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毕,还剩下一个不敢过来的醉汉,他现在的表现可不像是一个醉汉。
谢春生一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没醉,是装的。
站在这个位置,就是为了防止对方逃跑:“过来。”谢春生踢开脚边的小青年,对装醉的男人招招手。
男人满头是汗,咽了咽口水走过来:“小哥,有话好好说……噢……咳……”
坚硬有力的膝盖,顶上男人的腹部,他瞬间抱着肚子跪地。
谢春生揪着他额前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你自己说还是我问你说?”
男人面如纸色,痛得出不了声,赶紧摇头:“我……我……自己说!”
“那就说吧。”年轻小哥居高临下地俯视他,那双眼冷漠,不羁,还有着将生死不放在眼里的玩世不恭。
两秒钟一到还没听到答案,谢春生一脚踹向男人的心口,那男人顿时一口血喷出来。
“干什么!干什么!”丽丰酒店的保安和经理姗姗来迟,走进来看到满地狼藉:“这是怎么回事,谁在这里闹事打架?”朱经理西装笔挺,瞪着整个包厢里最显眼的人,谢春生。
“我们是贵店的客人,在这里吃个饭却突然被骚扰,贵店难道不应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肖逸仔细跨过地上的狼藉,走到谢春生的身边来,笑眯眯地看着朱经理:“我要见你们经理,要他给我们一个交代。”
朱经理指指自己胸口的牌子:“我就是这里的经理。”眼睛注视着地上那个吐血的男人:“不管怎么样,人先送医院。”指挥保安把男人扶起来送走。
“哎,且慢,等等,只是吐血而已,还能说话不是?”肖逸不准保安把醉汉抬走。
谢春生闻言,长腿一伸把他们拦住,同时似笑非笑地瞅着吐血的男人:“你再不说话,我就让你没有说话的机会。”
那人怕死,咿咿呀呀地说:“是……是……”
朱经理暗暗握紧拳头,接着向保安使眼色:“带走!”
“看来你们是一伙的。”肖逸抱着背包,撇撇嘴:“我们真是倒霉啊,吃个饭还遇到黑店。”回头对白梅说:“梅姐,我们走,以后都不来这家酒店了。”
在一旁的白梅也明白了怎么回事,踩着高跟鞋走过来,抱着胳膊面沉如水:“我素来敬重你们胡老板,却没想到,呵!大家以后好自为之。”
朱经理:“白小姐误会了,我们老板也很敬重洪爷。”
白梅冷哼:“但是不敬重我,是吧?”她扭着腰走过去,对着朱经理的脸就是一巴掌:“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娘是你随便欺负的吗?”
响亮的一巴掌,打得朱经理猝不及防,愤怒,却只能隐忍不发。
“白小姐息怒,请移步到隔壁包间,这顿算是我们酒店向您赔罪。”
“不了,我怕你们下毒。”白梅用了肖逸那句话:“以后再也不来这家酒店,因为你们是黑店。”然后对肖逸他们说:“我们走,到洪爷的场子去吃,尽管喝尽管玩,给大家压压惊。”
白梅第一个走出包间的门,随后是紧跟其后的赵老板。
肖逸碰碰谢春生的手:“走。”
谢春生让肖逸走在前面,自己最后一个……像把刀似威慑着每一个人。
“谢小哥,你是这个。”出来酒店门口,白梅对谢春生竖起大拇指,然后还给他们开车门:“今天要不是有你们,我这次可就栽了。”
上了车,肖逸说:“今天要不是有我们,梅姐也不必来这劳什子酒店。”
白梅:“我原本是想带你们吃一吃广城最好的酒店,没想到是这样的玩意儿,啧啧!胡运康啊胡运康,他就这点肚量,连个女人都要计算。”
谢春生第一次开口搭话:“没准另有其人。”
肖逸好奇:“你怎么知道?”
谢春生:“这是女人的计量。”
听见谢春生的话,白梅开始陷入思考,自己这些年来究竟得罪过哪些女人?
“不,我没得罪过任何女人。”她在广城的人际关系一向还不错。
肖逸突然脑洞大开,凑到司机椅子后面说道:“会不会是嫉妒梅姐漂亮有才,专门找茬的?”
“哈哈哈哈!”白梅大声笑出来,反手想摸摸肖逸的脑袋,这小弟弟太可爱了。
结果摸了个空,因为谢春生刚刚把肖逸提溜回去,好像专门为了躲避白梅的手似的。
“……”肖逸被他扣住脖子,不敢乱动,因为那只手在他颈部周围重重地抚摸,好像在忍耐什么。
刚打完架,是谢春生最兴奋的时候,他现在浑身火热,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