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竟真真将那胡天保轻推了开去,自个儿转身走进那屏风后,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跨入浴桶中,舒服得轻叹出声。
他动作忒快,胡天保恁还未回神,他便早早入了浴桶,自个儿擦洗起来。
胡天保暗想整整一天的鸳鸯浴,引水戏,便这般活生生没了个彻底,直气得踢床板,偏那江千树生怕胡天保住不好,订了个劳什子天字一号房,里头家具床榻全是檀香木的,最是坚硬,胡天保这一脚下去,榻未见有事儿,自个儿脚趾倒疼了个霹雳,抱着脚原地转圈儿的跳还直吸气。
且说那胡天保又气又疼,躺在榻上,“呆头鹅”,“榆木脑袋”车轱辘回儿似的小声咒骂江千树不识风情,骂便骂罢,偏江千树在那屏风里头半句话不说,只断断续续几声流水,勾得人心里痒痒。
这胡天保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又燥又痒,终是忍不住偷偷爬起来,作回老本行去。
看官便要问了,有甚老本行啊?
还能有甚,还不是去窥伺那御史大人洗澡哩。
只见那胡天保悄默默绕过屏风,躲在那衣衫下头往木桶里瞧去,只看木桶水波荡荡,却是半个人星子都没有,正奇怪,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捞起,还未得抵抗,倒叫人一同拉着摔进木桶,激起水花阵阵。
胡天保全身打得湿透,正恼人,只觉江千树一把抓住自个儿肉臀揉搓,嘴里调笑道,“夫人这般爱好可是奇特,正大光明不看,偏爱窥伺于我,这是何意?”
那胡天保被抓包亦不怕,厚着脸皮嘿嘿笑两声,装作不知,兀自那脚缠了江千树结实腰身,止不住磨蹭,磨蹭不够,见江千树还要笑话他,便拿舌头去堵他嘴,二人又吸又吮好一会儿,这才气喘吁吁放开。
江千树笑道,“这个好,以后要堵便那这个堵。”
胡天保瞪他一眼,又伸了舌去,那江千树含住,嘬嘬作响。
自是一番云雨不提。
这回弄罢,胡天保还犹不知足,支一条细腿不住磨蹭江千树,江千树忍不住失笑道,“我晓得你不够,今夜怕是不行了。”
胡天保一惊,立马直起身来,急道,“你不行了?”
“……”
江千树咳嗽两声,只道,“我……是说,今晚还有要事,没个时间。”
胡天保这才抚了抚胸口长舒一口气,一副劫后重生模样,转而又觉自个儿实在太过明显,一张明艳面皮稍稍红起来,装模作样正经道,“我,我刚才亦是这个意思,你,你莫要胡想个甚。”
江千树看他义正言辞模样更是爱个不行,揽着人狠狠亲了个嘴儿,抱在怀中笑道,“怎的这般招人疼爱?”
胡天保直缩了人怀里半句话不肯说,心头美滋滋得紧。
二人又是一番亲昵过后,江千树这才道,“你不是对那小娃娃兴趣非常?咱们便会会他。”
“可今日不是未跟上他么。”
江千树单手掐一把胡天保耳垂,笑道,“今日我故意引他说话,早早下了符咒,这会子跟着符咒便知他在何处,白日里人多,不好动作,现下月黑风高夜,正是寻人时呐。”
胡天保心道江千树既为六界监察,自有其独门秘术寻人识踪,便点点头。
二人倒也不是甚不明事理之人,既身负要事,亦不拖拉,三两下收拾好,便乘风而去。
不多时,二人便随那小娃娃身上符咒感应来到花果山下,只是到这山脚,符咒再是无法感应的。
胡天保暗自皱眉,这小娃娃果然有问题,看来与那山脚精怪关系非同一般,他略略思忖片刻,以黄符为信差,折一纸鹤,凝神拈诀说上几句,那黄符纸鹤便得灵性,往远处而去。
见江千树眼神疑问,胡天保解释道,“此处瘴气妖气漫天,符咒受其影响,自然定位不准,我叫阴司大开鬼门关,释鬼气,那娃娃魂魄这般轻,且七魂间隙丛生,鬼气大甚,三魂七魄必然躁动,他定受不了这般魂魄崩裂游走之痛,”
江千树暗叹多年不见,胡天保没了往日瑟缩之气,反而眸子奇亮,自信果敢,叫他又疼又喜,欢喜他如今倜傥飒爽,心疼他不知经历多少,才成现在这幅模样。
思及此处,又忍不住将人揽在怀里,轻吻他额角,胡天保似有所感,收起气度,安静伏在江千树怀里,不言不语,却是内心一片安心平和。
不多时,只听那山脚林子中传来一声凄厉惨叫,惊起乌鸦乱窜。
二人对视一眼,胡天保道,“就在那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兔儿神这个故事还有两三章的样子就要和大家说再见啦。
相信有老婆猜到,小孩儿是个cp - - 至于西皮对象,后面会讲到。
小孩儿这个西皮讲完,兔兔和御史也跟着拜拜啦。
不是完结!!不是完结!!不是完结!!不要抛弃我!!!2333
最近温差大,宝贝们要注意不要生病,么么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