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辫儿的代价是很沉重的。
半夜,灌了一肚子酒被尿意憋醒的庚衍起床时,没注意惹醒了搂着他的李慎,于是被李慎强行操到失控尿出来……这等屈辱的遭遇,即便以他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也是支撑不住,第二天李慎出门前来亲他时,他仍旧裹着被子缩在床内侧,看都不想看对方一眼。
庚衍裹着被子窝在床上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连早餐都不想吃,一方面是因为耻辱感,另一方面却是因为宿醉。就算以他的酒量,昨天那般喝法也是过了头了,眼下浑身都懒洋洋的,没一丝力气。
快到中午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了从隔壁传来的响动,不是李慎那边,是另一边。他记得那边是个仓库,正疑惑间,房门被敲响,副官吃力的推着扇折叠式大屏风进来,在他的卧床前展开,将前后挡了个严严实实。
副官冲庚衍解释道:“慎爷吩咐,要给您房间做点改造,您躺着就好,可能有点吵,很快就完。”说完不待庚衍发话,又一溜烟跑了出去。
接着哐哐哐几声巨响,是屏风挡住的对面墙壁被砸破了,切割机器嗡鸣作响,刺得庚衍脑袋疼,所幸并没持续多久,很快声音又小下去,过了差不多有将近一个小时,他听见收拾东西和开关门的响动,确认房间中的人都走了,便裹起薄被绕过屏风,看向凭空在墙壁上多出来的那道门。
隔壁的响动一直忙到晚上,副官才请庚衍从屋里多出来的那道门穿过去看看,庚衍不清楚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慎又想出什么见了鬼的主意来折腾他,表情淡然的打开门,接着便愣住了。
只见他面前的房间里铺着一层防震的软胶膜,有静坐的蒲团和木人架,以及锤炼筋骨的各式道具,墙壁上还挂着幅大大的‘武’字,是个不大却功能齐全的练功室,正适合开天门的阶段使用。
“您的食谱也定好了,以后一日三餐,都要按着食谱来。”副官站在后面道,他向来是最识趣的,此时对庚衍又用上了敬称,“慎爷说,希望您能尽快恢复修为,无论是修炼上的资源还是其它要求,您都尽管跟我提,千万甭客气。”
庚衍闻言,回过头看了他一眼,那天庚衍虽然意识模糊了,但还记得是这副官将他从刑架上解下来,叫来医生救命。他记得很清楚,对方看到他时那慌慌张张的样子,显然不是被李慎授意,而是这副官自己做的主张。所以庚衍觉着,这人似乎还有点意思。
他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
副官对他终究不像对李慎那么狗腿,道了声不辛苦也就功成告退了,庚衍一个人站在这间专为他改造的练功室里,心中忍不住有些感概,该说是李慎太自信还是别的什么,就不怕他恢复了修为生出异心吗?
晚上,庚衍拿这个问题问李慎,后者一边脱衣服一边随口道:“你修为不恢复,太不耐操了,至少也得有个天门的修为,我才敢放手折腾你啊。”
庚衍觉得他根本就不该向这个混蛋寻求答案。
到床上李慎例行抱着庚衍求欢,但因为前一天晚上糟糕的遭遇,庚衍实在没心情陪他玩,卷着被子滚到一边实行冷暴力。然而他终究是抵抗不了李慎的强索,抱着被子撅着屁股被操了个稀里糊涂,完事后庚衍闭着眼睛趴在枕头上休息,就感觉李慎拿着个东西往他已经被捅开的屁股里塞,他有些疲惫的开口道:“李慎,你玩我也就罢了,还要拿东西玩我?”
或许是听出他语气中那股隐含的愤怒,李慎的动作顿了顿,将那东西取出来,覆到庚衍背上,拨开他的眼皮,将手中的物件在他眼前晃了晃。
只见这东西形状类似手指,乳白剔透,很有点令人咬上去一口的诱惑力,庚衍愣了愣,喃喃道:“鲤龙髓?”
产于南海的天地奇珍,是滋补身体强健体魄的好东西,用在开天门的阶段都有些浪费了,最适合的应该是登仙路。这玩意的正确使用方法当然不是往屁股里塞,而是用热水化开了口服,不过这么做多半是为了节省,直接吃也是完全没问题的。
“对,万中挑一的上品鲤龙髓。”李慎说着话又退回去,一边把这玩意往庚衍屁股里塞,一边若有所思的道:“说起来我记起个事,潇湘馆那个穆真真,好像就是被南海富商用两箱子鲤龙髓给换走了……是你干的吧?”
庚衍可疑的保持了沉默。
李慎凉飕飕道:“我就说嘛,潇湘馆的妈妈也知道穆真真是我看中的,借她个胆子也不敢背着我把穆真真给卖了,除非有人暗中授意,而能让她有胆子违逆我的,除了你,还有谁?”
