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在一旁看着,只要有谁有异常,便一巴掌甩过去,直打的他们头昏眼花,嘴角出血,不管反抗为止。
等村民们都出过去气了,盗匪们早就被打的奄奄一息,狼狈不堪,季落便吩咐他们找绳子将人捆绑起来,送去官府。
做完所有事情后,男女老少纷纷前来感谢季落,未婚的姑娘们更是心中欢喜的不行,季落本来长得就芝兰玉树,又是个读书人,村子里好多姑娘都心仪他,今日他又大显身手,救她们于水火之中,自然更是喜欢的不行。
季落连忙摆手,大家都是一村子的人,自然是不能看着盗匪这么欺负人的。
也有人情绪激动过后,想问为何季落在村子里的时候不出手,却见季落说着说着,突然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幸亏身旁有人及时扶住,不然准会摔个鼻青脸肿。
季落虚弱地站不起身子,只能靠着春生道:“方才一时激动,竟不知道自己也有这潜力,能将盗匪制服。现在缓过劲来了,只觉得全身无力,恐怕还得劳烦你们帮忙扶着我下山。”
众人闻言,瞧他满头是汗,手脚无力的模样,皆是信了他的话,也越发觉得季落这小伙子是真心不错。
这一行人中皆是妇孺老人,青年人不多,再加上百十来个匪贼,下山的路又崎岖,确实不好走,他们便想着,先去报案,叫衙门的人来帮忙。因着盗匪都被绑了,又被他们揍得只剩一口气,所以村民也不担心他们会反击。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们还是只叫两名手脚快的青年下山,一个去府衙报案,一个去村里报喜。
绑了匪贼,村人四处搜查时,竟在另一处发现了数百个被关押的青年,震惊之极。给他们解绑询问一番后,才知道居然是邻县之人。
季落坐在椅子上,后背抵着墙,全身无力,四肢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他脏兮兮的脸蛋被春生找了帕子给擦洗干净了,露出他粉白黛黑的脸,靡颜腻理,又带着些许脆弱之感,直叫在座的姑娘们恨不得将他搂在怀中好好安抚一番。
“系统,你怎么没跟我说这玩意还有后遗症啊?太坑爹了吧!”
【你以为金手指都是那么好得的吗?一次性的玩意自然是要后遗症的!】
“噗嗤,我还以为是永久性的!”
【你这是准备吓死人吗?莫名其妙变成一个大力士!若不是我突然撤了金手指,看你怎么圆谎?】
季落不满道:“说的好像你干了什么好事一样!”
系统挺挺胸膛:【可不就是吗?】
过了不知道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下来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声,屋中的男子立马站了起来,“我们去看看情况!”
春生也跟了过去,姑娘们见没人照顾季落了,便蠢蠢欲动起来,却是被阿芽给占了先,她长得一张鹅蛋脸,两弯柳叶眉弯弯,身量苗条,胸前鼓鼓囊囊的,是村里最受男人喜欢的姑娘。
其他姑娘自是不甘,也围了上去。
兴于唐带着衙役进屋时,见到的便是一群花枝招展的小姑娘殷勤地围着季落团团转,而季落的身体不适,坐姿不雅,被他下意识地看成了沉迷于女色而失了礼仪。
兴于唐也确实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季落,他在季落投生后不久,也重新投胎做人,没有喝孟婆汤所以还保留着前世的记忆。
前世季落虽然得到了惩罚,可是并不代表兴于唐就真的原谅了他。也因此,当他去年瞧见一考生名叫季落时,便直接划了他的名字,连文章也不看,直接不让他过。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知道自己心里还有气。
等过了几日,放榜了,他又有些后悔,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心,害了一个考生,便只期望来年他还来乡试,自己好好看他的卷子,若是没什么问题,便让他中第,算是补偿。
哪知道今年的乡试,他改的是邻县的考卷,邻县县令改的是他们县的卷子。邻县县令只看钱办事,他是知道的,应该说现在大多数官员都是如此,他无法改变现状,只能不让自己不被改变。所以自然无法实现自己之前所想的。
现在想来,说不准那叫季落的还真就是眼前这个人。这么看来,他也不算划错了人。季落害他五次落第,他却只让季落落第两次,算起来还是他吃亏了!
若是季落知道他心中所想,肯定是气的破口大骂,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小肚鸡肠,只能说够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