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响动持续了很久,听着少年似欢愉似痛苦的抽泣声不断在耳边响起时,傅杨真的是第一次后悔自己耳朵这么好使,这真的太折磨人了,城主大人你考虑一下单身狗的感受啊!!!
就在傅杨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咆哮时,白玉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傅杨连忙打起精神,上前几步将他拦下了,“白公子,城主这会儿有事,不方便他人打扰。”
白玉急的不行,他跟潘思琪说完话,回到院落,刚走进屋子就发觉不对,大门敞开,桌子上的茶水也被人动了,这个点通常是阿落来找他的时候,所以是阿落出事情了吗?
他慌里慌张地走了出去,随便抓住一个路过的下人,便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下人先是一愣,随后道:“好像是那白玉鸟出了什么事情,城主大人方才怒吼叫下人去找大夫。”
“那他们现在在哪?”白眼心乱如麻,哪还维持的住自己温润的形象。
“白玉鸟应当是被城主带回了房,我方才瞧见那大夫往那边方向过去了。”
白玉匆匆忙忙地道过谢后,便恨不得化成鸟身飞过去。
而跟在他身后的潘思琪慢了一步,瞧见白玉屋子里被打开的茶壶后,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那白玉鸟喝了这壶中的水,所以出事了?
那白玉鸟有多娇贵潘思琪自然是知道的,而表哥有多宠爱它,她更是一清二楚,如果白玉鸟真的是因为喝了参杂着春药的水出事了,那表哥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潘思琪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一个踉跄摔了下去,不行,不行,绝不能让表哥知道,不可以!若是被表哥知道了,她一定难逃前世的噩梦,或者更惨,前世,那白玉鸟好歹还活着,这一世——
潘思琪根本不敢细想,她慌里慌张地拿起茶壶就跑,跑出了白玉所在的院落,眼看着下人多起来了,她努力平复自己慌张的情绪,趁着众人不注意,将水壶扔进了湖里。
看着湖面因为水壶而砸起一片片浪花,而后一圈圈的涟漪渐渐散开,最后消散,湖面又恢复了平静,潘思琪深吸了口气,双手颤抖地整理下自己的衣冠,僵硬地冲着湖面扬起嘴角,重复了数遍后,露出自己认为最完美的微笑回到了院落。
“我听下人说,阿落出事了,是不是很严重?大夫怎么说?傅城主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白玉根本就没心思跟傅杨多说,直接想推开傅杨往屋子走去。
傅杨为难地挡在了白玉面前,不让他靠近一尺,他该怎么说呢?说城主大人莫名其妙地把大夫赶了回去,然后在屋子里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的男子翻云覆雨,根本就不管白玉鸟的死活?
他觉得自己要是说出来的话,面前这个担心的不行的的男人一定会哭出来的。
被傅杨三番五次挡住的白玉气的不行,他不像傅杨是练过武的,硬闯的方法就是死命地想要推开他,傅杨不好跟白玉动手,只能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立在那儿,任由白玉折腾。
哪知道两人一来一往间,白玉不小心碰到了傅杨那处,勃起的弧度以及那炙热的触感烫的白玉差点没尖叫出声,他惊得倒退了几步,目光错愕地看着面前精壮的男子,咬牙切齿道:“你——你龌龊!”
傅杨很想挖地三尺将自己给就地掩埋了,方才屋子里的响动刺激地他的物件抬起了头,后来白玉一直蹭着他的身体,他闻着他身上的清香,那物件不低头,反而抬的更厉害了。
傅杨看着面前男子错愕不堪的模样,自己也觉得有些懵逼,可是,就算他没碰过女人,但为什么他能对一个男人石更起来?这也太奇怪了吧!
他看了眼白玉那清俊的容貌,眼中因为愤怒而燃起的火焰格外的明亮,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还想再看。
就在两人尴尬地沉默时,屋内突然传来少年高亢的尖叫声,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之色,尾音轻颤上翘,让人一听就浮想联翩,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玉的脸瞬间就白了,傅杨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以为他是被刺激到了,毕竟两个男人,着实叫人难以接受。
可是,他忍不住挠挠头,状似不在意地瞥了眼白玉,真的那么难以接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