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得到佳人,他不介意伪装得更深一点,更完美一点。
若是能令明月爱上他,那才是最大的满足。
他能给予明月的,也是旁人给不了的,哪怕是将来贵妃皇后,他都舍得。
杨广想的很美好,在问过明月后,杨广没让一丝消息走漏出去,还让他的心腹亲将把守在别院外,照看明月安全。
日光微熏,花香淡淡,
白衣美人微微倚在桥栏上,如墨的青丝由玉簪挽在一侧,光是侧颜,已是清丽绝伦,动人心魄。
其他侍女远远站在桥头垂柳处,未敢靠近,因为她们知道,明月姑娘不喜欢别人近身伺候,所以即便主子吩咐她们好好照顾明月姑娘,不要让明月姑娘不开心,她们也是无法。
杨广一进来,看到便是这样惊艳的一幕。
即便是知道明月姿容绝世,但还是忍不住为之动心。
这样的美人,才足以与他相配,坐拥天下江山,杨广忽然生出自信而霸道的笑意。
不知是看水中的碧荷金鲤太久有些出神,明月一转身,似是不知被何时靠近的杨广惊住了,往后一退踩住卵石竟有些往后倾倒。
却被杨广揽住腰身,那轻柔的触感,令杨广也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
但他不忘说一声,“明月姑娘小心。”
待站稳后,明月轻轻从杨广手中挣脱,“多谢晋王了。”
面上无一丝寻常女子会出现的羞赧,依旧清淡如云,但在杨广眼中却比千言万语能表达的还要动人。
杨广微微一怔,瞬息后便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别开视线,望向那些侍女,“明月姑娘是本王的客人,可是你们能怠慢的?”
众侍女皆跪地,战战兢兢不敢出声。别看晋王杨广在外温和谦逊,但对下人管教极严,旁人还称赞他贵为皇胄,却能约束家仆,极为难得。
明月却是轻轻蹙眉,出声道,“是我的错,与她们无关。”
倒未夹杂些什么愧疚歉意,而是平淡地叙述出事实罢了。
那些侍女倒没想到,这些天来,几乎不与她们交流的明月姑娘会愿意为她们说话。
杨广倒是脸色稍稍缓和,他也不会反驳明月的话,温和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便不罚她们了。”
“我听说你喜欢胡乐,今日我请来了龟兹国的歌舞团,也许你会想看。”
明月微微颔首,杨广的神情越发温柔了起来,“待用过饭后,我就带你去看。”
待明月身影离去后,杨广低头望向右手,掌心正垂着一根柔软却又极其漂亮的发丝,正是接住明月时不小心遗落在他手上。
杨广眸中闪过一丝暗色。
待欣赏过龟兹国的歌舞团的表演后,明月还很有兴致和歌舞团的领导者交流了一下龟兹舞乐。
她还没忘记她还有明月阁呢。
显然对方一方面没想到中原还有人对龟兹舞乐如此了解,一方面也慑于明月的姿容,初始讷讷不可言,后面才说的越发顺畅了。
走时还道,“没想到中原还有这么美的姑娘,果然地大物博,人杰地灵。”
这样直白的话不禁令明月莞尔一笑,瞬间一室之内恍若明珠生晕,满堂生辉,众人都呆住了。
几个歌舞团的人还喃喃说起了龟兹语,似是赞美惊叹。
杨广命人带歌舞团的人出去,也不会让他们在这里的所见所闻说出去半个字。
他看着明月,怔怔了许久,才微笑叹气道,“原本我还准备了一样龟兹国的珍宝,龟兹国王进贡的翡翠,想给明月姑娘看,但现在看来却是不必了。”
明月望向他,一双眼眸温柔多情,又不失烂漫纯洁,似是疑惑不解,却娴静清柔的令人怜爱。
杨广微微笑道,“因为它的光彩远远比不上明月姑娘。”
明月听了却有不同的想法,歪了歪头,有着别样的美丽,“死物怎能与活人相比。”
杨广眸中浮现奇异的神采,骄傲与微笑,“论天下奇珍异宝,当然以和氏璧为贵。”
他又望向明月,目光中似有无限情意,“恐怕也只有和氏璧这样的珍宝,才足以与明月姑娘相配了。”