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固打制下,马来人掌握了很多土地,齐一鸣期许让马来亚成为天朝的境外粮仓,所以他就必须驱逐这些人,以获得足够多的耕地,推行新的热带大农场计划。
乡村地区的马来人相对好赶走,但是城市同样是大量华人居住的地带,用假装的战斗这一招容易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最终齐一鸣还是祭出了强制迁徙这一招。
大批的城市贫民在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被一群南解士兵从家里或者街上抓出来,允许他们打包财物,实际上齐一鸣还包托运,只要不过分,都会分毫不差地给他们送到登嘉楼和吉兰丹去。另外每个被强制迁移的马来人还会获得一笔数万令吉的补助款,对于这些人来说也许是好几年都没法赚到的大钱,有些人为了获得这些钱,主动同意进行迁移。
除此之外他们还得到了一些军用帐篷和口粮、饮用水之类的东西,最初移民们不知道这些事做什么用的,但后来到了东北二州后才发现,相对落后的两个州根本没有那么多地方容纳这些急剧增加的移民,他们不得不建立起一个个简单的难民营,南解提供的帐篷等物资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一面是大举将马来人送去吉兰丹和登嘉楼,另一面南解的士兵却在两个州和南解控制的霹雳州、彭亨州的边境地带,拉起一道铁丝网,并且派驻部队进行巡逻,严禁任何一个马来人越境偷渡,这种严格程度让齐一鸣视察时,以为自己到的是美墨边境。
这两地与南解实控区主要是自然地理分界,由山脉分开,对那些打算穿越山林的偷渡者,南解官方自然也是防不胜防。齐一鸣仍旧用老招数,放狗在这些山区内,偷渡者会很容易就被红警军犬发现,不问青红皂白地就直接吃掉,于净利索。
浩浩荡荡的拒马行动虽然初期并没有引起国际的关注,但随着吉兰丹和登嘉楼两地越来越混乱的局势,物价飞涨、物资短缺、难民和当地人爆发冲突等等局面让世界各国知道以后,才知道南解这个他们都不承认的“中国傀儡”,居然偷偷摸摸于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等1987年l月3日,农历大年初二华人开始度过一个不一样的春节时,联合国大会通过决议谴责南解对马来人的驱逐和迫害,齐一鸣的拒马计划也已经初步完成了先期目标。根据南解民政局统计,马来亚南解实控区9个州之内,华人人口(含新移民和红警士兵)达到637万人,马来人和印度裔及其他少数族裔人口约为66b万,华人占到了实控区的绝对多数。
而原本地广人稀的吉兰丹和登嘉楼两州,人口则急剧上升到了60万以上,其社会矛盾也不断激化。
南解在联大决议谴责的第二日发表官方声明,承认吉兰丹和登嘉楼为马来西亚领土,并许诺如果马方不挑衅,南解将不会对这一地区采取军事行动,使之成为安全区。
这话好似跟联大的谴责没有直接联系,其实背后还隐含一个最主要的信息。吉兰丹和登嘉楼我们不要了,也不会对那里动手,但其他地方如果还有不开眼的马来猴子,我们照收拾不误。
似乎是感觉到长期遁逃国外实在太丢脸,本来蹲守在新加坡的马哈蒂尔政府在听闻南解将不攻击吉兰丹和登嘉楼之后,立即将中央政府转移到了吉兰丹的哥打巴鲁。作为本州最大的城市,南解在撤离当地华裔的时候还算礼貌,没有进行大规模的洗劫,齐一鸣当时也觉得没有多少看得上眼的东西,索性保留一下身段了。
原本总理马哈蒂尔认为返回本土会让马来人更加振奋抵抗南解的统治,但他实在高估了自己的地位了,反而更多的难民向哥打巴鲁涌去,有些人是出于对马哈蒂尔政府不作为的愤怒,有些人则希望向内阁讨一个说法,夺回他们被南解抢去的土地,总之情况纷纷纭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