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教练你是来劝说我参加2024年的奥运会吗?”
刘教练看似胸有成竹,实则额上已经冒出了细汗。
不知为什么,明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比他小了十多岁,可当刘教练面对这个年轻人时,他竟然像是面对某位德高望重的长辈那样,光是被他看上一眼,就觉得压力几乎要化作实质沉在肩头。
但刘教练没有退缩。
刘教练努力说服谢非言:“我知道极限运动对于你们这样身份的年轻人来说,可能只是你们的玩票而已,但对于我们国家来说,这个新兴的项目非常重要,而你也非常重要——你是我们国家绝无仅有的极限运动的人才,不,天才!我可以断定,你是前所未有的天才,我们国家也需要你这样的天才!你或许觉得在直播间里玩票就足够了,但在我看来,你有着举世无双的才能,你不该只在直播间这样的地方绽放光芒,你应该让全世界都看到你的才能,让全世界都为你欢呼!”
“这样吗……”谢非言垂眼思考。
刘教练不知道自己这番既是吹捧也是肯定的话到底有没有打动这位不差钱也不差名的“富家公子”。他紧张看着谢非言,道:“所以你的答案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本来还有第三更的,但我想了想,觉得大家一口气看那么多文字肯定很疲倦了,所以这第三更就放在明天六点和明天的更新一起放出吧*^_^*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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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契约情人23
当刘教练找上门的时候,离谢非言来到这个世界已经过了两年多了。
这两年里,谢非言的极限运动事业蒸蒸日上,许多教练或许多知名的集团品牌都向他发出过邀请,但谢非言一个都没有答应。
这其中的理由并不复杂——不答应国外的教练,是因为谢非言不可能离开这个国家、离开沈辞镜;而不答应那些品牌,则是因为谢非言不缺钱也不缺名。
毫不夸大地说一句,谢非言虽然因为极限运动受众不大的缘故,没有像某些明星名人一样火遍全球,但他却是公认的极限运动第一人!再加上沈辞镜一直支持他的一切事业和装备,那么不缺钱又不缺名的谢非言又何苦去跟集团品牌签合同,把时间花在那些有的没的上?
有这个空暇时间,他陪他的小镜子不好吗?!
不过,国内递来橄榄枝倒是谢非言之前没想过的事,可现在,谢非言经过仔细思考后,第一反应依然是拒绝。
“抱歉,刘教练。”
谢非言的话刚一出口,刘教练脸上的表情就有些僵硬了。
不过,没等谢非言拒绝的话彻底说完,刘教练突然感到头上的灯光一暗,一个阴影投下,紧接着,一个身形高大的年轻人走了过来。
刘教练太紧张了,他没有抬头去看那来人是谁。
倒是谢非言第一时间抬头看了一眼,一愣后,笑了起来,面上平静到近乎冷漠的神色也在这一刻如春雪消融。
“阿镜,你怎么来了?”
谢非言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太大改变,但偏偏其中的温柔情意像是要满溢出来,令旁人听了下意识想要汪上两声。
“我看阿斐你来了,我当然也要来。”来人声音轻快,在谢非言身旁坐下。
谢非言随手将自己手边的茶递给对方,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哪里需要你一直跟着?公司的事处理完了吗?”
沈辞镜懒得动手,就着谢非言的手喝了口茶,缓解了有些干渴的嗓子:“那些都是小事,不要理会它们。阿斐,在我心里你的事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今天这么大的事,我当然要来看看!”
“花言巧语。”谢非言笑着,瞥见沈辞镜西装外套上不知怎么蹭开的袖口,便顺手拉过沈辞镜的手,将袖口扣上。
沈辞镜侧头,看着谢非言侧颜的眼中溢满笑意:“我说的都是真的。”
谢非言抬头,两人相视一笑。
一种老夫老妻的默契和恋爱的酸臭味遍布了整个雅间。
刘教练:???
汪汪汪?!
沈辞镜转头来看刘教练,神色有些好奇和兴奋:“阿斐,这位就是刘教练吧?你们谈得怎么样?”
这会儿,刘教练终于见着了这位年轻家主的正脸,第一时间就被这张脸来了个美颜暴击,连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有钱有权还有颜,这男人绝了!
见着沈辞镜之前,刘教练还想着这代沈家家主挺会看人,知道早早把极限运动第一人用婚约绑住。
但现在,刘教练很难相信跟沈辞镜定下婚约的谢非言不是见色起意。
说真的,这个年轻的家主也长得太好看了吧?
如果他肯进娱乐圈,那哪里还有什么流量小生xx天王的事?
光是靠这张脸,这位年轻人就可以火遍全球,俘获八岁到八十岁男男女女的心!
不过,美色到底不能当饭吃,刘教练很快回神,看向谢非言,心中再度生出紧张来。
谢非言看了刘教练一眼,后又将目光落在沈辞镜身上。
“阿镜,你很开心?”谢非言好奇问道,“你很想要我去吗?”
沈辞镜一怔,而后一笑,不好意思道:“很明显吗?”轻轻一顿后,沈辞镜有些开心地说道,“我只是一想到全世界所有人都能看到阿斐你的出色,就感到很开心!”
谢非言有些惊讶:“是吗?”
“是啊!”沈辞镜握紧了谢非言的手,有些忧虑道,“我总是觉得阿斐你的世界太小了。你的身边只有我,除此以外再没有别人……虽然我很高兴阿斐跟我这么亲近,但我总害怕你会不喜欢这个世界……”
沈辞镜很少有害怕的时候,哪怕当年的他与父母一同乘坐在那辆通往死亡的车,之后又在车祸中一同接受死神的检视时,他的心中也没有过半点害怕。
但在认识谢非言后,沈辞镜却像是突然明白了七情六欲,突然生出了害怕——他害怕这个本性如同风一样的男人最后会厌倦这个没有多余牵挂的世界,最后又像风一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