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这反问我是服的。”
白月笙:“学着点,情商才是人生的必修课。”
阿九沉吟了一下:“应该是渣受的必修课……吧?”
白月笙:“……滚!”
必须得说,白月笙这话问的非常有学问,首先他避免了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俩个怎样都不讨好的答案,然后他又戳中了裘长风的软肋,让他不敢轻举妄动。
只不过今晚的裘长风有些混不吝,尤其那闪亮亮的钻戒更是闪瞎了他的眼,虽然他知道那玩意本体是个烟灰缸,但他连个烟灰缸都没得到过。
所以裘长风又开口了:“你没回答我的问题。”
白月笙可不惧他:“我为什么要回答你的问题?我有什么义务?裘长风,别惹我!”
最后三个字已经是威胁味十足了。
裘长风想想白月笙的狠心绝情,最终也只能忍下来:一百年,整整一百年,他一句话都没和他说,一个眼神都没给过他……那段日子他不想再经历。
裘长风敛了情绪,瞥了兰索一眼后,转身离开。
终于搞定了一个,白月笙手心都冒汗了,其实他心里也没底,裘疯子的心思不能用正常人来揣度,一言不合就囚禁的人,谁知道他再发起疯来会怎样。
但好在……这家伙大概是真的想和他重归于好,所以忍下来了。
白月笙看向兰索:“这回儿没落下东西,没拿走东西了吧?”
兰索已经将那枚“钻戒”收进了怀里:“没了。”
白月笙:“那晚安?”
兰索飞快地低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晚安。”
白月笙敏锐地感觉到身后冰碴子都冷得直逼北极南极了!
虽然裘长风回了屋,但这帮人都是长了三百六个眼,神识遍布四周,一举一动尽在眼下。
白月笙硬着头皮送兰索出了门,看着他上了电梯,直到感知他车子走远才终于松了口气,回了屋。
裘长风竟然把自己关在客房了。
白月笙也没心情去找他谈心了,反正今晚是不敢打一炮的,兰索肯定全方面“监控”着呢,估计脱了衣服他就又杀回来了。
白月笙心塞塞地回卧室,竟也踏踏实实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他是被外头的香味给唤醒的,好香、好饿。
虽然裘长风发起神经不是人,但正常情况下还真是个四好情人。
颜好、身材好、器大活好还有做饭好。
白月笙磨蹭蹭地下床,换好衣服出了卧室,恰好看到从浴室走出来的裘长风。
他长发沾了水,上半身□□,那肌理分明的身体光泽诱人,真是让人把持不住!
男人嘛,早起晨勃很正常,再被这样一幕刺激,白月笙真想把他给就地办了。
但是……不能。
裘长风扫了他一眼:“牙膏没了,家里还有备用吗?”
白月笙正被美色迷眼,没反应过来:“什么?”
裘长风重复道:“牙膏还有没有了?”
白月笙反应过来:“有,应该有。”不对啊,他昨天刷牙的时候记得洗手间的牙膏还有大半截呢,怎么一下子全没了?
虽然略有疑惑,但这点儿小事,白月笙也懒得多想,他踢着拖鞋去储物间翻找:“等会啊,应该有备用的。”
说着他从箱子里翻出了一管牙膏,白月笙走回洗手间,递给了裘长风:“给。”
裘长风忽然来了句:“这牙膏我挺喜欢的,送我吧。”
白月笙道:“行啊,你喜欢就拿着。”一管牙膏而已,没什么可计较的。
然后……
白月笙眼睁睁看着那圆鼓鼓的牙膏在落到裘长风手心的瞬间成了一枚是闪亮亮,钻石个头比鸽子蛋还要大一圈的戒指。
裘长风微笑:“谢谢,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