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即便是如此,那时候的捷克和斯洛伐克生活水平远高于中国,也有很多十分突出的产业部门是中国所不能比拟的,比如汽车工业、生物科技和环保产业、安全软件业等,但这个国家注定了只有庸庸碌碌,只能随着世界大潮浮沉,而不能成为弄潮的一分子。
作为一个中国人,齐一鸣没有多高尚的情操去促进捷克斯洛伐克的进步与发展,他需要的就是一个天朝力量在欧洲心脏部位的战略支点。
去年捷克斯洛伐克cp总书记米洛什o雅克什访华之际,齐一鸣就使了调包计,返回捷克斯洛伐克的那位领导人同志,已经成了红警基地的一名高级间谍。李代桃僵之际初始的时候,齐一鸣并未着急展开什么行动,就是了解了一下雅克什在捷斯共党内的地位,还有哪些人是忠于他的。
直到另一个位面中的天鹅绒革命已迫在眉睫之际,齐一鸣才让五号基地车从南斯拉夫进入捷克斯洛伐克,为那场号称没有流血的革命,增添一点火花。
五号分基地进驻捷克斯洛伐克之后,开始制造捷克人和斯洛伐克人的红警战士,虽然兵营并不在捷克和斯洛伐克的境内,但只要分基地在那里,所有其他兵营都有制造当地族裔士兵的能力。这些坚强的红警战士,也将成为齐一鸣确保捷克斯洛伐克的红旗不变色的最坚实后盾。
之所以捷克斯洛伐克的剧变成为天鹅绒革命,是因为这场革命从头至尾没有打碎一块玻璃窗,没有点燃一部小汽车,没有任何冲击政府机关部门的激烈行为。这在很多人看起来简直是难以置信的,仅仅靠着数十万人的无声抗议,就将一个执政几十年的政党拉下马,完成了改天换地的变化。
一方面是西方势力对位置更好的捷克斯洛伐克的渗透比较到位,另一方面则是捷克斯洛伐克一直都不是那么亲近苏联思维的。早在196年,捷斯共领导人亚历山大o杜布切克提出了改革方针,要建设“带有人性面孔的社会主义”,这在当时霸权主义主导的苏联眼里是绝对无法接受的,是年苏联用一次让北约惊吓得要命的集群式入侵,占领了整个捷克斯洛伐克,中断了这一次的改革,史称“布拉格之春”。
可是杜布切克虽然被赶下了台,苏联模式虽然被继承,但捷克斯洛伐克人对于苏联和红色体制的不满却越来越明显,尤其是后来的领导人古斯塔夫和雅克什等人基本上就是一副苏联傀儡的嘴脸,更是惹人生厌。可以说,在捷克斯洛伐克,所谓的民主自由思想有着比其他东欧国家更加肥沃的土壤。
此时的捷斯共面对的困境和危局也是格外巨大的,几乎全国的人民都希望结束现行的体制,再加上西方有心人士的推波助澜,他们的诉求又转变为了“结束捷斯共统治”,放弃社会主义这样的东西。
如游行示威这样的活动,在一些“职业运动家”手中,很容易就引导成自己希望看到的结果,所以原本捷克斯洛伐克人希望的是更开明的政治体制,更好的人民生活,直接可以被西方曲解为“反党反革命”,事实上,其他的东欧国家,甚至包括另一个位面中的天朝,基本都是如此。
用尤里的话来说就是——有时候你认为这是你自己产生的思想,并愿意为之付出生命,但实际上早就有人在不经意间将这个概念植入到了你的头脑中,而你不自知。心灵的力量无需采用硬式的控制,有时候软控制可以比硬控制来得更为深远和持久。
这个时候,齐一鸣的动作开始于捷克斯洛伐克生根发芽,中国国庆后仅三天,雅克什派往中国访问的某捷斯共官员向中国表示,希望借鉴中国在国防建设上的成果,向中国引进一批先进的国防装备以武装人民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