽着乜偃脖子,一手撑着和尚肌肉虬结的腹部,自己身体往上抬。寻找能解决饥渴的方法。


他收紧后穴,夹着埋在里面的肉根,吐出去一半,跟着往下坐。


肉根充实着整个穴动,进出都擦过敏感的内壁,酥麻快感漫挤到全身,许从一嘴巴微张着,发出低媚的呻吟。


床幔飘动起来,一道无形的屏障由中间往外扩散,将整个床铺都笼罩其中,把床里和床外分隔成了两个空间。


身体上下起伏中,意外擦过一点,许从一发出一道惑人的媚叫,一道剧烈的电流蹿向四肢,他身体颤抖哆嗦起来,脑袋里似乎有烟花炸裂。


电流噼里啪啦一路烧过每根神经,那种感觉令灵魂都战栗不已。


接下来意识几乎脱离身体,许从一沦陷在极致的情绪世界中。他两手攀着乜偃肩膀,把身体上台,令体内的阴茎整个拖出,只剩硕大的guī_tóu 在里面,然后猛地下坐,由上至下,把硬挺的阴茎给完完全全吞含进去,他慢慢寻找着节奏和角度,让ròu_bàng 每次插进去,都擦过那特殊的一点,像是知道乜偃弄出了屏障,里面发生的任何事,都不会被外面的人知晓,许从一开始放声yín 叫,他摆动汗湿的腰肢,用穴口吞含进出的硬物,体内分泌的肠液被插得噗呲噗呲响,许从一膝跪在床上,开始加快速度。


上下颠簸了许久,道身体慢慢酸软,许从一随即放慢挺动,他的下体此刻也硬挺着,顶端分泌出黏稠的清液,他一手往下,一边自己握着ròu_bàng 撸动,一边继续摆动臀部。


两边速度慢慢又由慢到快,许从一张嘴叫了一声,jīng_yè 喷射到乜偃腹部,射过精后他含着体内那根不见动静的粗大ròu_bàng ,瘫坐着,沉沉喘着粗气。


缓缓抬眸间,看见道士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两手至于胸前,竖立合十,埋在他体内那根东西还异常粗大,许从一垂下头,自嘲地扯了扯唇,跪坐起来,缓慢吐出ròu_bàng ,在还有guī_tóu 没出来时,他停了一停,腿根一片湿漉漉的,有他体内流出的肠液,也有刚刚射过的jīng_yè 。


缓和地差不多,许从一绷着大腿,将粗大的guī_tóu 往外面拔。


忽的,他动作一滞,像是有点难以相信,他缓慢掀起眼帘,原本闭着眼的和尚,莫名间睁开了眼睛。


对方视线从上而下,一寸寸舔舐过他的皮肤,经过的地方顿时变得火烧火燎。


后穴在乜偃的注视下,无意识收紧,等到许从一想抽离开始,肩上摁下来一直手臂,随着手臂的稍一用力,原本要脱离开的ròu_bàng 重新插回体内,还不待他惊呼出声,天旋地转中,身体被放倒下去,后背撞进柔软的被褥里。


两腿被架上强劲的臂弯中,穴洞內的ròu_bàng 忽然间涨大一分,随后身体随着撞击chōu_chā 的力道,剧烈摇晃起来。


这一番持续时间异常地长,长到许从一觉得也许过了一整个黑夜。


精神高度疲惫,身体被cào 干地瘫成一汪水,彻底的黑暗袭来前,体内冲刺的物体仍旧没有射精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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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一个半夜,什么时候彻底昏迷过去的,许从一不大有印象,等完全清醒,自己合衣躺在一间简陋空荡的木屋里,他手肘撑在身体两边,缓慢坐了起来,掀开身上一床薄被,将不断传来酸痛的两腿往床下挪,脚踩在地上,准备站起来,下一刻两腿一軟,就咚一声跌在地上。


膝盖一阵锐痛,许从一咬紧牙关,就那么两膝跪在地上,等着渐渐适应周身的不适,这才继续起身。


身上穿着纯白的亵衣,视线往屋里转了圈。看到自己的红裳放在靠墙的桌子上,缓行过去将衣服穿上。


到门口,抓着门把就往里拉开门。


清晨璀璨的曰光从天穹倾泻下来,许从一迎着暖洋洋的光芒走了出去。


房屋外一片小型的空地,空地外沿是一个荷塘,里面葱葱郁郁翠绿的圆形荷叶。


一切都显得安宁祥和,没有任何纷争,只是周身不时传来的酸胀无力感,尤其是一个被使用了半夜的地方,那处感觉尤为明显,时刻在提醒着他,昨天夜里发生过的事。


许从一抓着门把的手慢慢用力,指骨突起,渐渐发白。


看屋里摆设,还有周围情况。好像这里人烟罕至,许从一朝着视线里看到的一个圆拱门由去。


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他依旧走得很快,不管这里是哪里,想必都和乜偃脫不了关系,那人说了救他出来,他的确做到了,后面的,他说会让他和乜笙相见。


他应该不至于会出尔反尔,许从一想见乜笙,迫不及待地想。


他快走,甚至开始小跑,不过跑得太急,没注意到脚下有滚落的石子,一脚上去,就给踩滑了,眼看着要摔到地上,许从一下意识闭紧了眼,可预料中的疼痛感没有来,取而代之是,是两腕上熟悉的冰冷的感觉。


他猛地一睁眼,两条翠绿的藤蔓缠住他手腕,待他身躰一站稳,藤蔓就自发退开,随后一个粉色的身影扑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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