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利普炽热的心霎时间冷却下来,犹如冰雕般僵硬。
注意到维克托略带怜悯的眼光,菲利普连忙强颜欢笑地转移话题,“对了,我还未曾感谢过你,在城堡的时候,要不是你放走我,我估计现在还落在你们家先生的手中哩,真的十分感谢你救我出水火之中。”
维克托摇了摇头,意味深长道,“尼尔先生,您真的认为是我将您带出城堡的么?”
“什么?”
维克托道,“如果不是先生的指令,我跟本没有权利带您出入城堡。”
菲利普一瞬间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包括准备您最爱吃的食物,和您最喜欢的衣服,都是先生细致的告诉了我,并命令我去置办的。”
“要不然挑剔的您怎么会在城堡时,从未抱怨过一句衣食住行呢?”
“我从未见过先生对任何人如此上心。”
“你是第一,也是唯一一个。”
维克托朝他弯了弯腰,转身离开了。
科迪拿着一杯酒走过来,揽住菲利普的肩膀,笑道,“嘿,小子,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发愣?”
菲利普如梦初醒,喃喃道,“我要去找他。”
“什么?你说什么?”
菲利普一把甩开科迪的手,仓皇的跑走,大声道,“我要去找他!”
被留在身后的科迪展颜一笑,潇洒如美神,“好吧,祝你好运,我的朋友。”
……
新来奥地利开棉花厂的约翰·科尼利尔斯先生非常大方,在来到奥地利不久,他便主持了一个慈善晚会,并且捐赠五十万英镑给奥地利的贫困人家,甚至还开设了敬老院,孤儿院等福利机构,博得了奥地利本土众多贵族的好感。
因此,接到他请帖的人家都纷纷穿上最新缝制的礼服,从容赴约。
他们对这位先生的身价并不十分清楚,但偌大的城堡与精美的装潢让他们知道了这位先生富可敌国的财力,贵族们脸上的笑容更加殷勤真诚了。
家中有适龄少女的贵族们恨不得将家中所有的少女全都拉来,任由这位先生挑选。
只可惜这些少女们却对不苟言笑,十分冷峻的科尼利尔斯先生不感兴趣,她们的目光被宴会厅里另一个帅气英俊的金发男子所吸引。
这个男人俊美的如同古希腊神话里最美丽的男人,上帝显然十分宠爱他,才会让他如此完美无缺。
少女们纷纷打听这位先生来自哪里,是哪个家族的少爷。
有大胆的小姐,上前询问道,“先生,不知您从哪儿来?您是科尼利尔斯先生家的少爷么?”
男人慵懒的勾起唇角弧度,手中把玩着一朵黑玫瑰,笑道,“我从纽约来,漂亮的小姐,见到您是我此生的荣幸。”
尽管知道他只是在维持绅士的礼貌,可磁性的嗓音与暧昧的话语依旧让少女红透了一张俏脸,结巴道,“哦,感,感谢您。”
宴会厅的大门一阵骚动,一位西装笔挺且严谨的先生出现在大门前,他冷峻的表情与身上考究的三件套西服相得益彰。
甚至他西服左胸上的怀表也那么冷冰冰的。
男人嗤笑一声,少女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感叹道,“这真是位一丝不苟的先生。”
“是啊。”
少女回过头,打算与再与男人进一步的交谈,却不想男人迈开潇洒的步伐,朝宴会厅门口而去,走了几步,又转过头来,朝恍然若失的少女笑道,“忘了告诉你,美丽的小姐,我不是他家的少爷,我是约翰·科尼利尔斯先生的男人。”
少女,“……”我是不是聋了?
约翰似有所觉的抬起头来,越过层层叠叠的人群,将目光锁定在向他走来的,让他此生无法再将目光转移到别人身上的男人。
他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朵黑玫瑰,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将手中的花朝约翰丢去。
约翰无意识的接住,下一刻,就被男人狠狠按住手掌。
花刺欺进肌肤,挤出鲜血来,顺着手掌流下。
男人用手指抹了一把血迹,放在唇边,伸出舌头舔舐。
约翰目光一暗。
男人伏在他耳边笑道,“这一次,换我囚禁你。”
“一生一世。”
我是手癌大家见谅!么么叽!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前两天真的太忙了,天天都在加班!对不起久等的老婆们。
第二这个故事其实是个长篇,我十分想写,不知道老婆们看完后有没有想要看长篇的冲动。
第三,真的对不起!
我爱你们,么么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