他说着话将手指往里用力一捅,推着那截鲤龙髓埋进极深的地方,激的庚衍一声低喘。李慎又摸出个软玉塞,旋转着堵进去,被庚衍扭头瞪了一眼,才施施然解释道:“拿个塞子堵着,省的一会在里面化了流出来,浪费可耻啊。”
他躺回庚衍身边,伸手按灭了墙上灯开关,将庚衍搂进怀里亲了口,声音里满满尽是笑意。
“睡吧。”
………………
李慎能用二十五天重开天门,庚衍体内的源脉损坏情况比他那时要好得多,更休养了足一个月,当然中间又被李慎折腾了几回,不过要恢复到天门的修为,也费不了多大功夫。
在合理的食谱和充足的资源供应下,进入练功室锤炼身体的庚衍,于第三天正午,一脚踏破天门,重回修炼者行列。
副官公器私用的用紧急通讯线路向李慎汇报了这个好消息,于是李慎毫无心理压力的撂下手中事,奔回家找庚衍庆祝去了……至于庆祝的方式,嗯,不言而喻。
庚衍重开天门后的第一件变化是,李慎在他房间中开了扇窗户。窗户上挡了两层遮光内衬,最外面才是布帘,但仍然有一点点光线会透进来,尤其在关上灯一片漆黑的时候,格外明显。
庚衍现在对自然光极为敏感,哪怕是一点点,也会让他觉得不自在。他不清楚李慎这么做的用意,晚上又被折腾的没精神问,白天只得躲进练功房里。连着两天过去,第三天中午,李慎突然回到家,将他从练功房里逮了出来。
李慎在窗户面前摆了张椅子,然后拉开窗帘让光线透进来,接着就在那张椅子上操庚衍。庚衍不知道自己又怎么惹到了李慎,让对方想出这样的方式来折磨他,他忍着被阳光照射的痛苦,在椅子上被李慎操弄,最后甚至被对方抱起,后背抵在窗户上操了一整个下午。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在他整个后背乃至全身浮现出,如同被灼伤一样的疤痕。庚衍虚弱的趴在床上,任由李慎拿着清凉的修复液在他全身涂抹,浑身被烧伤的疼痛令他有些意识模糊,只能隐约感觉到床边似乎多了个人。
“……像他这样的情况,是可以靠习惯来克服对阳光的畏惧的,阳光并不能对他造成实际的伤害,这些伤痕都是因为他自己的心理原因而产生的……打个比方说,你闭上眼睛,如果我用手指戳了你一下,并令你坚信,你是被火炭戳中了,那么哪怕我并没有对你造成伤害,你也会因为这样的心理,而感到被火炭戳中般的痛苦,并且在身体上出现这样的伤痕……”
李慎的声音响起:“那我该怎么做,才能令他克服这样的心理?”
“就像你今天做的这样,让他接触到阳光,并令他相信这并不痛苦……但我想你做的方式可能不太对,他自身是无法控制那种疼痛感的,所以你要帮助他分散注意力,令他产生足够强烈的另外的感觉,来遗忘掉自己身上的疼痛……”
没过多久,陌生的声音消失了,庚衍感觉到李慎在床边坐下,轻轻抚摸着他的脊背,和那上面的灼痕。所幸庚衍现在已经有了天门的修为,像这样的伤势配合着修复液,一晚上就能痊愈。庚衍模模糊糊的想着,怪不得李慎要在他开天门后才开了窗户,心中有些释然,更有些淡淡的喜悦。
然而还没等他来得及恢复说话的力气,就感觉屁股里又多了一截已经熟悉的东西,接着是一个已经熟悉的塞子。
“赶紧修回仙路吧。”李慎这个混蛋凑在他耳旁道,“我觉得天门也不保险,就害怕一不小心把你玩坏了……那我下半生岂不是只有靠手撸了?”
