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鲛人泉真掐指算到海暴袭来,恐对救命恩人寿数有碍,忙赶去救,后与文家公子相认,玩作一团,竟生了些不足以为外人道之情谊,许诺文家公子伴他回家。
这日,因着身边人不住辗转,泉真率先被闹得醒来,却见身边小孩儿夹紧双腿,浅眉微皱,一双红唇被自己妖得水水润润,引人心中发痒。
泉真轻声哄道,“文曦,文曦。”
文曦愈发皱眉,口中渐渐喘息出声,靠在泉真如玉皮肉怀中,止不住在泉真身上磨蹭,口中诺诺求道,“泉真,泉真,我不舒服,快救救我。”
泉真心中一凛,心道莫不是受不住妖气,引了精气出来,连忙揽紧了文曦,问道,“快些和我说说,哪里不舒服?”
只见那文曦脸颊愈发红了起来,竟是冒起了虚汗,引得泉真心中焦急不已,正当不知如何办才好时,却见那文曦拉了泉真微凉细滑的手,往自个儿双腿中去。
泉真这才明了文曦到底是何处不舒服。
瞧小孩儿那又羞又怕,不敢睁眼的模样,怕是头一遭经事,算算年龄,小孩儿今年已一十有六,也该到了那怀春年纪。
弄了清楚与妖气无关,泉真这才舒了口气,忍不住发笑,道,“弄了恁半天,原还是引了‘精气’,可吓了我一个好歹。”
听了这话,本就又羞又怕得文曦,愈发羞臊了起来。
他也不知自己怎的,竟作了一晚上那梦,梦中依旧是那泉宫,路边交缠的两位鲛人,只是那俩鲛人的脸竟是换成了自己与泉真。
惊得他一下便醒,诺诺不敢说话,再是睡不着,身子却燥热起来,愈发忘不了脑中场景,这才将泉真闹得醒来。
见小孩儿实在羞涩,泉真也不便调笑,只揽了小孩儿肉臀,伸手帮他舒缓了些许。
却不想自个儿也被引得邪念,泉真暗自咒骂一声,幻化出双足,勾紧了文曦细腿,紧紧贴在一处。
文曦惊得睁开了眸子,却眼见之处,只见得泉真赤红胸膛,汗水划过胸膛,落在两人紧紧相贴得皮肉之上。
泉真忍着情,笑道,“小呆子,竟是勾得我也如此,快快帮我一把。”
文曦羞涩不已,朱唇亲启,软了声,唤道,“如何帮你,你快教教我罢。”
泉真尽是被勾的不行,不再与文曦调笑,双手拢了文曦肉臀,将人翻了过去,压在身下,低声道,“哥哥这便来教你。”
此后一派胡闹,皆是不提。
待事后,泉真又幻出鱼尾,抱了因□□过于乏累,又睡过去的小孩儿。
那小孩儿刚刚经了人事,细细看了,真个绝色,如出水芙蓉,千娇百媚之中却有带一丝清纯,勾的人只消看上那一眼,便心中瘙痒难耐。
泉真默念即便静心口诀,这才将文曦抱起,往海上游去。
在岸边停下,幻出一身锦衣,再抱着文曦,往家中走去。
文曦家中人久寻文曦不得,心中悲痛难忍,这日回到家中,却见一玉树临风,温文尔雅之男子站在家门口。
怀中所抱,正是多日苦寻不得的文曦。
当即喜极而泣,奉泉真为救命恩人,不住向他道谢。
待文曦好眠醒来,展开雪白手臂一伸懒腰,环顾四周这才发现回了自己家中,却不见泉真踪影,心中一慌,竟也不管自己全身上下只着一亵裤,便要推门向外而去。
却不想正当撞见泉真推门而入,见那文曦赤足光身站在门前,一阵眼热,连忙抱起文曦朝床走去,口中不住训道,“小祖宗,怎的这样就跑出来,当心着了凉,可有你受的。”
文曦笑嘻嘻搂了泉真脖颈,道,“我这不是怕你又撇下我,不尊君子之诺么?”
那鼻息烧起泉真脖颈一片发热,心中似是起了火,燎得他浑身酸麻难受,又听文曦口中责怪之意,连声哄道,“再不会撇下你了。”
那文曦得了保证,心中自是开心不已,拉着泉真便要打听家人情形。
泉真便道,“你家人寻你多时不得,本是心急火燎,后见我将你带回来,自然兴高采烈,喜不自胜,我且告诉他们,我乃海商,路过时见你漂浮在海面,便让人将你捞起,救下了你,他们自奉我为上宾,听着我说没得落脚之处,便让我在你家中住下,只管住到下次海船停靠时再走。”
说话间,泉真便为文曦穿好了衣裤,文曦赤着一双娇嫩小足,抵在泉真胸口,笑嘻嘻道,“既如此,你便可以不走了!”
那脚细白滑腻,十只脚趾更是圆润可爱得紧,泉真一口咬了下去,引得文曦痴笑不已,两人闹了好一会儿,这才一道出了房门。
家人待文曦皆是如珠似宝,此番又经大难不死,心道祖宗保佑,更是准备开祠堂,谢祖先,谢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