庚衍努力的睁开眼睛,撇过头,看向李慎,虚弱的从牙缝里挤出一个滚字。
滚得越远越好。
——
次日,阳光大好。
李慎搂着庚衍赖在床上不起来,直到副官敲门来送早餐,才揉着眼睛去门口拿。庚衍坐在床上被他往嘴里喂早餐,有些奇怪的问:“你怎么还不出门?都这个点了。”
“嗯,今天告假,啥也不干,专心玩你。”
庚衍一口粥卡在喉咙眼,被李慎一句话堵得咽不下去了。李慎笑嘻嘻的给他顺气,末了才换上副正经神色,给他将昨天模糊听到的话语重新解释了一遍。
事情的情况是,因为庚衍的血奴转化并没完成,缺了最重要的步骤,所以他并不算是真正的血奴,也不必担心会对血族言听计从的问题。唯一的后遗症就是位居阳光这点,但是这一点也能靠努力适应来克服。
用完早餐,李慎端着餐盘出去,将副官打发走,锁上了那扇几乎从没锁过的后院院门。他去书房里把那张一米多宽的大软榻扛进院子中,然后回房间抱着庚衍走进院子,将对方放在那张软塌上。
“这院子除了你我没其他人,院门我也锁了。”李慎认真道,随后又指了指上空,“不过要是 有人从上面偷看,那我可管不着。”
庚衍躺在软塌上,被他给逗乐了,然而还是微微皱起眉,有些难以忍受阳光从上方的直接照射。李慎站在软塌边,将身上的睡袍解开,脱下,变成与庚衍一样的赤条条,从下方单膝跪上软塌,分开庚衍的双腿,将身体挤进去,附下身含住了庚衍胸口的一颗乳粒。庚衍抬起手臂绕过他的脖颈,轻轻仰起头感受着胸前传来的酥痒,他其实很喜欢李慎舔弄他的乳头,很有感觉,也很舒服,是他的敏感点之一。
只不过像这样的事情他不可能主动告诉李慎,而李慎愿意在床上取悦他的次数实在稀少的可怜,更不会注意到他的感受。庚衍享受着李慎罕见的取悦,脑中回忆着昨天听见的那些话,其实这样的原理与他的精神暗示十分相近,他也并不陌生,他合上眼努力在脑海中放大从胸口感觉到的快感,令其压过被阳光照射的痛楚,说实在的,有点困难,因为两者的程度差得太远了。
他现在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烧,那种痛楚已经令他的皮肤表面浮现出灼伤的痕迹,而李慎也注意到了这点,从他的胸口抬起头,有些担忧的注视着庚衍。
庚衍看出他眼中的犹豫,勉强扯出一丝笑容,道:“没事,我受得住,你继续。”
他搂着李慎的头颅向自己胸口按去,却被对方挣脱,庚衍有些无奈的看向李慎,发现对方向后退到他两腿的膝盖间,握着他向两旁支起的大腿,埋下头,含住了他沉睡在腿间的阴茎。
那一瞬间的刺激,几乎令庚衍眼前发黑,并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他从没想过李慎会给他咬 ,然而此时此刻,对方漆黑的头颅埋在他的胯间,有些生涩的舔舐着他那根已经很久没真正得到过的快感的阴茎。仅仅只是这样,就令庚衍有了如火山爆发般的欲望,只见他的ròu_bàng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硬挺起来,李慎用手圈住茎体,熟练的套弄着,比起他糟糕的嘴上技术,他的手上技术自然是专业的。而时不时,他还会低下头在guī_tóu 上舔一口或者吸一下,每逢那时,庚衍的身体就会跟着剧烈弹跳。
在李慎又一次shǔn xī 那个脆弱的小孔时,庚衍毫无预兆的喷发了,乳白的jīng_yè 喷进了李慎口中,还有不少喷到他脸上,他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嘴唇,做出点评:“苦的。”
刚射完精的庚衍有些茫然的看着他,李慎凑过去,将脸上的jīng_yè 凑到庚衍嘴边:“喏,你自己的,帮我舔干净。”
庚衍沉默片刻,抬起手捧住他的脸,当真依言将那上面的jīng_yè 一一舔干净,李慎抚摸着他的头发,抱着他在软榻上掉了个个,笑道:“该轮到你伺候我了,那边有根大ròu_bàng 在等着你呢,赶紧去吃一吃,别让它等急了。”
庚衍有点受不了他这满嘴浑话,沉默着要从他身上退下去,却被李慎拉回来,抱成反向跨坐在李慎胸口的姿势。李慎抚摸着庚衍的臀瓣,将它们向两旁拨开,戳了戳藏在里面紧闭着的小洞。庚衍已经明白了他的意图,脸上有些难堪,但还是被他按着脊背趴下去,就着将屁股翘在李慎面前的姿势,含住了对方的阴茎。
李慎从旁边扯过枕头垫在脑后,用一只手扭开榻边准备好的圆盒,从里面蘸了一手脂膏,涂抹在庚衍的臀缝里,他用两根手指按着穴旁的嫩肉,将那个紧闭的小洞扯开,然后恶作剧似得往里面吹了口气,庚衍的身体陡然一颤,接着报复性的在他肉榜上用力握了一下。
李慎倒吸一口凉气,随即故意恶狠狠的冲庚衍威胁道:“别忘了你就算咬断它,它也能重新长回来,到时候我就操烂你这个屁股。”
庚衍的笑声中充满不屑,很是淡定:“不好意思,操烂了我可没办法长回来,你下半生只有靠手撸了。”
李慎被堵得无话可说,恼羞成怒,一巴掌扇上庚衍的臀瓣,庚衍浑身一僵,手上的动作也顿住了……他这辈子,上辈子,两辈子,也没有人敢打过他的屁股。
僵硬片刻,他又一次低下头,将李慎的阴茎吞入口中,连这样的事情都做过了,被打下屁股又算得了什么呢,反正他的底线,早已经一次又一次被李慎践踏。
李慎用称得上温柔仔细的耐心帮庚衍开拓着后穴,不过对他来说,这更像是在玩耍,在这段时间频繁的情事中,庚衍的身体已经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玩弄,并且偶尔在李慎不那么粗暴的时候,也能从中感受到一些快感。当他的后穴终于能够容纳住李慎的三根手指时,他被李慎从身上拉起,调转回正面相对的方式。
“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灌春药,强上我的时候,是怎么做的吗?”李慎恶劣的笑着道。
庚衍被气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